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她的下巴沉吟会说:“以我对何以麦的了解,他不会说。”
“为什么?他刚才的言辞那么激烈,他恨不得拆散我们,怎么可能不说?”
“你应该这样想,他现在想和你重归于好,那么他就不得不为你的名声着想,如果你的名声不好了,他怎么能和你在一起?”
“有道理哦。”她豁然开朗,点头说:“何以麦对我还是蛮好的。”
话音未落,脑袋上被砸了一个脑巴蹦,她对上某人怒意的双眸,继而拉住他的手笑起来:“我开玩笑的,这你也信啊,真是单纯的孩子。”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再夸他我会认为你对他余情未了。”某人直接表达自己满满的醋意。
“ok,以后再也不说了。”她摸摸脑袋,有点撒娇的说:“好疼。”
这次他没有温柔的立马给她揉,而是拉着她继续往前走:“疼就对了,以后记的这样的话不可以再从你嘴里出来。”
“小气!”韩霓羽哑然失笑,感觉他有时候可爱的像个大男孩,让她越来越爱。
回去的路上韩霓羽盯着窗外出神,江祈哼了一声:“又在想何以麦?”
“嗯……”她随口答应,身体立刻瞬间感觉到车厢里温度降了十度,忙说:“我不是在想他,我是在想他的话,你说他怎么会知道你我是怎么开始的?”
“这点我也在怀疑。”他缓了神色,绷紧唇片说:“有可能他请了私家侦探调查了你我的事。”
韩霓羽没有赞同,她把江予蝶曾和她说过的话讲了出来:“你说他会不会是从江予蝶或是白诗语那儿听说的?”
“很有可能。”
陡然间韩霓羽想到了什么,但她不太敢说,江祈驱车开过一条宽阔的街道,见她欲言又止:“你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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