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身紧绷,扣着沙发的五指下意识的收拢,死死捏住沙发边角,就不敢再动弹了。
双唇碰触的那一刻,向南感觉到有一股震麻,由唇瓣直往舌尖蔓延开来……
这是一记极狂热,足以烧融任何女子的焚心炽吻……
景孟弦灼热的大手捧住她的脸蛋,单膝半跪在沙发上,与身前这个女孩,深情纠缠着。
喘息,有些粗重。
低淳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来,酥人心魂,教人不饮也醉……
向南被他逗弄得浑身虚软,意识恍惚,双手只能娇慵无力的攀住他,意乱情迷的随着他的节奏,与他纠缠共舞,任由着他掠夺着自己的每一寸气息……
而她那一贯平静的瞳眸,此刻漾着薄薄的雾气,纷嫩的颊腮微泛酡红。
这个吻,不知延续了多长时间……
直到感觉到怀里的向南喘不过气来时,景孟弦这才松开了她。
动作间,仿佛没有任何的不舍,然,黑眸里那层潮红的雾霭却出卖了他柔浅的心境。
他起身,径自出了卧室去。
向南独自一人埋在沙发里发呆。
唇边,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那种淡淡的馨香还伴随着清新的牙膏味,充斥在她的檀口间,久久的化不开去……
很久很久,向南的脑子里,依旧空白一片,一颗心脏还脱轨的仿佛随时快要蹦出来。
她走出卧室,已经是十来分钟的事了。
景孟弦正在用面包机热吐司,向南一见他的身影,脸颊就忍不住燥红一片。
她将银行卡搁在他眼皮底下,钱,给你。
拿回去。
我不要!
景孟弦抬眸,对上向南那双还有些雾霭朦胧的双眼,那一刻,莫名的,有一种暧昧的情愫在两人视线之间蔓延,向南忙窘迫的别开了眼去。
景孟弦不轻不重的看着她,隔半响,才道,尹向南,你当我脑门被夹坏了?我把前女友用了六年的东西转手送给自己未来老婆?
向南不得不承认,‘未来老婆’这四个字……有些刺耳,这称呼就像一根针一般,深深的扎在她的心口上,疼得有些尖锐。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潭,视线清淡了几许,也平静了几分。
紧抿着唇瓣,蹙眉,不解的看着他。
景孟弦掀了掀唇,这么阴损的事儿,你这木鱼脑袋能想得出,但我景孟弦还做不出!再说,我送我未来老婆新婚礼物,至于穷得把这破耳钉拿过去滥竽充数?
……
果然,这家伙嘴里就没一句好听的话。
‘破耳钉’、‘滥竽充数’,呵!在他眼里,这枚耳钉真的就如此廉价,如此不被重视?
听得他左一句‘未来老婆’右一句‘未来老婆’的,向南心里烦不胜烦。
她撅嘴,有些怨念的瞪着他,那刚刚我问你的时候,你干嘛不把话说清楚?
我刚刚有说过一句那耳钉是我送的吗?
那你也没说那耳钉不是你送的呀?向南委屈极了。
在你眼里,我景孟弦就是个这么没品的男人?
向南摸了摸鼻子,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低声喃喃道,差不多吧。
……
好样儿的!
景孟弦烦躁的一把将面包机推到她面前,帮我热了!
凭什么呀!向南抗议。
是不是你污蔑我在先?
那是你不事先解释清楚。向南据理力争。
我周末本来一美美的觉,就被你这无厘头的事儿给搅了,怎么算?
景大医生,这都正午十二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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