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却盯着她手中的花看,韩霓羽以为他是好奇,不好意思的说:“送男人花,会不会很怪?”
“很怪么?”他挑眉,仔细看的话这束紫色满天星她挑得还是很不错的,花束不多,大概只有十几支的样子,外面用素雅的牛皮纸包着,看上去清新中透着一股小小的文艺范,很合他的口味。
他的眼睛紧紧的定在她手中的花束上,口吻淡然:“我不这么觉得。只是一小束而已,男女互相求爱或示好或简单的问候都可以送花,很平常的事物。”
她都忘了,他可是在国外长大的,外国人在思想和行为上是比国人开放和自由,被他这么一说,韩霓羽顿时觉得选花是对的,姜雷受伤躺在医院,送束花改善下心情,很是不错。
“你说的对。”韩霓羽微笑道,看着门诊部就在前面便说:“我陪你先去包扎。”
挂号后来到外科,医生包扎后又开了药,叮嘱不能碰水,饮食上要注意哪些等等,韩霓羽听得很仔细,江祈一言不发,全程非常配合,他的注意力一直盯着她怀里的那束花,他在等它什么时候易主。
意外的是一直看完了医生,从门诊处走出来他都没看到她要把花送给人的意思。
眼见她往后面的住院大楼走,他一把拉住她,“去哪儿?”
她转过头尴尬的笑了下说:“不好意思,江先生,我忘了说了我想顺道去看下朋友。”
江祈眉头一蹙,盯着她怀里的那束花,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韩霓羽跟着低头看着怀里的花说:“就是昨天救我受伤的那个,他住院了,您可能不知道他也是世中的员工。”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个救了她的人叫姜雷,事后他论功行赏,让钱年送去了抚慰金,以及所有医药费全部报销。
可是他此时关心的不是这个,他关心的是这个女人只记得一个叫姜雷的人救了她,为了看望对方特意买了一束花。
而他呢,同样是救她,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就因为他受的伤与那个叫姜雷的比起来微不足道?论受伤程度来感谢人,这世上有这个道理吗?
或许,陪他来医院包扎只是顺、便?!她的首要目的是来看那个叫姜雷的男人?
某人已经被气到内伤了,再这么下去ta会吐血而亡滴,为此某人打算表白了,乃们说有这个需要么?或许放到后面比较好,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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