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让保姆一早就打扫好了你的房间。”阮慧对着江祈脸上洋溢着温柔的浅笑,转而对韩霓羽和蔼说道:“韩小姐的客房也准备好了,床上用品和日用品都是新的,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韩小姐尽管提,我会让保姆去准备。”
韩霓羽岂有听不出阮慧话中的深意,就是想把她和江祈分开住,当然她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他们非夫妻关系,第一次跑到男方家就共处一室实在是说不过去瑚。
不过阮慧这么特意提出来倒令人觉得有那么一丁点诧异加愕然,倒像她是三岁小孩不懂规矩,非要人提醒才知道守分寸似的。
“阮姨费心了,她……”江祈不悦的开口,韩霓羽知道他要说什么,及时拉住他笑着对阮慧说:“谢谢阮姨,那我不打扰您了,我先下去了。”
说完赶在江祈不快前,她匆匆离开,江祈稍做停顿,自然是跟上她的脚步。
江予蝶看着他们一起离开的画面,嘴唇咬的死紧,身体陡然站起来被阮慧强按住:“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妈,你不要多想,我也累了,也想回去补个觉!”江予蝶说完疾步离开。
江予蝶自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安心回房睡觉,她不放心,悄悄跟在他们身后,看能不能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好提前做准备。
江祈冷着张脸,韩霓羽拉了拉他的手,观察他的表情:“生气了?”
“哼。”他拂开她的手指表示不悦:“你要和我分房睡?铄”
“对不起嘛。”韩霓羽双手合十道歉:“这不是没办法吗?这不是在开放的国外,这是在你家啊,我和你是女朋友,不是夫妻,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在起惹人口舌,你就将就下嘛。”
“分开了一周,本来难得在周末聚聚,你说我为什么要将就?”他说:“就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哪里有无关紧要的人,他们都是你家人。”韩霓羽哄小孩子似的伸手捏他绷紧的面孔:“乖一点好不好?”
“不好。”他直接黑脸,把她的手扯开,疾步穿过花园走廊,身影即将消失在尽头。
脾气还挺大,韩霓羽叹了口气,迈步跟了上去。
她还是晚了一步,追上他前他的房门瞬间关上了,刚好有家佣拿着清洁工具路过,她不好意思在午睡时间当着别人的面敲他的门,便讪讪的回到隔壁房间。
打开雕花的楠木门,房间古典味十足,梳妆台非常特别,小抽屉是红木的,镶着铜拉环。
韩霓羽欣赏了一会房间的摆设,叹了口气倒进床铺里,困意袭来,不一会就睡着了,她迅速进入梦乡,梦里是一座几千米高的冰山,突然冰山靠近,有鼻子有眼睛,还有嘴巴……天,怎么是江祈的脸,仿佛被凉气激了下,她霎时就醒了。
一阵风吹过,原来是窗户没关好,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发短信给他:“醒了吗?”
半分钟后回过来:“没有。”
韩霓羽盘腿坐在床上发笑,什么叫没有啊,没有醒怎么给她发短信,还生气呐,怎么跟孩子似的。
“我醒了。什么时候回l城啊?”
这次他回复的依然迅速:“不回。”
“不回?什么意思?”她满脑子问号。
等了将近五分钟,某人才不紧不慢的回过来:“字面上的意思。”
韩霓羽又好气又好笑,他这是在跟她闹情绪呐,遂下床去他房门门口,敲之前像做贼一样左右看了好几遍,才轻轻叩下去。
几乎才叩了一下,门就打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她的身影跟着消失在门后。
守在不远处的一双眼睛看到这一切,妒火中烧,江予蝶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靠近,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厚厚的门板阻隔了内外的一切,什么也听不到。
贱女人!江予蝶一口银齿几乎咬断,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嘴里说着分房睡,一转身就发-浪,这时候偷跑进男人房间,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贱货!浪-货!江予蝶一股火气上头,她想也不想就抬手去拍,没等她的手落下,手腕被一股力气抓住向后扯。
阮慧把江予蝶扯出很远,一路扯到江予蝶的房间,关上门,指着红了眼的江予蝶说:“幸好我拉的快,不然你今天非闯大祸不可!”
江予蝶情绪几近崩溃,抬脚就想往外冲:“妈,你拦着我干什么?那个贱-蹄子在你面前一本正经,一转身就偷跑进他的房间,这口气我怎么忍?我还是人吗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那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他们,他们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龌蹉的事,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阮慧索性放弃了阻拦,指着门说:“好,你去杀,我现在不拦着你,我只提醒你等你杀完了这辈子你就完了,你得挨枪子你知道吗?为姓韩的那种女人你值得吗?值得赔上你的一条命吗?
你江叔叔都保不了你,他什么位置你不是不知道,你别看他平常对你我很好,可是我和你加起来还不如他亲生儿子好,人家那是亲生的,你我是什么人?
我和他是半路夫妻,稍微有点感情在,你呢?你与他没半毛钱的关系,你算什么?
予蝶,你要认识到在这个家,你的位置非常尴尬,江家父子心情好可以给当你是江家大小姐,当你是女儿,当你是妹妹,心情不好你什么也不是,你就是个我带过来的拖油瓶!”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江予蝶捂住双耳,声泪俱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个个要欺负我?我做错什么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就活该才十一岁就被强-奸,我就活该每天做噩梦,我就活该像个皮球一样被你们踢来踢去?你们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阮慧看着哭倒在地的女儿,面色难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等江予蝶哭累了,阮慧把女儿拉起来扶到椅子上坐好,一边帮女儿擦眼泪一边说:“你别急,这事我去打听打听。”
“还有什么好打听的?”江予蝶抽噎。
“江祈带了一个自称他女朋友的韩霓羽回来,你江叔叔上午明明很生气,怎么一扭脸的功夫就不生气了?你江叔叔我是了解的,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不生气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江予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你赶紧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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