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炯帝很像,只是眉眼间阴沉凌厉的气质与之天差地别。
迟御寒抱着肩膀,似笑非笑,缓缓道:“看吧。我们的父皇还真是个多情种。女人的颜色好的时候不过那几年,但你瞧我们的钱贵妃,她今年多大年岁来着?”
迟御城收回目光,眼神似冰,“二十有九了。”
“许是父皇喜欢风韵犹存的。”迟御寒言语间带着讽刺而冰冷的笑意。对于一个把他们母亲变成炮灰的女人,谁能不恨呢。
迟御城冰冷的眼眸闪过不耐烦,“不用管她。做你该做的事,以后我会让你痛快杀你想杀的人。”
迟御寒敛眉道:“是,三哥。”
“听说你府里出了些乱子,要尽快平息下去。”
提及最近发生的事情,迟御寒的眼神沉了下去,语气之中隐隐的怒气,“三哥放心,我会尽快解决。绝不会让这等事影响三哥的大计。”
原来这阵子他的府里出了恶鬼作祟的事。一开始是府上的大小牲畜先后发疯,特别是马厩中的宝马良驹,竟冲破马厩在府中乱冲乱撞。下人知晓王爷爱马如命,不敢下狠手。那些发疯的马竟是冲出府门。好死不死,安宁公主的正好经过此处,忽然迎面冲过几匹马来。驾车的三匹马的性情本事最稳定的,但一见迎面而来的疯马,顿时也都乱了阵脚。
幸亏安宁公主有些身手,在马车破翻之前跳下马车。捡得一条命的公主大人当即命侍卫斩杀疯马,血水染红的整条街。
安宁公主的脾气如何会这么算了,查清楚是七皇子的宝马。当天晚上就进了宫告到柯炯帝面前。柯炯帝唤来迟御寒,当着公主的面前训斥了一番方罢。迟御寒从发来没有如此丢过面子,当他气急败坏地赶回府,发现府里又出事了。现下不禁使马发疯了,府内从小照料他的管事、婆子们也开始发疯。眼睛无神,见人就咬。迟御寒狠了狠心,为了自己面子,命人杀掉这些最忠心的仆人。
迟御城的眼神重重点了他一眼,“那便好。别自己还没怎么样,就着这人家的道,我会很失望的。”
“知道了。要是让我查到是谁在捣鬼,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迟御寒觉得受到了此生最大的侮辱和挑衅,同时神经很是兴奋,有人豁上性命陪他玩,他怎能不奉陪?
迟御城拍了下他的肩膀,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长廊深处。
迟御寒的目光投向柯炯帝远去的方向,冷冷轻道:“好戏快要开场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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