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似乎有什么想要告诉我,但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我心里大急,急忙掏出手机打了120,就在这时,柳妈妈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说,大声说了一句话,然后喘气声就此消失,她的身体也渐渐的僵硬了起来,我知道她走了,她还有很多话想要告诉我但是已经来不及说了,而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却是我想了很久也一直没想明白的,她说的是:“第九口井”。
柳妈妈已经死了,我打电话通知了警察,至于我为什么会在柳妈妈这里,我只能拿着手机短信如实汇报,幸好这些警察是二良以前的同事,加上我也确实没有作案的动机,所以一番调查之后也就没什么事了,临出公安局的时候有位认识的警察和我开玩笑说:“这位老太太真奇怪,不知道临死前还死死抓着一块玉佩做什么,要不是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我都要以为你是不是准备去抢劫她了。”
我的心一紧,柳妈妈最后的时刻似乎确实想要抓住什么,联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话,难道第九口井和这玉佩有关?
我来不及去想这些了,刚才接受审讯的时候关了手机,现在一开机就看到有十来个未接来电,其中大半是老妈打来的,也有孙敬业的,我这才想起他今天还要和我说说关于二良的事,急忙先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安慰了几句,然后给孙敬业打了过去,说自己有事了,问清楚他现在在哪里之后,马上就赶了过去。
我前些年看过孙敬业几次,还留有模糊的印象,现在见到他感觉变化不是很大,他也还记得我的样子,老远的和我打了个招呼,两人寻了个位置坐下,简单的寒暄之后,我切入主题,问:“孙叔,你想和我说些什么?”
孙敬业是多年的老公安,做事极为干练,也不多说废话,点了点头,说:“那封信是我寄给你的。”
我早就从邮戳上分析出了有这个可能,所以听到他这么说时,虽然略微有些惊讶,但并不是十分吃惊,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倒是孙敬业看到我的反应有些奇怪,想了想,说:“其实这是二良没出事前留给我的,他说如果有一天当他担心的事发生了,一定要让我把这封信寄出来。”
二良担心的事?我不禁起了好奇心,问:“他担心什么?”
孙敬业眼睛紧紧盯着我,说:“他一直在担心,有一天你的小说会变成真实事件。”
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次我是真的吃惊了,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孙敬业,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孙敬业向下摆摆手示意我坐下,说道:“二良是我徒弟,你是他的好朋友,有些话我应该和你说清楚,其实,你有没有发现在出事前二良有一些不对劲?”
关于二良的不对劲,我一早就察觉了,所以也没打算对孙敬业隐瞒什么,点了点头,孙敬业沉默了一会,说:“这事我得从头和你说起,有一个人,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我刚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孙敬业问我,急忙问:“谁?”
孙敬业说道:“他也是个作家,叫楚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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