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房屋便闻到浓郁的肉酱香味,打开锅盖,锅里的汤冒着蒸汽,像是刚刚热过。
邢露跟了进来,将张慕天向外推,“出去,出去,这些不是给你准备的,不在你的餐费之内。”
“谢谢。”
抬眼看到张慕天的微笑,邢露愣住了。张慕天很少有笑容,在公司偶尔露出的也是出于礼貌的程式化笑容,这样出自内心的微笑在她面前还是第一次表露。
想起刚刚被抱起时,虽然只是一瞬,但有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出去!”邢露生气般喊出两个字,接着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低着头:“我给你装。”
“不用,我自己来。你的脸怎么红了,不舒服?”
“谁脸红了。”抬起头仰视张慕天,诱人的红唇上下开合:“你笨手笨脚,万一打碎东西怎么办,去餐厅等着。”
这次的拌菜截然不同,有张慕天爱吃的菌菇,烫过的菜心。肉酱香浓,入口即化,面条火候刚好,软硬适中,既不粘牙又不失筋道。
吃了满满一海碗,还是不够,“能再煮碗面吗?”
计划好的整治措施被张慕天轻轻一抱化解,邢露说不出开心还是气恼,“真是被你气死,要吃自己煮。”
欧阳若雪骄横,邢露刁蛮,两人都有一颗善良的心。过了不一会,邢露又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
“真痛,一定是昨晚吃了太多的西瓜,”躺在**上纠结着该起**去洗手间还是忍一会等腹痛过去继续她的美梦。“该死,”邢露坐了起来,极不情愿睁开眼,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搭在**边晃荡着摸索**前的拖鞋。突然她猛然掀开被子,跳下**,顾不得赤脚,打开卧室房门向外冲去。
良久,卫生间房门被打开,邢露一脸困意走了出来。在经过客厅时听见“轰轰”的震动声。她仰起头,一双美目左右看了看,声音似乎没有了。“难道是错觉?”再次眯缝起睡意朦胧的双眼,漫不经心向卧室走去。
“轰轰”声又一次响起。甩甩头驱走努力困意,侧耳倾听声音像是从张慕天房间传出,邢露抬脚走到门前,见门没有关严闪着一条缝隙。房间装修隔音效果很好,有了这条缝隙,声音自然可以传进客厅。
这个家伙一大早不睡觉在干嘛,邢露想要离开又忍耐不住好奇心,闭起一只眼向卧室里偷窥。
张慕天在**的两侧翻腾跳跃,为了不被小区那些多嘴的老太太质询,他只有在卧室做运动。连续翻了数个空翻,俯身开始做伏地挺身。
黄金比例,身材完美,他不应该在行政部,应该去楼下的模特公司,邢露边看心里边想,这也太早了,不会每天都这么早起**吧!难怪每次起**都看见他衣着整齐的看财经早新闻,一个普通小文员,看财经新闻干嘛?
“吱--”想的太投入,邢露不小心头碰在门上,门的缝隙被撞开了许多。
张慕天听见动静,双臂猛然用力,从地上弹跳起来,侧步移到门前,将门拉开,与正在直起身抬起头的邢露目光碰在一起。
“我,我听见,听见有动静,过来看看,”邢露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解释着,忽然她捂住双眼,“你怎么不穿衣服,**。”
在自己的卧室里晨练穿一条**有问题吗?看了应该有一会,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反应过于迟钝,张慕天有些无奈道:“你偷窥怎么变成我是**?”
“谁让你不把门关好,我还以为有小偷,不和你说了,**,”说完邢露转身迈着急促的碎步跑回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手捂着胸口深吸口气缓缓吐出,“要逆天,这世上还真有游戏动画里那样的完美身材,可惜不是全裸。”
她的脸立刻红了起来,“邢露,你在想什么呢?心如止水二十一年,现在不会春心萌动了吧。”
扑到**上翻身将头紧紧蒙在被子里,却依旧能听到心脏在剧烈跳动,邢露猛然又坐了起来,用手拍着脑袋:“今早怎么发起花痴了,不要想不要再想了。张慕天有什么好,又臭屁又小气,好了,他有这么多缺点不许再想,睡觉!”
在**上辗转反侧难在入眠,邢露烦躁地伸手拿过**头闹钟:“刚五点,这个张慕天真是害人匪浅,自己早起还我睡不着觉。”
买回早点,低头用勺轻轻搅动碗里的粥。坐在对面的张慕天感到邢露行为举止有些奇怪,从早上开始邢露像是一直在躲避他,偶尔看着他也是眼神闪躲,要是为了早上偷窥的事,也不至于这样,莫不是做了亏心事?
邢露一直不敢抬头看向张慕天,可总觉得张慕天在看着她,脸上还带着得意。真是妹可忍姐不可忍,将手中的勺子拍在桌上猛的抬起头,“看什么看,没见--。”话说一半便立刻止住,只因现实与想象截然不同,低头吃饭的张慕天压根没有看她。
差点没被嘴里的豆花噎住,张慕天一头雾水的问:“没见什么?”
“没见今天天气很好吗,阳光普照大地---”邢露话没说完外面响起一声闷雷。
大雨滂沱,两人一同打车上班,进了办公室就听小静在爆料:“绝对的独家消息,我们部门要升一名副主管。”
“小静你从哪里听到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没有去自己办公室的何梅也忍不住插言。
“主管,我说了你可不许出卖我。”小静的表情神秘又得意,“来的时候我和陈总同乘一部电梯,她和蒋云珊说话时我听见的呗。她们说话好像也没避开我,一个组长级别基层主管也没什么可保密的。”
“李姐,恭喜你,你的工作能力高层看在眼里。”何梅这么说并非胡乱猜疑,李玉兰虽然从不加班,但一直是兢兢业业,资历在办公室又是最老的,由她出任副主管是众望所归,否则很难解释总经理会过问一个低级副主管的职位。
“哪有,说不定是谁呢?”对于何梅的提前祝贺,李玉兰很清醒,她做的本就是副主管的工作,这个虚衔和几百元的提薪不足以使她动心。她一直以家庭为重心,有了虚衔意就味着有了责任,意味着需要加班时她不可能再将工作推给其他同事。
陈蕊推推夹在鼻梁上眼镜:“李姐,一定是你,要做好准备哦,通告一下来,必须请客庆祝。”
张慕天一直没有进入工作状态。昨天蔡轩雅给他的印象可以说是惊艳,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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