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懂,那我就说明白。”眼前一片漆黑,男人的脸隐藏在大片阴影中,冷沉的声音中含着一丝玩味:“在你我这件事上我才是受害方,你应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你、你胡扯!”她气不过反驳,“是你逼我和你待在这儿的,是你使手段把我逼到了卖-身的地步,你怎么……怎么能无耻的说是我占了你便宜……”讲到最后她气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托着她下巴的手指冰凉入骨,嗤笑一声道:“你有证据吗?谁会相信空口无凭?你卖身?怎么卖的,你收了我多少钱?拿出来我看看。”
“我……”韩霓羽噎的答不上话来,隐隐的惊觉自己好象又上了当,发生韩正打人事件后一大笔钱来来去去,看上去每一笔都十分合理,但只要静下心来细心整理,还是发现了不合理的地方。
首先她卖身他给了她五十万,她把其中的三十一万多给了她妈,她妈又给了韩庆,韩庆最终给了他当医药费。剩下的十九万不到,在她回家发现她妈间接收了他假借姓赵的老男人付给的精神补偿后又替她妈把钱还给他了,而她妈收的那二十万经过警方的手最终回到了他手里钋。
也就是说他前前后后共花出去的七十万,最后绕了一大圈子又一一回到他手中。
想到这点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和他之间不仅不存在她收他的钱,他们之间还清零了。
若这样的话,她待在这儿,和他睡在一块儿,确实是占了他的便宜…罴…
不对,不可以这么想,她忙不迭的挥掉这个不该有的想法,差点被他的强词夺理给洗脑,中了他的诡计。
“你胡扯!你颠倒黑白!”她恼的控诉,捏起拳推他,他如山般强大不可悍动,怎么都推不开,反倒双手被他禁锢得更牢,不能动弹。
“我有没有颠倒黑白不是你说了算。”他轻松回道。
这人还能再无耻些吗?
她心中的怒火蹿得老高,忍不住大声怒斥:“你明明就是颠倒黑白!明明所有的钱全部回到你手里,你什么损失也没有,吃亏最大的人是我,我赔了身体又出卖了尊严,我才是受害方……”
“你应该知道有一句话叫:有理不在声高。”他不露声色的嘲笑她的恼羞成怒,稳稳的接住她垂死般的挣扎,如同在逗弄股掌中的小玩-物,不疾不徐的说道:“不信的话你我可以同时报警,这件事让警方去处理,如果警方说是你对,我绝对服从法律对我的所有制裁。如果不是,那么你也得负担起相应的责任,第一,你擅闯民宅,你要负刑事责任,第二你霸占了我的床,强行睡了我,并长期对我造成身心的sao扰和凌-辱,你必须以个人的名义登报向我道歉。当然,看在同床共枕的份上,如果你真这样做,我可以原谅你的行为,既往不咎。”
“你……你血口喷人……一派胡言……无耻……”韩霓羽不太会骂人,能想到的总共不过是无耻之类的普通词汇。
黑暗掩去了某人上挑的唇线,他把薄被往两人身上一裹,搂住她,大掌在她气得颤抖的背上拍啊拍的,低语着喃道:“好了,睡觉!”口吻犹如在哄一个半夜哭闹的不懂事的孩子。
头顶,他打了个哈欠,不到一分钟呼吸规律,居然睡、着、了。
韩霓羽又恼又怒,又急又伤心,她所有的计划全部被这个可恶又可恨的男人打断了,以前她只以为他变-态,口味特殊,现在她对他的印象又多加了一条:无耻狂徒!
完全不敢相信他竟把屎盆子扣到她的头上,什么叫她擅闯民宅?
什么叫她强行睡了他?
还对他造成什么身心的sao扰和凌-辱?
明明是他对她做了那些事,明明是他对她的身心长期进行了sao扰和凌-辱,他怎么能反过来说?
倒打一耙,贼喊捉贼!
什么?他还要她登报道歉,向他道歉?
亏他说得出口。
太无耻了!太无耻了!!!!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
他这步棋走的高明,她的家人全在这儿,一个巴掌大的小城谁家吵个架都能引来一大群人的围观,更不要提那些吸引人茶余饭后话柄的丑事,她妈之所以让她把事情速战速决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个。
她们家这些年遭受了太多的非议,如果她再出事,那真是教她妈和莞儿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韩霓羽气的人胸闷气短,身体抖个不停,偏偏耳朵里不断传来他好眠的声音。
她头痛欲裂,快要气疯了!!!!
气了大半夜,气的肝儿都疼,韩霓羽下半夜乘他睡着爬下床去嘘嘘,坐在马桶上想想觉得自己好委屈,眼泪簌簌往下掉,她的世界整个被一个无赖给搅成一锅粥……
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伤心欲绝,情不自禁中呜咽出声,她立刻捂住唇,紧紧的,生怕被外面熟睡的人听到,指不定又得到一顿嘲笑和奚落……
秀丽面容的月亮不声不响,悄然悬在空中,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起来,朦朦胧胧的披着一层温柔的薄纱。
室内窗帘拉的紧紧的,黑夜掩藏一切,洗手间门外一道黑影双手环在身前隐靠在墙壁那儿已经好一阵子了,在听到里面传出的小声啜泣声后,黑影微动了动,又静听了一会,方才迈着无声的脚步离开。
不知道哭了多久,韩霓羽哭的累了,她记着明早还要上班,哭肿了眼睛明天怎么见人。
趴到洗手台上照镜一看,还好,眼睛不算太肿,睡一夜应该没事。
哭得太久一时收不住,她抽抽噎噎着,打开水龙头洗脸,好容易抽噎声止住了,她关了水,悄悄走出去。
黑暗中他仍是那个姿势躺着,她咬着唇,用手掌抚了抚哭的发疼的眼眶,缩睡在离他最远的角落,气到连被子都不想扯过来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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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冠天只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和江祈碰面后第二天他得坐早班机飞回英国去处理事务,所以他特意调了闹钟,一边打着哈欠拉上卧室的门,一边步向餐厅,打算找点吃的填肚子。
他住的是一楼客房,很容易就走到了餐厅那儿。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收回脚步,伸头对一身运动服,准备出门的江祈惊讶的出声:“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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