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发展的决心和希望。
她从来不认为男朋友这三个字是可以随随便便说的,刚才他当着何以麦和那个女孩的面说出男朋友三个字,她只当他是用来做做挡箭牌,不会想到他如此草率和轻视这个身份。
“有点接受不了么?你可以好好考虑。”他缓缓的说话,不疾不徐的,招来服务员买单,她始终垂头,不说话。
车子停在马路对面,很多行人立在斑马线这头等红灯,她走过去脚步未停,与她一步之遥的他反应迅速的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拽回来。
“就算要撞红灯,怎么不看着车?”
耳畔仍在嗡嗡的响,他严肃的声音切进来,她才抬起脸,懵懵的看着他皱眉的动作,看见他冷峻的面容,咬起红唇一言不发。
他见状把她的手臂往后拉了拉,扯离自斑马线往右拐的车辆,避开聚成一堆等红灯的行人,刚找个空位站好,她就往后退,他停顿一秒,扯过来,她再往后退,他索性把她整个拎过来,十指扣十指。
“我会小心看车的。”她一边说一边挣扎,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看车还差点被车撞,好好待着!”他拧眉盯着她倔强的脸,沉声说:“我不想再重复,可以吗?”虽是询问句,却半点不容拒绝。
“我说了我会自己看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讨厌?”韩霓羽情绪混乱无措,脱口而出。
“你讨厌我?”他拨了拨垂落在眼前的碎发,语气不容辩驳:“你讨厌我你穿我母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讨厌我你待在我身边干什么?我拿绳子拴住你了吗?”
什么生日礼物?韩霓羽没听明白,倒是听明白了后一句,反驳说:“是你用姚艾开的发布会要胁我的?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待一块儿?”
“ok!ok!”他双手举起来,一连说了好几块ok,语气诚恳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没有在这件事上故意为难你,glen病了,姚艾得忙着照顾他,下周发布会会如期举行,就算她没空,我这方面也会出面,还你一个清白,给你家人一个清静的空间。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
韩霓羽一动不动的站着,别开脸,既没有说走,也没有说不走。
周围的行人看到一男一女在吵架,不约而同都扭着脖子在围观,直到红灯转成绿灯,大家才反应过来,纷纷过马路。
江祈直接丢下她,迈开大步穿过斑马线。
来到车上,他看着她的身影没有跟上来,他停止去思考,翻出烟盒准备抽出一支,仪表盘上的手机震动,是条短信,署名白诗语。
“江大哥,能有空吃顿饭吗?我有话要对你说。”言语中透着一股女孩家的娇婉可人,很容易就勾起一股怜惜之情,可惜他看了没什么感觉。
短短的一行字他一眼扫完,惜字如金的发了两个字过去:没空。
扔掉手机,一捏烟盒,空的,大掌一收,瘪瘪的烟盒被捏成一团废纸。
抿紧的唇片连做了两个深呼吸,双手握上方向盘准备发动车子,突然一个身影默默的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默不作声的坐进来。
他微顿的盯着韩霓羽足足看了半分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话他都说清楚了,她还跟过来可不能再说是她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之类的了吧?
这可是她自愿的,不是他逼她的。
沉下去的心缓缓升浮起来,他敛下眉角,声色不露的发动车子。
进入大门里面黑压压的一片,往日从大门一路到别墅门口有各式各样的路灯,亮的跟白昼一样,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黑得有点古怪,尤其这儿是郊外,没了路灯夜色显得格外黑沉。
这时候车前的两盏灯显得犹为重要,韩霓羽紧紧盯着前方,双手不由的抓紧身上的安全带,她有点怕黑,不,不是有点,是非常怕黑。
缘于小时候一次躲迷藏,那一次她和莞儿被韩庆带去乡下亲戚家,她们玩起了捉迷藏,她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废旧的柴房躲起来,结果她因等得太困睡着了,等她醒来发现门从外面上锁了,怎么叫都没人应。韩庆那时候特别爱喝酒,他早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亲戚发现她时,她已经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柴房里面整整关了一天一夜。
从那以后她就格外怕黑,尤其怕这种黑的什么都看不清的夜晚,好象有一块黑得密不透风的布从头到脚紧紧的裹住,呼吸不上,窒息到即将濒临死亡。
江祈把车停在停车场,拿起车里的备用电筒说:“你待在这儿,我去下面看看,可能是线路问题,暂时停电。”
韩霓羽咽着口水,紧张的点点头,等他一下午车内陷入无边的黑暗,她连忙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照明。
车外,打着电筒的江祈渐渐消失在夜色中,韩霓羽起初镇定的坐着,可是当她看到手机上的电量显示只有百分之七的时候,紧张了。
她知道手机再过一会就没电,然后她就只好坐在这黑夜里等他回来。
人在孤独害怕的时候,哪怕一点光源一个陌生人都能让她温暖起来,韩霓羽此时最想下去找江祈,而她在再三犹豫过后也这么做了。
乘着手机还有电,她跑下去,对着夜色叫着他:“江先生……江先生……”
蓦然,一个黑影从眼前掠过,她吓的尖叫,整个趴到车前盖上,腿软得不行,冷汗顺着脸颊淌下。
另一道光亮照过来,黑暗中传来他沉稳的声音:“怎么了?”
“有……有东西从我头顶过去了……”她双手紧紧攀在车身上,哆哆嗦嗦,欲哭无泪的说:“是不是什么不……不干净的东西?”
“是么?”他显然不太相信鬼神之说,用电筒照了下她惨白的脸色,转而照向别处,然后说:“只是一只猫而已。”
“野猫吗?”
“不是,应该是家政人员饲养的。”他记得当时家政人员还向他递过申请,问可不可以养猫,他对动物没什么特别喜欢或讨厌的,便应允了。
“噢,是……是吗?”经他这么一说,韩霓羽放心多了,不敢轻易离开车子,却见他打着电筒又要走远的意思,急急忙忙问:“你去哪儿?”
“我还没查到线路哪里出了问题,去那边看看。”他的手电照向一处比较远的地方,大腿刚迈开,身后就响起凌乱的脚步声:“江先生,等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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