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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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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那天晚上,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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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有些不习惯!

    景孟弦淡漠的扯了扯嘴角,都三十的人了,是该嫁了!

    ……

    向南气得牙痒痒,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到现在还没把自己嫁出去吗?还有,再说一遍,我才二十九!!胡乱给女人添年龄的就是没品!!

    景孟弦不以为然的挑高剑眉,你这话会让我误会成,这么多年来不把自己嫁出去,是因为心里还念着某个人?

    他明明是想要把这个女人推开的,可偏偏……

    到这时候了,他居然还矛盾的想要试探她的心!

    向南掀了掀唇瓣,你也知道是个‘误会’。景总,再往自己脸上贴金,那脸皮可当真要比城墙还厚了!

    景孟弦只凉淡的扯了扯嘴角,不再理会她,兀自低头看文件了。

    向南其实还有好些问题想问他来着,纠结了好一会儿,见儿子在场,也不好意思问出口了。

    但不知她这儿子是不是天生就具有察言观色的能力,向南一低头,就见儿子歪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大概是时差的缘故吧,加上在飞机上折腾了这么久,确实也该累了。

    向南见儿子睡着了,又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这才出声问他道,我喝高的那天,你是不是把我带到你家里去了?

    是。景孟弦继续翻阅着手里的文件,头也没抬。

    仿佛她的问题,分毫也惊动不了他的情绪。

    对于如此坦然的答案,向南倒有些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了,她抿了抿唇,又继续问道,你为什么咬我脖子?

    景孟弦终于从文件里抬起了头来,魅眼一眯,看向对面的向南,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略显冰凉的弧度,接下来是不是还想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

    景孟弦扯了扯嘴角,将手里的文件搁下来,当天晚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咬脖子那是床/上的一种情趣活动,可我们不仅咬了脖子,还在浴室里折腾了好一段时间,你的身子是我帮你擦的,澡是我洗的,衣服是我脱的,腿是我分开的……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向南脸颊燥红,低声骂了一句,流氓!

    至于他的话,她当然不信。

    什么乱七八糟的,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的话,她一定能感觉到,至少醒来身体会有反应的!

    做梦和真做,那根本就是两码事!!

    但向南显然没注意,景孟弦这段话里,根本没有谈到所谓的‘做/爱’,他说的,仅仅都只是前戏而已!!

    景孟弦挑挑眉,这些都是那晚我跟碧涛阁里带回来的女人做过的全套活!不好意思,我没精力同时伺候两个女人!

    ……向南脸色微白,我对你这些风流史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可以不用告诉我!!

    莫名的,心里开始冒着酸泡。

    向南忽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儿子住过去的话,你得保证不能带女人回家!他这么小,会有样学样的!不行,我不放心,还是让他跟我回酒店住吧!

    景孟弦收紧了浓眉,我会注意!

    不行,是必须不能!向南固执己见。

    景孟弦深深的看定她那双亮如水晶的眸子,半响,点头,好。

    这还差不多!

    看着向南那张执拗的脸,景孟弦竟莫名的,心情又更好了些分。

    他居然有种,被她管束的错觉!

    而且……这种感觉,他居然还喜欢得不得了!

    向南把阳阳抱进景孟弦内间的休息室里睡好。

    出来时,她轻轻将门掩上,他可能还得小睡一会儿,你别闹他。

    她不放心的叮嘱着景孟弦。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当作回答。

    从文件里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向南那张干净且母爱泛滥的温柔面颊上,眸色暗了些分,半响,才沉声道,谢谢你把孩子养这么大。

    向南没料到他会突然跟自己说这个,站在门口,愣了愣,摇头,我是他母亲,照顾他不过只是分内之事而已,这不应该被感谢。但是,做不到才应该道歉而已!

    向南的目光直视景孟弦,恍惚了一下,顿觉自己说话太重,又忙道,当然,这事儿也不怪你,当初生下他时就没有遵循过你的意见,相反的,我还得谢谢你,谢谢你当年救了阳阳,如果不是你,或许阳阳现在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谢谢……

    这声道谢,确实是发自向南的肺腑。

    但,除却感谢,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还承载了多少对这个男人的愤意。

    当年他从有这个想法,到最后下决定,再到最后分开,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没有给过她任何一个像样的说法。

    在他的心里,自己的位置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就算结束,也至少该有一个结束语吧?可他们的结束语是什么?是他的婚谏,且还不是直接递给她的,她是可怜的从别人的请柬上才得知了他结婚的消息……

    那种感觉……

    直到如今,她也无法言喻。

    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了,唯有她,还像个傻子般蒙在鼓里!

    向南知道自己不该怨他的,也没怨他,也就心里偶尔想起来的时候,那种痛依旧有些蚀骨,以至于这么些年来,她一直努力的想要把他忘记……

    对于向南的责怪和感谢,景孟弦一律选择缄口不言。

    灼热的视线紧迫的凝着她看,仿佛是要生生将她灼出个洞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下午我再过来接阳阳吃晚饭。

    嗯。

    景孟弦到底什么都没多说。

    向南从sse出来,站在门外,望着头顶上那金灿灿的阳光,心下还一片恍惚。

    儿子,母亲,父亲……

    这不该是一家三口的吗?可最终,他们到底没能给阳阳一个像样的家庭。

    向南打了车往本市最大,硬件设施最强的南盾医院而去。

    路易斯给她联系了一名脑外科的主任医生,他也没具体告诉她人家医生叫什么,只说姓云,然后给了向南一个电/话号码。

    站在南盾医院神外科(脑外科分属于神经外科,有的医院是把两个科室分开的,一般都是归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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