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照顾——你对我的性爱习惯倒是记得一清二楚第(2/3)页
解释,更没否认医生的话,我先去拿药,在这等我。
景孟弦走了,向南看着他那抹不停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心窝里瞬间被一股暖流填得满满的……
向南总共要输四瓶液,输液室里,景孟弦给向南挑了个不靠风口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替她调试好输水的速度,末了,站在她对面,双手兜在白大褂里,居高临下的觑着她,戴亦枫还不知道你生病的事吧?
嗯,他忙。向南点头。
景孟弦嗤笑,忙到连老婆都不顾了?
他说着,在向南坐着的沙发扶手边上坐了下来,给他打个电、话吧,让他下来陪着你。
谁都知道,在生病的时候,最希望身边陪着的人就是那个自己最爱的人!
向南有些心虚,摇摇头,这点小事就不打扰他了,他现在应该还在手术室里呢。
末了,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有些歉疚道,没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不用陪着我的,你赶紧去忙你的吧。
我已经下班了。景孟弦随意的应了一句。
啊,是吗?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向南说着,看一眼墙上的石英钟,都要过零点了,你赶紧回去睡一觉吧,今天还开了一天车呢!
确实,景孟弦今天真的还挺累的。
白天开了五个多小时的长途车,然后连家也没回,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值班,晚上又动了个小手术,才刚送了病人进病房,准备下班的时候,就撞见了生病的尹向南。
景孟弦倚在她的沙发靠背上,剑眉深蹙,眼轻闭,休息着。
向南侧头看他。
精致的五官,深刻凌厉,棱角分明如人工雕刻,垂下的眼睫浓密纤长,鼻梁高蜓,异常俊美,唇瓣凉薄,性感幽魅。
只是,如此好看的面庞上,却依旧掩不住那几许疲倦来。
向南有些心疼,试探性的用手臂轻轻撞了撞他,景医生,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景孟弦好看的眼眸撑开一条迷离的细缝,看着向南,突然问她,冷不冷?
向南反应过来,摇摇头,还好。
景孟弦强撑起身来,在这等我一会。
他说着就径自出了输液室去。
再回来,他已经换下了那身干净的白大褂,深色的长风衣穿在他身上,身形挺拔得如同t台男模,只是较他们多了些成熟男人的魅力。
而他的手里还多了条毛毯。
他将毛毯递给向南,盖上吧,一会这水打进血管里去,冷得厉害。
向南心下一片温暖,谢谢。
她伸手接过,抬头看他,你还是好好回去休息吧,我这真不碍事。
已经连续忙了十几个小时,也不在乎你这两个小时了,不过,你倒挺会挑时间病的。
偏要在他忙昏了头的时候生病。
要说他不想回去休息那一定是假的,可是,他放心得下这个女人吗?扪心自问,他确实放心不下。
向南歉疚的低了头去。
景孟弦懒洋洋的在向南的沙发扶手边上坐了下来,侧头叮嘱她道,明天早上起来,记得量个体温,如果烧没退下去,就得赶紧来医院,知道吗?
嗯。
向南乖乖点头。
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她的精神头显得有些蔫,那双一贯充满活力的水眸,此刻被一层朦胧的雾霭笼着,娇弱得有些无辜,却教人为之心疼。
景孟弦看着这样的她,无奈一声叹息,伸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烧还是没退。
尹向南,以后别再那么拼命了,卖那些避-孕套,又能挣几个钱,那天我把这辈子的避-孕套全买回来了,也不过才两万块钱而已!你能拿两百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最多的还是心疼。
四年前,她那样执拗的求他放手,他以为放了她离开后,她至少会让自己活得比没有他的时候好,可现实呢?他不知道她幸不幸福,但他知道,其实她过得一点也不好!
向南故作轻松的扯唇一笑,能拿两千。
两千?景孟弦蹙眉,似认真的想了想,那东西的成本到底是有多低?卖出来平均两块钱一个不到?
之前他倒没仔细算,这回仔细一算来,景医生震惊了,嫌恶的瞅着向南,尹向南,你卖情趣用品也就算了,你居然还买伪劣情趣用品?
哪里伪劣了!向南抗议,打起十二分精神还自己清白,你以为便宜就伪劣啦!再说了,你凭什么说它伪劣啊?你又没用过!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用过它?景孟弦眯眼觑着她。
向南怂怂鼻,你不一直对那东西过敏吗?
确实,他从来不用的原因,是因为他对橡胶过敏得厉害。
景孟弦恶劣的笑了,看来你对我性、爱习惯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向南的脸,倏尔就红了,嗔怒的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更深,温热的手掌拍了拍向南的后脑勺,忍不住捉弄她道,我买它们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景孟弦!
向南脸颊上的绯红,被他两句调戏的话语,就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去,她嗔睨着他,警告他道,你别乱开玩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开玩笑?
景孟弦黑眸深深的看着向南,俊脸上那抹纨绔已然淡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深意的认真。
向南的心一悸……
突然,胸腔里的心脏就如擂鼓一般撞击着她的心房。
我先眯一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叫我。
较于向南的紧张,而她身边这位罪魁祸首,就显得淡然许多。
他直接倚坐在沙发的宽扶手上,闭眼,睡了。
向南顿时如释重负,长松了一口气。
直到夜里两点,向南的针才将近打完。
而她,却早已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在秀脸两侧,衬得她白希的肌肤越发晶莹剔透。
卷翘的羽睫像两把小小的蒲扇,轻掩下来,投射出两抹柔柔的光影,许是真的累了的缘故,她似乎睡得很深。
当最后一滴药水渗入向南的身体中去时,护士适时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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