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练生将和卫戎国结盟一事通过密信传给沧月王。
第二天,沧月王就给他送来了一封加长的密信,莫练生一个人躲在指挥部密室将那封密信读完,脸上挂着一些匪夷所思的神色。
他将莫冰云叫到了指挥部密室。
“父王怎么说?”莫冰云急迫的问道。
莫练生用古怪的神色看了她几眼,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半晌没有吭声,仿佛还在消化那封信中的内容。
莫冰云被他看了几眼,心里似乎也有些异样。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叔叔,是不是父王不肯答应结盟。”
莫练生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
莫练生说道:”结盟可以,但你父王要和魔神将军见面详谈。”
莫冰云松了一口:“父王答应便好。”
莫练生古怪的抽动了一下嘴角:“那邀请魔神将军之事……你去办吗?”
莫冰云心里一喜,又忽然顿住,生怕自己异样的感情外泄,有些腼腆的道:“好呀,我亲自到卫戎国和魔神将军谈,我想,他会答应结盟的。”
莫练生微笑着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今天就准备一下,早些出发吧,时间不等人,结盟一事早一日促成都是好的。”
“好。”莫冰云应了声是,飞快的跑出了密室。
看着她有些急切的背影,莫练生又抬起那几张信纸,用手指轻轻弹了弹。有些似笑非笑:“我的小侄女,恐怕你做梦也想不到你父王要和他怎么谈。”
两日后,索罗顿。
莫冰云地快马刚刚出现在索罗顿的城门口,就有几人骑着健马从城迎出来。
莫冰云一看,喜色溢上脸庞,连忙催着马匹上前。隔着百八十米就喊开了:“阿雪。”
迎面一骑白马正是月如雪,她脸上洋溢着激动欢欣的笑容,正朝着莫冰云招手。两个人近前了,跳下马抱在一起。
月如雪激动的道:“冰云姐,我担心死你了,那日海族没伤着你吧。”
莫冰云笑着松开她,转了个圈,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间赶到的。”
月如雪皱皱挺翘地小鼻子。说道:“当然知道了。你一进入卫戎国的地界,就已经有人把你的行踪报告回来了,每隔一个小时,就有人报告一次你地方位,我都等了你一天了,我算准了时间才出来接你的。”
莫冰云暗暗诧舌,她是隐藏了身份进入卫戎边界的,毕竟是沧月国的公主,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发现。而且一路行来,都有人把她的消息通报到卫戎王都。
卫戎国的情报系统之强悍可见一端。
她心里这样想着,目光却不住的溜到阿雪地背后。
阿雪好笑地拉着莫冰云的手,嗔道:“别看拉,政哥哥不在这里……”见到莫冰云脸上有失望的神色。阿雪晃了晃她的手:“好拉。他本来是要来接你的,可他实在忙得要死。我这个月一直住在这里都难得见到他,刚才他又被人叫出去了,你也知道,现在大陆局势这么恶劣,我哥又掌管着这么庞大的组织,肩上的担子实在是重,你别怪他了,他刚临走前还跟我说见到你要我代他向你道歉的。”
莫冰云释然一笑:“我才没这么小气,有好阿雪来接我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月如雪和莫冰云重新骑上马缓步朝城内走去。
一路上,莫冰云将来意说了遍。
月如雪沉吟了片刻,才道:“如果你表姑父(王后是月如雪地表姑)真的诚心结盟,这确实是好的,可是……哥哥以前的身份这么敏感,表姑父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
莫冰云知道月如雪是信不过父王,这也难怪,当年杨政几次被人背叛,挚友死光,背井离乡的逃离北大陆,都和沧月国有莫大地关系,是沧月国对不起杨政在前,月如雪心中爱煞了杨政,自然不愿意他再受欺骗。
莫冰云沉默了。
她也觉得父王似乎答应得太痛快,再联想叔叔之前有些遮掩地神情,她心里也不能完全把握父王的心态。
可是结盟一事又是如此迫在眉睫,在弯月城地那一个月,莫冰云已经亲眼见过海族的恐怖,那简直是比梦魇还可怕的事实,她很怀疑弯月城能否再坚持一个月,一旦弯月城失守,沧月国也完了。
父王,总不会拿国运开玩笑吧。
莫冰云狠狠的咬了下牙,说道:“阿雪,倘若父王真的毁诺,我绝不再认他这个父亲,他会是整个沧月国的罪人。”
月如雪看着莫冰云铁青的脸,明白了她的决心,心里又莫名的有些痛:“冰云姐,我相信表姑夫应该不会在这种大事上糊涂。”
莫冰云默默的点点头。
杨政处理完公事,回到卫戎王宫,天色已经黑了。
餐厅里亮着烛灯,瑞秋,月如雪,莫冰云都坐在那里,她们还没有吃晚餐。
杨政进去后看着三个女人眼睛滴溜溜看着他,笑了一下:“怎么都看着我,冰云,你来了。”
莫冰云有些激动,她站了起来,脸色微微发红,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娇媚,与素常的英气大不相同。杨政将外套脱下交给站在一旁的颜玉,这小丫头自那天得到了杨政允诺,便每日随在他身旁伺候着,赶也赶不走。就凭她和颜玉一模一样的容貌和气质,杨政怎好意思真的让她端茶倒水,说是侍女,倒像个小跟班。
杨政朝莫冰云压压手:“坐下吧,和我还客气什么。”
这时候瑞秋站起来让一旁地仆役把厨房里的菜端上来,杨政一见那架势就知道她们都没吃。说道:“你们几个也不怕饿坏肚子,现在都几点了还没吃,我又不是什么客人。以后别我的饭点了。”
一盘盘菜端上来。
瑞秋站起来,拿过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小意的给杨政斟了一杯,微笑道:“你不是客人,是主人,没你这个主人在,我们可不敢先吃。”
杨政撇撇嘴,看到瑞秋就站在她边上弯腰倒酒。宽松服帖的稠质白袍被她浑圆丰满地臀部压出两个半月弧。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记:“就你多事。”
瑞秋“呀”的一声,酒液都洒出了杯子,脸色通红,撇过头狠狠斜了杨政一眼。
杨政在熟人面前也不隐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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