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水塘里的荆棘,伸着尖尖的触须,相互缠绕着,像剑一样,像花语射击过来,只见花语十分的镇定,闭上了双眼,右手伸着手指头,念着咒语,只见在花语的身后,冒出一股股黑烟,在黑烟的末端是一个个骷髅头,只见那些骷髅头的口里喷着火。
束缚在荆棘里的白氏长翁望着花语,只见花语的眼睛红通通的,花语伸开手臂,一股股背后的浓烟向迎面而来的荆棘缠绕而去。
只见离花语不远的地方,荆棘与浓烟相互缠绕着,浓烟滚滚。只见花语背后的一股股浓烟占了上风,空气里弥漫着荆棘烧焦的味道。
一根根烧焦的荆棘向后退缩着,只见花语收回了手臂,喘着粗气,火红的眼睛恢复了柔情似水般的平静,一根根光线穿破了水面,在花语的眼前发着光。
白氏长翁喊着“花语,救我,救我……”
只见束缚白氏长翁的荆棘并没有把他松开,荆棘依然布满了整个水塘,而水里的荆棘把白氏长翁勒的更紧了,只见白氏长翁胸口里的银色梨花闪闪发着光。
花语望着整个水塘,望着依然没有退去的荆棘,只见花语伸开左右臂的食指,相互交叉着,腾空而起,花语用他的食指吸收着水塘里的水,在他的眼前形成不同的形状,射向远方,只见花语利用指尖柔波术在她的眼前笔画着,形成一个水走廊通向水塘的对岸。
只见水走廊像个泡泡护罩一样,风吹着,轻轻的晃动着,水走廊发着青白色的光,一根根荆棘向水走廊攻击着,但是荆棘像触了电一样,烧焦了。
白氏长翁只见花语走进了架在水塘之上的水走廊里,水走廊的入口关闭了,防止荆棘的进入。
而在水走廊的下方,水走廊紧贴着水塘的水面,水塘里的光透过水面,水走廊被光照射着漂亮极了。
花语一步一步在水走廊里向白氏长翁走来,荆棘一次次攻击着水走廊,但是无非就是鸡蛋碰石头,要不是被烧焦,与水塘中的水夹着着,冒着浓烟,要不是退缩到水塘底,一次次从水底探出头。
白氏长翁喊着花语道“花语,我在这,我在这……”
花语抬起头望着悬空的白氏长翁,只见花语向着白氏长翁的方向走着,而水走廊也跟着变幻着路线,只见花语宛如踩在阶梯上一样,一步一步走着。
花语走到白氏长翁的眼前,只见越来越多的荆棘,把眼前的这位少年一层一层包裹着。
花语心里道“我得赶紧救他,要不然要是荆棘把他卷入水里,就不好办了,等待他的只有死亡,那我应该怎样救他?我在这水走廊里根本没有办法救他,在这里我完全没有任何法力。”
花语点了点头道“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只见花语把手伸了出去,白氏长翁向她伸着手臂,花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握住了他的手道“抓紧我,我把你拽进来。”
花语使劲的拽着白氏长翁,但是她并没有留意到,在束缚白氏长翁的背后,一根粗壮的荆棘,一把把身在水走廊里的花语拽了出来,速度的一层层卷在了一起。
白氏长翁喊着花语的名字,只见荆棘把他们两个人卷入到水塘里,渐渐的水塘里的所有的荆棘都已退去,水塘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平静,水塘里反射着从水底发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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