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要和我说关于二良的事,我自然求之不得,一口答应了下来。
但是孙敬业似乎并没有挂了电话的打算,我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孙敬业沉默了一会,突然以一种奇怪的语气对我说:“千万不要再写下去了。”
我一声大叫:“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告诉我!”
孙敬业叹了口气,说:“我刚到这里,明天再和你说吧,记住,千万不要再写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更睡不着了,我不知道孙敬业想要和我说什么关于二良的话,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外地,为什么这次突然就回来了,而且一回来马上就联系我,更莫名其妙的说出了那封信里的内容?
我心里一动,拿起桌子上的信封,记住了邮戳上的地址,然后也不管现在是几点,立时拨通了一娘的电话,一娘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问:“谁啊?”
我急忙道:“一娘,是我,阿瑞,我想问一下,你收到的那封信是从哪里、什么时间寄出来的?”
一娘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愣了一下才说:“你等等啊,我找找看。”接着电话里我听到她起床穿鞋走路开抽屉的声音,过了一会,听到一娘说:“找到了,邮戳上的寄发城市就是你那里,寄信日期是4天前,怎么了?”
居然是我这里的地址?看来我收到的信和一娘收到的信不是在同一个地方寄出来的,而且从时间上来看也差不多,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所为。一娘在电话里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遍“怎么了?”我急忙回答:“没事,对了,一娘,你还记不记得二良的那个师傅?你知道他退休后搬去了哪里吗?”
一娘想了想,“啊”了一声,说:“记起来了,是不是那个叫孙敬业的警官,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听二良说好像是去了xx,你问这个干吗?”
我连忙说:“没事没事,就随便问问,那我先挂了,改天再聊吧。”说完第一个就匆匆的挂了电话,然后低头看着手上的信封,一娘说的这个城市,和信封邮戳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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