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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逼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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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恶心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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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庙门口,抬头看了一眼,破庙上方的匾额,接着我情不自禁说了一句话。

    “哇..哦..好..牛..b..啊!”原来庙上面的牌匾上写着:“张府”二字。

    这俩字写的那叫一个苍劲有力,下笔如有神,龙凤凤舞。

    一看就***是幼儿班没念完人写的,张字都给你写分家了,变成“弓,长,府”了。

    于是,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推开庙门,抬腿走进了张府。

    庙门推开后,映入眼帘的景象,吓得我额头直冒冷汗,头皮发麻,差点没站稳。

    只见,空旷的院子里摆放了不下一百多口朱红色大棺材,一个叠着一个,上面还画着二十四孝。

    这还不算完呢,角落还堆许多纸人纸马,还有纸做的女人,穿着三点式,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和真的一样。

    虽然,我也算经历过女鬼的洗礼,但冷不丁的看见这么多寿材用具,还是心里直发颤。

    一百多口的大棺材,那是多没壮观的场面啊,有些人一辈子估计都看不见,且这些棺材都已经上了颜色!

    要知道一般棺材都是半成品,要有人预订才会上色,棺材上画的图很吓人的。

    好在自己每天都和死尸打交道,心理承受能力挺强,平缓了一下心情后。

    闭着眼睛,闷着头尽量不去看那些吓人的朱红棺材,往前走去。

    走了能有几分钟后,终于摆脱了那些让人看着后脖子就发凉的棺材。

    可也犯了难,因为在我面前有俩条路,一条路通往一间房间。

    一条路呢干干净净,通向一间工整的房间。

    而另一条则反之,路上还有老鼠屎呢,更重要的是通往的房间门上都有了蜘蛛网。

    这俩条路和两间房差距太大了,好比一个上天一个入地啊。

    我脑海里想起一句话:同样都是路和房,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至于我选了哪条路不言而喻,我走向干净的哪条路直奔那间房。

    我这选是经过思考的,你想想啊老道士比猴都精明,还能放着干净房间不住,去住埋汰的房间?除非他缺心眼。

    闲话短说,一眨眼功夫,我就到了干净房间门口,二话不说推门而进。

    这真是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啊。看着挺大的房间,里面居然才不到十几平方米。

    可就在这么狭小的房间内,却堆了不下几百个陶瓷罐子,有些陶瓷罐子上还贴着纸,纸上还画了一些东西,我也看不懂啥意思。

    “这老道士业务真广泛,抓鬼捎带着卖棺材,这还不算,还卖咸菜啊!”对我而言,这些玩意就是腌菜的罐子。

    转了一圈后,也没啥大发现,连个人来过的痕迹都没有,我就打算出去了。

    毕竟我总不能对着一堆密密麻麻陶瓷罐子,来上一炮吧。

    推开门后走了出去,但就在我的腿要迈出门槛的一刹那间,我居然动不了了。

    且一股阴森的风在脖子后吹过,吹的我后背发凉,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当时的样子实在滑稽,迈着腿一动不动站在门口,就好像被人按了穴道把我定住一样。

    这还不算完呢,我突然感觉自己肩上一凉,好像有个冰块放在了上面,冷死我了。

    与此同时,一声鬼魅刺耳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走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直接吓痿我,心说难道又***遇到鬼了?

    至于我为什么说有鬼是有原因的,你想啊这屋子本来就这么小,连个鸟都没有,猛然出来个说话的人,不是鬼还能是小泽玛莉亚啊!

    我站在门口处,心里砰砰跳,喘着大气,也不敢回头去看。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啥叫度日如年。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搭在肩上的玩意没了,自己也能动了,但这么长时间,我好像明白搭在我身上的是什么了,那是——手!

    但我有些疑惑,这里是老道士的家,老道士在傻也不能和鬼住一起吧。

    难道,老道士和鬼有奸情?我脑海突然浮现出一副画面老道士拿着皮鞭,鞭打着各种鬼......

    就在我思索之际,又是一阵阴风吹了过来,我一个没站住,跌回房间内,再次和地面来个不期而遇的吻。

    要说我都服我自己,被吹翻在地后,我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抄起角落边地破扫把,握在手中喝到:“何方妖孽,敢在太岁地盘动土,我乃驱魔道长张天一是也!”我把当初老道士对女鬼说得话,讲了出来。

    我这叫什么?叫做吓(he),也就是吹牛皮把人吓住,但我不知道能不能吓唬住鬼。

    要我说人和鬼都一样,都是一个鼻子俩条腿,吃饭用嘴,上炕迈腿。

    鬼多了个屁,不都是一根火腿俩个蛋。经历过女鬼的洗礼,我胆子也变得大了。

    我手握破扫把,在原地走起来,眼睛观察四周的动向,那种感觉就好像鬼子进村。

    等我把整个房间看完后,已经累的和狗一样,结果可想而知什么都没找到,除了一堆破罐子,就是一堆破纸“乱码七糟”画了许多我看不懂的图案。

    但我却发现这里面的罐子,大多数贴的都是黄色的纸,只有我面前有个罐子,贴的是紫色。

    且这张紫纸上的字我还认识,虽然咱没上过大学,但还是识字的,这就多亏国家的义务教育了。

    上面书写着四个大字:“天,地,玄,宗!”我一看这玩意挺好玩,我这手也欠,伸手就去要撕下来......

    我刚伸出去手,就听见滴答一声,接着手背上出现一滴小水珠。

    我也没太在意,而继续去撕那张紫纸,可谁知吧嗒吧嗒的又从上面掉下许多水珠,搞的我整个手都湿了。

    我这个气啊,把手抽回来,随意的往裤子上蹭了蹭,接着抬头看看怎么回事。

    等我抬头一看,吓得魂都没了!

    “啊啊!”我大喊一声,那声音比广播喇叭还大!

    只见房梁上吊着个人,身披白衣,头发乱蓬蓬,面部塌陷,双眼凹凸了出来。

    更可怕的是,他的舌头伸出的有一寸多长,正流着哈喇子,原来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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