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们莫要在意。”
南沽大使中以为年老的大臣立即站起来回话道:“皇贵妃端庄娴雅实乃玉婉公主之福分。公主性格单纯善良,初来贵国有不懂礼仪之处还请皇贵妃多提点!”
“呵呵呵,大使多虑了。玉婉公主身系两国社稷安危,人又生的美丽可人,就算本妃不照看,皇上也不会让公主受到一丝委屈。皇上,您说是么?”
萧溯瑾当即朗朗一笑,点头道:“皇贵妃所言极是。”
梅妆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面上一直带着妩媚的笑意,她怎么也没想到皇贵妃如此胆大敢当面挑衅皇后,败坏皇后的名声,看来她准备的那些桥段根本不需要了。
晚风习习,凌月夕看着远处的大红灯笼忽然耸耸肩自嘲的笑了。
她没有醉,反而比任何时候更清醒。
刚才她对萧溯瑾说出那句时,并有想象中疼痛或是难受,忽然有了种解脱的感觉。
她原本是为了对这真身的一句承诺留了下来,又在与萧溯瑾的点点滴滴中感念他的好,渐渐地也产生了感情。她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萧溯瑾做不到,她又何必一直纠缠于此。情花毒一日不解,她和萧溯瑾做不成真正的夫妻,试问一个男人,在三妻四妾的环围中又如何忠诚?
忽然间放下了,凌月夕反而觉得一身轻松。
“黛儿,我饿了。”
啊?
玉黛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凌月夕的额头。
娘娘一定是被风一吹又病了,怎么说起胡话了。
凌月夕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你这是干嘛?难道非要以‘本宫’自称?那是说给外人的称呼,快去御膳房弄点现成的,轻扬送我回去就好了。”
看着玉黛还愣怔着,凌月夕挥挥手:“轻扬,我们走。”
舞轻扬立刻跟上上来,心中甚慰,他心目中的皇后娘娘,就该是这般洒脱,只是,为什么会感觉鼻子酸酸的。
‘娘娘,你知不知道,你的坚强多让人心疼!’
吸了吸鼻子,玉黛往御膳房的方向走去。
从承乾门到碧瑶宫十里多路铺了百年好合花样的红地毯,两旁升起了红灯笼,碧瑶宫里更是红装素裹,到处喜庆,寝殿的矮桌上放了一支好看的半透明琉璃花瓶,插了好看的百合,有的已经香气四溢的盛开,还有的打着花骨朵。
百年好合!
萧溯瑾抿抿唇笑了,原来夕儿真的在吃味,故意弄得铺张奢华,是有意气他。
卷帘后,赫连玉婉忐忑不安的坐着,她是按南沽风俗嫁过来,没有以纱巾遮面,直接戴了九道流苏的金冠,透过珠帘可以清楚的看到卷珠帘后拿到修长的身影,她羞涩的垂下头,屏息听着萧溯瑾走向自己的脚步。
然而……
“皇上……”
“皇上……”
赫连玉婉追了出去,不敢置信的望着萧溯瑾未作停驻的背影,顷刻间泪流满脸。
“为什么……”
赫连玉婉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道。
“娘娘莫要伤心,皇上,皇上也是迫不得已。”
一个年长的宫女搀起赫连玉婉轻声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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