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罗罗,在世中纯粹是混口饭吃,把她踢出世中对什么人有好处?
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就不要想,韩霓羽端着水杯在秦裳裳复杂的目光中走出了茶水间。
一整天,她都在想这个问题,下班出大楼,她妈打来电话:“别忘了到那人那儿把行李拿来,以免夜长梦多。”
“知道了,妈。”韩霓羽低头看着手上的包,里面有她妈给的一万块钱,还有那五千美金,欠江祈的钱远远够还了,可赎身真有那么容易吗?
公司门前的公交站台挤的人满为患,韩霓羽还没想好怎么要和江祈说,她索性边走边想,打算到离这儿不远的另一处站台等公交。
一辆车悄然从后面滑过,突然减速,停在路边,她路过的时候那车按了声喇叭,韩霓羽下意识看过去,江祈一手握着方向盘,说了句:“上车!”
这可是在公司附近,韩霓羽倒抽了口气,摇了摇头,往旁边避让了两步。
“我说上车,你听不懂?”他目露凉意,命令的口吻十足。
僵持了足有一分钟,韩霓羽最后是妥协的一方,她生怕被人发现,快速钻进车内。
江祈一等她坐进来,踩下油门发动车子。
“你不该把车停在这儿。”韩霓羽心有余悸,看着离这儿只有几百米的公司大厦。
“你以为我在乎?”他嗤之以鼻,无所谓的抿唇。
韩霓羽本不想提起,实在看不惯他这种置之不顾的样子,直指两个敏感人物:“你就算不怕世中的流言蜚语,难道你还不怕我和你的事传到姚艾和姚元生的耳朵里?”
尘土飞扬,前方道路在施工,路面变的狭窄,不时有行人乱穿马路,他手握方向盘,时刻提高警惕性,语气轻松,丝毫不放心上的架式:“他们知道又怎样?迟早的事。”
天哪,他大脑被门框挤了吗?
这样的话是他能说出来的吗?他不是够聪明,做事谨慎的吗?怎么今天如此幼稚,没有逻辑性?
韩霓羽抚额无语,久久一言未发。
车开到半路,他将车拐进了路边的加油站,在工作人员过来给车加油的时候,他指着她面前的储物柜说:“钱夹。”
她只好充当丫环,把他的钱夹找到,一抬头他一点没要接的意思,下巴点点窗外的工作人员,那意思是让她帮着付。
韩霓羽顿时有种被大爷使唤的感觉,无奈下打开他的钱夹,翻出几张纸币,在合上的时候她无意中看到他的身份证,毫无疑问这是迄今为止她看到过的所有身份证上照片最好看的一张,她的目光无意扫过下面一行数字,等等……他的生日在15号……
怎么和钱年反复念叨的数字吻合,不会是那天是他生日吧???
韩霓羽把钱夹放到储物柜,越想越认为可能性非常大。
过生日不都是要和最亲近的人过的吗?
江祈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居然生日当天拉着她去吃饭,别忘了他可是有老婆孩子的,可真印证了那么一句话:越长得帅的男人越花心,越爱贪图新鲜,追求刺激。
可惜那姚艾姚小姐还在英国带着他们的孩子,假如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大洋彼岸和另外一个女人吃西餐,恐怕要疯掉。
唉……现实中很多事情不能深想,扩张了想,会越想越后怕,越想眼前越是发黑,天旋地转,恐怖之极,难以理解。
韩霓羽不知道是他生日还好,知道后难受极了,她总感觉自己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良心遭受了莫大的谴责和鞭挞。
江祈亲自开车,花了平常三分之二的时间就到达了别墅,远远的韩霓羽透过车窗看到别墅的屋顶,一股说不出来的复杂感涌上心头。
随着车子开进别墅大门,仿佛走进了一座牢笼,窒息与煎熬并存。
江祈将车熄火,发现旁边的车位上停了另一辆车,很显然这辆车不是他的。
握着车钥匙进门,江祈便看到某人立在玄关通往客厅之处朝他笑,懒懒的说道:“总算舍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要一人把一桌美味的饭菜全包了。”
“你若是能吃得下,尽管吃,一点饭菜我还供得起。”江祈扫了眼不速之客,低头换好鞋。
商冠天看着后一步进玄关的韩霓羽,调侃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过你真不怕我把饭菜全吃了,你的女人饿肚子?我看她这身材应该挺能吃的。”
“既然这样,你可以走了,今天没做你的饭。”江祈沉下脸,面无表情道。
商冠天抗议起来:“天!你至于这么护短么,我不过是说了一句你女人胖,你就要赶我这个大老远从英国飞回来,中途转了好几趟飞机,和你合作无间的伙伴走?你忍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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