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石阶入口处犹豫不决,实在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去找他们几个,这该死的地方又没有信号,手机什么的根本用不上,但时间上又不容许我一个一个地方的找过去,不说能遇见他们的几率极低,就算真能找到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怕那时两个人都出了事,这是我最不想见到的结果,犹豫了一会,我咬咬牙还是往右眼那个位置跑去,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找到进入右耳洞穴的,但既然要到那个地方,就一定会去那个小洞穴的那一边看看,我不防依旧从右眼位置下去,水流是从这个位置往外流的,或许我可以写一些纸条什么的,顺着地下河的水流从洞穴那边流过去,用这样的方法和他们联系上。虽然这个办法很笨,且不一定有效,但在我看来,这是目前我唯一能做到的了。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右眼洞穴那里,我将探照灯换好电池,然后小心翼翼的固定在肩上,踩着上次和何小坚强一起走过的石壁上凹进去的落脚点慢慢的爬了下去,看着光线渐渐黯淡,感受着越来越是冰冷的寒气,我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起来,若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但现在却没有别的选择,硬着头皮也要下来,必须想办法联系上杨子江他们。
虽然一路爬下来提心吊胆,但幸好没有发生什么事,平安的到达了地下洞穴,地下河的哗哗的流水声依旧低缓的响着,我四处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其实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看到有人还是希望看到没人,我只是觉得心底有莫名的恐惧。
见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我在探照灯的照射下走到了那个小洞穴旁,流水从这里通过,因为洞穴太小,所以水流又在岩石上击打出一些不大的浪花,流水刚刚淹没洞穴,我无法趴在洞口向那边喊话,所以很干脆的放弃了这样最直接的方法,转而从身上拿出大大小小的不少树枝,这是刚才我从上面特意捡的,我将这些树枝折成均匀的几小段,每一段的长度都只有那个洞穴一半的宽度,又从身上撕下了一些布条,分别绑在这些树枝上,每片布条上都用笔写上几个字,问的是他们在哪里,然后将这些绑着布条的树枝先后放入水中,很快它们就被水流带着冲到了洞穴口,紧接着飞快的进入洞穴,从我眼前消失。
处理这些布条和树枝时我一直都很小心的控制着他们的重量,可以保证它们不会因为太重而沉于水底,也不至于因为太轻而在洞穴里因为触碰到石壁就停滞不前,我相信只要杨子江他们真的在洞穴那边,就一定可以看到这些布条,就会知道我在洞穴这边,相信他们会找到办法和我联系。
当然,这里有个前提,就是他们还在对面的地下洞穴里面。
我忐忑不安的等了十几分钟,却没有任何东西从那边的洞穴里出来,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看来事情果然已经朝着最糟糕的结果发生了,我无奈的站起身,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但却毫无头绪,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哗啦一声响,好像是有人踩到了地上的小石头发出的响动声。
这一声响声音本来并不是很大,只是因为地下洞穴里实在太过安静,所以明明不太响亮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和一声惊雷差不多,因为先前就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古怪,所以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后背立刻一阵发凉,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飞快的转过身,口中大喊了一声:“谁?”然后马上将探照灯对着声音的来源处照了过去。
在我面前的不远处,站着一个洋娃娃,而且是一个女洋娃娃,严格来说应该叫布娃娃,因为她身上的打扮完全是中式风格,穿着的也是一套红色的裙子,披着一头的长发,脸色发白,正仰着我看着我。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一下子从尾椎升到了头顶,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先前我和何小坚强下来时还想着最好是能看到这样一个女娃娃,但等到真的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了这个刺激。
那个布娃娃仰着头看着我,她的脸色苍白,不过样子却不是小蕊,也不是我,可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两人这样对峙着,见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我终于渐渐的平缓了下来,开始打量起这个布娃娃,她总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你一眼就知道这是个布娃娃,可是却又越看越觉得她更像一个真人,但你又不会真把她当成一个人,而只是一个布娃娃,这句话很拗口,但这种感觉却是很奇怪无法形容,就好像你看到一幅写实画,哪怕他画得再像,像到几乎以假乱真,像到有人甚至错认为它是真实的,但是,你知道那毕竟只是一幅画,不是真实的,我看到这个布娃娃时就是这样的感觉。
过了一会,那个布娃娃突然一动,我吓了一跳,但却从她的眼光中看到了一丝戏谑,还没等我生气,那个布娃娃突然转过身往前面跑去,跑了一会,又停下脚步,回头对我招了招手,然后又快步往前跑去。
我看那个布娃娃似乎是在示意我跟着她去,心里略一犹豫,还是加快脚步跟了上去,虽然她各自很小,和普通的布娃娃差不多,但跑起来的速度极快,加上又是在黑暗之中,一不留神就会跟丢,幸好没跑一段路她就会停下来等我。
我一边跟在她的身后,一边心里想这布娃娃到底是什么东西,先前在那个地下石室里,那个现在已经消失了的帕胡曾经说过,他的化身一旦被人夺取了性命就会变成洋娃娃,我一直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死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据说密宗有一种奇怪的秘术,修炼有成者可以在死后出现虹化现象,或者是整个**缩小,但却还保留着生前的样子,一切都栩栩如生,也就是说有点像一个缩小版了的本人。以前看过一些资料,说南美洲有些土人也会用一些药水将死者浸泡,最后也会让整个躯体缩小,而且不会腐烂,不知道帕胡说的化身死后变成洋娃娃会不会和这些东西差不多原理,或许那些洋娃娃其实还是人,只不过看着像是个洋娃娃而已。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前面黑暗中的那一点红色,心想:不知道这个布娃娃又是什么,她可以到处的跑,应该不是一个死人。但随即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何小坚强告诉我的关于他们家世代的守护:一具会移动的尸体。
我一下子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那个布娃娃似乎察觉了什么,也跟着停了下来,扭转头疑惑的看着我,想了想,我壮着胆子问:“你是不是见过何小坚强?”顿了顿,马上又补充到:“你先前有没有带人去过一个地下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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