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只是睡觉(月票210、240+)第(2/4)页
人家四目相对啊!
拧了一圈还不够,她开始伸手推着他,想要把他从身子里面弄出去。可她不动还好,这一扭动对于忍了半天的司徒神来说简直要命。
若不是终于能痛快的大起大落了,他就彻底崩溃了。
等着他连续两次终于倒在她身上时,两个人的魂都飘游天外了,好一阵都没说话。平时充满饭香的厨房里,充斥着浓浓的欢/爱味道,以及一粗一细的喘息声。
真舒服啊!
司徒慎稍稍的将她放开了一些,英俊的眉眼之间全都是餍足。
早就说想在厨房里来一次,游泳比赛后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偏偏大姨妈来凑热闹。不过不打紧,他想要实现的东西,什么时候落空过了,心情真是好啊!
秦苏半蹲下身子,一边系着身上的衬衫扣子,一边将被他扯到脚踝的裙子拽了上来,真是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啊!
他倒好,刚刚整个过程里,他除了做的时候,都可以说是衣衫完整的,哪像他这样衣不蔽体的!结束了直接一提裤子完事!
胳膊被人伸手捅了捅时,她非常的不高兴,“又干什么!”
“我要吃饭。”司徒慎挑眉,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的关系,像是电视里拍洗发水广告的男模特,神采飞扬的,哪里像是生病的人啊,又哪里像是喝高了难受的人啊!
一整天都没怎么吃饭,又做了这么久的激烈运动,真的是消耗太多体力啊!
秦苏闻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人啊!
“你可以继续熬粥了。”双手抱着两边胳膊,男人懒懒的往外面的餐厅走。
将身上的衣服勉强的算是穿好,上面的褶皱已经抻不开了,她回身看着灶台上的粥。之前没有一直往外舀米沫的事,上面漂浮了白白的一层。
想到他最后抽出来时,在她腿上喷出来的黏糊糊的白色液体,秦苏伸向灶台的手缩了回来。
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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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清明时至。
车子从主道行驶进一条私路里,又开了五分钟左右,老宅逐渐出现在视线里。
在院子里停稳后,两人分别从车上下来,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除了家里的徐妈在楼上干活,其余的人都在客厅里,老太太以及司徒夫妇,都是重色衣服,穿戴整洁。
“苏苏,你们来了。”司徒夫人见到进门的两人,笑了下。
“妈,我们来了。”秦苏忙回以笑容,顺着沙发方向又挨个叫了人。
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接到老宅的电话,让她和司徒慎吃过早饭就直接来这边。也没有说什么事,但语气却是必须得过来的,不过她也隐隐猜到了一些。
“几点了,是不是现在可以出发了?”老太太拿过一旁的拐棍,出声问。
“时间差不多了,家里的司机也将车开出来了。”司徒夫人站起身来,朝着落地窗外看了眼说着。
“你穿的那是什么衣服!”一直严肃的司徒平忽然开口。
这一说,在座的人都将目光放到了沉默不语的司徒慎身上,和平时偏深色的衣服不同,蓝条衬衫以及浅灰色长裤,再加上外面的驼色风衣,很亮。
“衬衫,休闲裤。”男人低头看了眼,淡淡的回。
“混账!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是去扫墓,不是去参加聚会!”司徒平立即怒了。
秦苏心里暗松了口气,幸亏她猜了个**不离十,所以特意都挑黑色的衣服出门。
“一大早就打电话,让我非来不可,就是为了要去扫墓?”司徒慎抬起头,黑眸瞥着,视线却没有确切落在谁的脸上,只是幽幽的声调问着。
“不然呢!”司徒平眼睛略微瞪大了些。
“既然这样,那我回去了。”无所谓的说完,他就转身漫不经心的往门口方向走。
“你走一个给我看看!”司徒平这回是完完全全的生气了,声音瞬间拔高。
离公公最近的秦苏也被吓了一跳,却也什么都不敢说,还是老太太能插嘴,“哎呀,吵什么吵,吵的我耳朵都要聋了!”
司徒慎不管这一些,双手抄着裤子口袋,一步步继续的走。
“逆子,逆子啊!你给我站住,你再给我往前一步!”司徒平猛的站起来,苍老的面容上都开始狰狞了。
薄唇紧抿,虽然司徒慎没有回头,可脚步却还是顿了下来。
“你们天天别到一起,到一起就掐,总有一天得把我气死,哎哟喂,我这个血压上来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越说越低,忽然放下了手里的拐棍。
“妈——”司徒夫人惊呼。
“奶奶,您怎么了?”秦苏也扑了过去。
“徐妈,徐妈!快点,快去把老太太的降压药拿来,还有救心丸!”司徒夫人急的焦头烂额,扯着嗓子冲着楼上方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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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的最宽敞的卧室里,有几分古朴的装饰。
“妈,你有没有好点?”司徒夫人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老太太。
“嗯,好多了,你上去看看你老公吧。”老太太抬眼瞥了眼儿媳妇,挥了挥手。
见状,司徒夫人立即起来,看了眼伫立在那面容冷峻的儿子,只好叹了口气,转头对着秦苏说,“苏苏,那你和阿慎在这儿先陪着奶奶。”
“好!”秦苏点头。
看着婆婆离开,她忍不住走到雕塑一样的男人身边,犹豫了下,拽了拽他衣角。
“司徒慎,你要不要跟着妈上去?刚才爸气的也不轻,你去道个歉吧,就是说点软话也行。”
司徒慎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连眉毛都没抬,俊容像是覆盖了一层雾气,异常冷漠。
“司徒慎?”她见他不吭声,试着喊。
“你有完没完!”他却蓦地甩开了她的手,额头上的青筋暴躁的跳了起来。
刚刚和父亲间对峙而堆压在胸臆间的火,以及这个日子触碰到内心深处的一些晦暗,全部都交叠在一起,就不受控制的全部向她发泄而出,“你算哪根葱,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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