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望着她,“为夫等着娘子侍寝呢。”
“胡说什么?你现在受伤了,不能乱动,思无邪。”苏墨正在品尝一碗冰镇的酸梅汤。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难道不可?”师缨唇边含笑,依然口无遮拦。
姬白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睁着狭长的眸子,目光看向那缝隙外面的天空,他知道如今在这狭隘的船舱内当然很多事情都无法避免的。
夜空碧蓝,星罗密布,可惜在这窄窄的视野里他看不到什么,甚至连微风都感觉不到,只有一阵潮热,然而耳畔却不合时宜的传来一些非礼勿听的声音,此刻姬白已觉着这小小的空间内,憋的实在难受,没有可以令他视线停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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