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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夺爱·BOSS大人太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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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你可真是病的不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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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追究应该是我追究,你说好给我四百万,结果只给了一半。”

    江予蝶柳眉倒立:“事到如今你还狡辩,如果不是打你电话我还被蒙在鼓里,你真是狡猾,装模作样的在我面前打电话,其实你手机早就停机了!”

    韩霓羽咬唇,不吭声了,暗暗叫了一声不好,随即她手中的钱箱被夺走,她被重新带回了江予蝶的住处。

    江予蝶给一部手机换上了一张崭新的电话卡,随后放到她面前:“你现在重新打一遍,快!”

    韩霓羽不肯动手接,江予蝶冷笑数声,厉声说:“不要逼我动手!”

    “你以为我打个电话提分手,他就肯信吗?”韩霓羽拖延时间,暗自着急,慕严说好的派人跟踪,人呢?在这关键点为什么她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你只要说的绝然一点,他不信也得信!”江予蝶讲到这儿,使了个眼神,身后的魁梧大汉陡然揪住韩霓羽的头发,迫使她头微后仰,手机在江予蝶拨通下快速放到韩霓羽耳朵边。

    电话里很快传来低缓略带焦急的嗓音:“哪位?羽儿,是你吗?”

    韩霓羽咬着牙不肯开口,江予蝶又是一个眼色使过去,那保镖布满厚茧的手猥琐的伸向韩霓羽的胸口,她倒抽一口气护在身前,吃力的开口说:“对,是我。那个……我那手机停机了,这是我借的路人的,怕你着急,和你说一声……”

    他在那头平静下来,有点引擎响声,他好象在开车:“嗯,电话通后就断了,我给你打过去是关机,我正准备打电话让向前往你手机里充钱。”

    “哦,不必了……那张手机卡我不想用了,等下我去营业厅重办一张。”

    “你的声音怎么回事?”他听出一点异常。

    韩霓羽还没开口,手臂上一疼,江予蝶在使劲捏她臂上的肉,示意她赶紧切入正题。

    “没什么,可能有点小感冒,嗓子发干……”她未说完,等不及的江予蝶又在她手臂上掐了好几下,她含住即将飞出来的眼泪,嗓子眼里困难的挤出声音:“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你倒是说呀!”江予蝶做着口型,尖利的指尖狠狠的继续在韩霓羽藕白般的手臂上下死手掐捏。

    韩霓羽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曲膝向身后揪住她头发的保镖踢去,正中保镖的要害,捂住命-根-子蹲下身哀叫起来。

    江予蝶没反应过来,韩霓羽一下子抢过手机按掉通话,推开江予蝶,向门外跑去,几个保镖慢了几秒,才想起拔腿去追。

    江予蝶尖叫着身体撞上茶几的一角,额头当场流出血来,一面捂住额头一面哭叫:“我流血了,我流血了……白诗语,你还不出来,我要去医院,我不要死……”

    “喊什么?流一点血怕什么,死不了!”白诗语从客厅另一侧的书房出来,冷着一张艳丽的脸蛋,不耐烦的呵斥着江予蝶。

    江予蝶不管白诗语的警告,捂着流血的额头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去拿医药箱,并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让其火速来给她包扎伤口。

    白诗语冷着脸把江予蝶的手机扔的远远的,阻止其打电话:“你还嫌这事知道的人不够多吗?给我忍着点,等把韩霓羽抓回来再处理你的伤口。”

    江予蝶咬唇朝白诗语吼:“你说的轻松,留下疤痕怎么办?”

    白诗语轻蔑的瞥了一眼虚弱的倒在沙发中的江予蝶,毫不留情的说:“就算你脸上没疤,他也不可能看得上你!因为,我才是他将要娶的女人,只有我白诗语才配得上他!你一个拖油瓶连我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了!”

    “你……”江予蝶被激怒了,正想站起来朝白诗语发火,额上传来痛感,她捂住伤口又坐了下去,恼怒的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你在利用我!”

    眼看江予蝶真要翻脸,白诗语又改变了口气,她从医药箱里拿来酒精、棉棒、外用止血药以及绷带,动作轻柔的给白诗语上药:“韩霓羽那个女人狡猾的很,我吃过好几次亏,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利害。你我这叫合作!如果你我不联手,我们谁都没有机会。”

    两人正说着,一个保镖跑回来了,江予蝶抽着气瞪眼:“要你们抓的人呢?”

    “小姐,出……出事了……”保镖跑的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上气。

    “出什么事了,快说。”白诗语逼问。

    保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正想说话,门外响起犀冷如冰的嗓音:“果然是你,白、诗、语。”

    白诗语打了一个激灵,目瞪口呆的看着从外面迈步进来的江祈,随即不动声色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祈一字一字的咬牙,透着寒气:“既然这样,那么外面的保镖就交给警方去处理,我想警方能从他们口中挖出真相和指使者。”

    白诗语的脸色白了下去,她故作镇静的说:“随便你怎么处理,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然后抓起自己的爱马仕鳄鱼包飞快的跑出去。

    “是吗?”江祈阴沉的目光又转到了沙发上的江予蝶身上:“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江予蝶被江祈眼神中的戾气所吓到,她狼狈的靠在沙发里仰起脸,痴迷的盯着眼前朝思暮想的男人,不甘心的说:“韩霓羽凭什么和我比?我是你父亲指名点给你的妻子……”

    “指名点给我?”他讥诮的咬着这几个字,双手慢慢置于袋中,五官却冷彻入骨:“法律上有这个说法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就作古,江予蝶,你到现在还在做这种春秋大梦,你可真是病的不轻!”

    被如此轻视和践踏,江予蝶呼吸一滞,心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攥扯,声音轻颤,发出连声质问:“我做春秋大梦?那是谁侵犯了我,是谁喝醉后不顾我的挣扎凌-辱了我,又是谁和我做了夫妻之事?江祈,请你告诉我,是谁对我做了这一切!是谁?!!”

    “你确实病的不轻!”他冷嘲,懒的和她多说一句,修长的双腿径自迈了出去。

    “说不出来了吗?”江予蝶过于年轻的脸蛋上显的犹为楚楚可怜,眼眸覆上一层薄雾,突地用手抹去,轻笑出声:“事实不容你抵赖,是你先惹我的,这辈子你休想甩开我!我跟定你了!”

    白诗语脚步飞快的跑出江予蝶的住处,她的车就停在外面,然而距离她的车仅有几步之遥,守候在外的警察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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