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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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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荒唐请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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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门未关,寒风浮动,扬起少女落寞的衣角,远远看去,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是那般孤单的剪影。

    转过走廊的拐角,花涧月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那画面太美,少女静静的伫立仿佛是谁精心泼洒的水墨画,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可是,他还是走了过去,越走越近,近到了少女的青丝滑过他的手背,极是清凉温柔的触感。

    清幽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是那般棱角分明的轮廓。

    她是谁?

    他想要开口问她,又生怕破坏了这唯美的画面,惊了她的心神,因而,他没有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直注视她的背影,望着修长的身姿,身上只有一件雪色的披风,在飘摇作响。

    她在想什么?这般入神?这般落寞?有一刻,他甚至是想要上前去安慰她,可是,他知道那显得太突兀,会吓坏了这般柔软的少女。

    月影的移动,月光皎白,幽光倾洒。

    洒在她发上,落在他心上。

    仿佛过了一千年那么长,又仿佛只是须臾。

    少女蓦然转过身来,乌黑的瞳仁,如雪的面容,青丝流泻于胸前,全都落在他的眼中,她美丽如月光仙子,他却怔然。

    “玉容,是你?”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许是怕挡了她的路。

    北唐瑾上下打量着这身着一身鲜艳颜色,面容妖娆的男子,有片刻的震惊,笑道:“国公爷也来住店么?”

    仿佛是方才那画面过于美,花涧月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没有听清她方才说了什么,轻声道:“玉容怎地一个人在此处?”吹冷风?他在心中又补充了几个字。

    北唐瑾随意道:“是来照顾病人的。”

    “病人?谁病了?”花涧月面上微微困惑,其实他更想知道北唐瑾在此处想了什么,怎么跟他平常见到的她判若两人呢?

    “不若国公爷同玉容一同去瞧瞧?”北唐瑾提议道。

    花涧月狭长的凤目微微眨了眨,道:“这个人我可以见?”

    北唐瑾笑道:“自然可以,或许,她很想见您也未可知。”

    花涧月面上困惑之意更深了,道:“想见我?他是谁?”

    北唐瑾却是笑着引路,道:“国公爷见了便知晓了。”

    花涧月甚至是忘了自己的正事,鬼使神差地跟随在北唐瑾身后。

    走到一个极为精致的雕花门前,花涧月一仰头,只见上面是极为好看的小楷写着“流水无情”四个大字。

    他倒是没有诧异这房间奇怪的名字,原因是这个客栈每个房间的名字都极为奇怪,因此,此时见了,他也见怪不怪了。

    入门便是极为幽香的红梅的味道,花涧月觉得这个味道异常熟悉,仔细一想,便想起来,北唐瑾身上便是这种梅香,只是,这梅香又与北唐瑾身上的略微不同。

    珠帘掀起,花涧月随着北唐瑾步入里间,还没有撩起那床帐,便听见有女人极为含糊脆弱的声音。

    “母亲,母亲……母亲不要抛弃我们……”

    断断续续的,里面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花涧月觉得这个声音极为熟悉,只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困惑得将目光转上北唐瑾,只见她眉黛紧紧拧着,一贯冰雪的面容有他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是担忧?是心疼?是困惑?是……

    那神色过于复杂,饶是他善于察言观色也看不太明白。

    “瑾姑娘,您可来了!”这时候,床帐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位穿着雪白衣袍的女子,那女子乌发散着,只是,花涧月瞧她这一身的行头感觉十分怪异,仔细一想,原来这女子身上的衣裳竟是北唐瑾平日穿的。

    “烧退了么?”北唐瑾已经慢慢舒展了眉梢,极是平常得问道。

    那从床帐里走出来的女子,面色担忧,道:“瑾姑娘,您还是进来瞧瞧我家公主吧,哎,她始终也没有睡安稳,一直做噩梦。”

    北唐瑾慢慢点了点头,道:“夏风,这是齐国公,你去为国公爷倒杯茶吧。”

    这时候,夏风才注意到,北唐瑾身边还有一个人,她有些犹豫得点点头,望着北唐瑾,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其实,公主这病……

    哎……

    若是瑾姑娘看出来……

    见夏风仿佛是欲言又止得模样,北唐瑾问道:“夏风,你有话对我说么?”

    “不不不……”夏风听闻,赶忙出去为花涧月倒茶,她不知道她的心虚,忘了给花涧月行礼。

    北唐瑾明显看出来了异样,神色微微一动,却是并不打算去问了。

    公主?

    花涧月敏锐得捕捉了这个词语,跟北唐瑾熟悉的公主,婢女的名字又叫夏风,莫非是夏莎?

    “这里面的莎公主?”花涧月将困惑的眼神移向北唐瑾。

    北唐瑾点点头,道:“她已经高烧三日未退了,若是这般烧下去,人会傻的。”她说着,已经将床帐掀开,并挽上,这时候,花涧月才看清楚里面的人。

    里面的女子乌黑的青丝撒了一床,潮红的脸颊像是天边的云霞,使得她本是妖媚的面容更是妖媚,只是那妖媚中少了几分的洒脱和霸气,多了几分的柔弱和无助。

    这竟是夏莎生病的样子,她像是一个溺水的孩子一般,十分脆弱和无助。

    她的双手很是不安稳得摸索挣扎着,口中不停地喊着:“母亲,母亲……”

    “她这是染了风寒?”见夏莎如此说胡话,俨然是神智不清,花涧月简单得下了结论。

    北唐瑾点点头,道:“国公爷请随意坐坐,招待不周还请您担待。”她说的极为恭敬,可是已经侧身坐上那床榻。

    花涧月并没有坐下,而是还站在方才那位置没动,望着里面的夏莎极为怪异得拉住北唐瑾的衣襟,然后脑袋便往她怀里蹭,那双洁白的手臂更是搂住北唐瑾的纤腰。

    更奇怪的是,方才胡言乱语的夏莎,此时竟然十分安分得在北唐瑾怀里睡着了,那均匀的呼吸,显得极为安心,夏莎的模样极为乖巧,仿佛是一个孩子,面颊上的潮红使得她的轮廓更加柔软可爱。

    花涧月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得惊道:“她竟然……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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