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十分坚持:“这种事由男方做东比较好。”
在这方面韩霓羽一向无所谓:“那我和我妈说一声。”
远在小城的郝霜在超市上班,往货架上摆果汁的时候打了个喷嚏,她还不知道自己被女儿给卖了,以为感冒了,跑到老板娘那儿要了颗感冒药吞下。
老板娘知道郝霜这两天精神高度紧张,取笑道:“不过就是未来女婿登门拜访,你怎么紧张成这样?”
郝霜放下杯子,叹气:“不紧张怎么行,我这个女婿脾气古怪,我怕我给女儿丢脸。这几天我正在为在哪家饭店吃饭烦恼,高吧,咱们就是一般人家负担不起,低吧,又怕女婿嫌掉档次。铫”
“不至于。”同样育有一女的老板娘女儿已经结婚,颇有经验的说:“这男方比不得女方,男人呀也没女人心细,你女婿又不是南方人,咱北方爷们粗线条,是不会太在意那些细节的。倒是这结了婚以后的婆媳关系是重点,没怎么听说过女婿和丈母娘有什么矛盾的。”
郝霜苦笑:“你说错了,我这个女婿家就在江南,纯粹的南方男人。守”
呃,老板娘噎了一下,然后说:“你不是说你女婿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吗?应该不一样吧?”
“倒也是。”郝霜想起江祈带着姚艾登门的那次,好象那小伙子人挺不错的,没有那种她想象中的小鼻子小眼,说话挺大气诚恳的,遂稍微放下一颗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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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两人坐在凉亭吹风,欣赏江宅花园内如画的风景。
担心他这两天辛苦上火,韩霓羽特意泡了清热解毒的金银花茶给江祈。
江祈光灼然:“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选择题的答案。”
韩霓羽低头看着飘在水中的细针状的金银花,一字字的说:“再给我一个星期,我想把手上的工作做完,交接下。”
江祈一时无声,过了会她的手被他扯过去,声音低低的透着轻柔的力量:“不开心的话就算了!我不想让你为难,昨天我提出来当时心情非常不好,我感觉眼前一片黑,很想抓住什么,你是当时离我最近的人,也是我最想抓住的人。”
随着迎上他黑幽沉静的眼睛中火光,她的心揪疼起来,他弯唇,像逗小动物一样指尖点在她的唇瓣上:“看什么?”
“你真的没关系吗?”她犹豫不决,想了很久,她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真的不容易,他说对她有信心能重新开始,她却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他突然这么说,她心中吁了口气,又有些不确定。
“嗯。”他说:“没关系。现在我从那段灰暗地带走出来了,所以你可以不必理会,遵从你的心意就好!”
“那……我想再做一段时间试试,可以吗?”她仍是小心翼翼的。
“没问题。”他摸她的头:“不要有心理负担,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支持你。”
“谢谢!”
“真要谢的话,让我抱一下。”他眼角漾开笑意,张开手臂,她扑到他怀里,刚准备说话,整个被他抱到腿上,滚烫的唇片抵着她的,霸道的舌尖描绘她的唇线:“在支持你之前还有个前提,继续和慕严以及姚劲齐保持距离,明白吗?”
她点头,红着脸推他:“你放开我,好多人会看到。”
“看到就看到。”他丝毫不放在眼中,深情的吻她,随着他深而有力的吻她,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感觉耳边传来好多脚步声,走近又走远,她不好意思睁眼,闭的紧紧的。
“要抱你去吃饭吗?”他唇间的笑意明显。
她睁开眼睛:“开饭了吗?”
“嗯。”他的拇指抚过她鲜嫩的嘴唇:“刚才下人来通知开饭,你没听到?”
“哪有啊。”她又不是聋子。
“不信的话我把人叫回来。”
“别!”她改口:“我信还不行吗?”
“你得习惯,知道么?”他手掌按在她肩上,认真看她:“以后你将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的妻子。”
“谁要嫁你了,臭美。”韩霓羽被这个话题缠了无数次,也回答的了无数次,不过这次心里甜蜜之外,还有一点小期待。她期待的不是成为这座江宅的女主人,她期待的是成为他的妻子。
“阮姨呢?”韩霓羽想到了阮慧:“你打算怎么安排她?”
江祈目光冷下来:“她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留下我也不会勉强,怎么说她都是我的继母,我父亲的妻子,关于财产方面我会让律师拟一份财产声明出来,分她一半就是。”
这是最好了,对阮慧公平,也不会落人口实,韩霓羽沉吟会说:“阮姨会答应吗?”
他语气森然:“不答应能怎么办?打官司吗?大不了把我父亲自杀的原因公布于众,我是无所谓,到时候丢脸的是她们母女。”
这倒是的,同为女人,往往名声非常重要,江瑞侵犯幼女的事情被外界知道,这事影响最大的就是阮慧母女,以后抬头做人都难。
韩霓羽看着他,轻声道:“最好这事能完美解决,让逝者安息!”
江祈拥着她没有说话,死的是他父亲,最难过的也是他。
江瑞去世后第一天江宅里有过一阵争吵之后,下面几天非常平静,丧事进行的有条不紊,四面八方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花圈摆满了灵堂内外。
……
江瑞的秘书负责接待,韩霓羽全程陪在江祈身边,替他跑腿、分担相关事务,忙忙碌碌的一周很快从指缝中溜走。
等一切事处理的差不多了,江祈才和阮慧坐下来详谈,韩霓羽想回避,被江祈示意坐下来,加上律师,于是变成了四人对话。
江祈先让律师把江瑞所有财产明细拿出来给阮慧,阮慧看过后没有异议,律师又拿出一份文件上面是一半的财产明细,阮慧看过后直接说:“我不同意。”
“夫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提出来。”律师代江祈说话。
阮慧眼睛直接盯着江祈,更为直接道:“这座宅子我住了十多年,有感情,里面也有很多我和老爷的回忆,它应该归我。”
律师看向江祈,江祈意料之中般语调清淡:“应该?我不认为应该。这座宅子从我祖上开始就一直住着,它里面只有你一个人的回忆吗?我就没有?我姑姑就没有?江家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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