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出错,怕出丑,怕遭到大家嘲笑,她不说话感觉可以很好的把自己藏起来,由此获得一种安全感。
在经过短暂的静默后,江祈倒是很认真的回答了人事部经理的话,清傲的眼角有一丝笑痕:“没有问题,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怎么样?”
大家纷纷附和说好,江祈转头吩咐钱年去办。
韩霓羽不大想去,她想自己是代班,理应由经理去,便告知了白恩泰。白恩泰痛风还没好,在电话里说让她代去,她说家里有事。
这样推托后,她心里舒畅多了,下班前把最后一点工作做好,准时下班。
拿着包刚起身,桌子上的内线响了,她眼皮突跳,很不好的感觉。
双手按在胸-前调整呼吸,告诉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可能是工作上的事。
韩霓羽拿起了电话,传来钱年的声音:“韩小姐,晚上七点公司聚餐,不要迟到哦。”
“钱助理,我家里有事,可能去不了。”韩霓羽推托。
钱年倒像是早有准备似的,笑着说:“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今天是所有高层都会去的聚会,韩小姐是营运部的主管,不去有可能招人口舌哦,大大方方的去才正常。”
韩霓羽不得不承认这样躲着不是办法,改口说:“我知道了。”
走到营运部办公室门口,同楼的人事部经理从人事部办公室出来,韩霓羽上前打招呼:“单经理,我能搭下便车吗?”
人事部经理表情奇怪,嘴里倒是说:“这没问题。”
路上,人事部经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憋不住问:“韩小姐怎么不坐江总的车?”
“我为什么要坐江总的车?”韩霓羽下意识反问。
人事部经理呵呵笑了两声说:“你和江总挺般配的。”
韩霓羽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第一反应想说我和江总没什么,跟着一想这样说倒显得越描越黑,索性换了另一种干脆彻底的说法:“我和江总分开了。”
人事部经理听了微微惋惜:“你和江总蛮登对的,怎么就分了呢?”
韩霓羽抛出答案:“性格不合。”
这次人事部经理再也没问题了,整个世中的人都对江总那样的人中龙凤看上韩霓羽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女下属感到匪夷所思,现在终于分了倒让人觉得结局才是最正常的。
韩霓羽和人事部经理到的不早也不晚,里面已经有人在玩牌,韩霓羽到了没多久,钱年和江祈就来了。
大家从牌桌上起身,特意邀江祈玩两局,江祈兴趣不大,没有参与,钱年到吧台那儿倒了杯酒给他,他接下了。
约十几分钟后所有人相续到齐,韩霓羽发觉江祈这时候已经两杯葡萄酒下肚,他酒量很好,可是他喝醉后完全像变了个人,他难道不怕在这些人面前失了身份吗?
她再分析了下,也有一种可能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醉后是什么样子。
这样想了想,又感觉这个可能不太成立,他身边那么多人,又是工作助理又是私人助理的,总有人会提醒过他。
韩霓羽仔细观察钱年的样子,像是不清楚江祈有这个致命缺点似的,到了酒桌上那些平常就喜欢拼酒联络感情的高层们更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一口气交替开了好几杯白酒和红酒。
韩庆长年是个酒鬼,韩霓羽了解一些酒的常识,比如白酒和红酒不能混起来喝,再比如喝酒不能起哄……今天一开场她就知道今天这群人是逮着机会想和江祈在酒桌上拉近距离,中国不是有句喝酒时的老话么,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此刻看着被大家拥在主座上的江祈,韩霓羽有种看羊入虎口的悲惨感,但愿聚餐结束他还能保持完好的形象出去,不然明天整个世中都会传遍他酒后爱卖萌的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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