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的方向依稀就是河边,我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心想这个刘婆婆该不会就是那个神秘的洗衣老妇人吧。
谭蕾说:“刘婆婆就住在河边,她的人很好,我们出嫁的嫁衣都是她给做的,而且每一套衣服都要先洗过,婆婆说这叫洗尽铅华,以后做个好妻子。”
我心里一沉,心想果然是那个老妇人,只不过她洗的可不是嫁衣而是寿衣。这样想着,心里突然又是一动: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嫁衣还要洗过的,除非这套嫁衣已经脏了或者是被人穿过了,谭蕾刚才说到“我们”,也就是说这里曾经有很多女人出嫁,但我却一个也没有看到,有没有可能那些人出嫁其实穿的都只是一套嫁衣,每嫁一个人就失踪一个人,每嫁一个人就洗一次衣服?
但随即我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嫁衣和寿衣还是能分得清的,我可不觉得谭蕾会穿上一身寿衣出嫁,更何况我也在不久前见到了那些嫁衣,甚至自己也还穿上了身,这里我想不明白的东西实在太多,我摇了摇头让自己收敛心神尽量不去想这些想不明白的事。
一路各怀心事,很快就走到了老妇人的那间房子,我想起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事,不由的停下了脚步,谭蕾说:“不用担心,刘婆婆很好客的,尤其喜欢年轻人,一起进来吧。”
我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这时一只手从后面轻轻的握住了我,我一看,是小瑞,刘婆婆的事我曾经在空闲时和她说过,只不过那时我并不知道她的姓氏,所以她应该是最明白我此刻心情的人,握着她温润的手,我心想:原来她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以前倒是没发觉。
耳边传来一阵呼吸声,我知道这是小瑞要和我说话,只不过这次似乎靠得近了些,我心想她别是真看上我了吧,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来,突然手上一阵巨疼,接着听耳边小瑞咬牙切齿的说道:“狐狸精一和你说话你就掉魂!我让你掉!”
我“哎呦”一声叫了起来,谭蕾关切的问:“怎么了?”小瑞摆摆手,说:“没事,他来月经了,痛经。”然后丢下目瞪口呆的谭蕾和一脸苦笑的我,自顾自的走进了屋子。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尖叫,声音明显是小瑞发出来的,我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自己手上的疼痛,飞快的冲了进去,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忍不住也和小瑞一样的大声叫了起来。
在我前面,有一张太师椅,太师椅里坐着一个人,身上穿着红色的寿衣,那个人的样子我很熟悉,他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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