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近因为s市电视台的事,整个恒大都搞得挺紧张的,那边工程协理公司已经把标书整理好,送过来了,可是很多东西还需要他们实地考察一下,再说那边很多的关系,古霍也都没跑完,有些犯难的。
这会儿公司的事古灵已经全部交了出去,除非必要,老夫人是不准备再露面了,自己更是受了老夫人的嘱托要时时刻刻盯紧了自家老板。
这会儿秦守烨受伤,老板来照顾本来也无可厚非,可是,公司的那些事,不是光几份文件就能处理的了的啊。
“老板,有些事,我们还得亲自去··”两道冰冰冷冷的视线射过来,mark吓得不敢噤声,身子不由自主的都退了两步,古霍要真发起怒来,他还真的拿不准。
“知道了,老板!”冷汗啊,擦了擦头上的冷汗,mark弓腰退了出去,关上门的时候看看那边坐在长椅上打着游戏玩得乐哉的秦风,不禁有些羡慕,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一边是老夫人,一边是未来的老板。
病房里,古霍将自己收拾利落了,因为秦守烨伤着,因为云朵的一句养着,古霍说什么也不让人下床,完全给伺候一个伤残人士似的。
“古霍,我能下床!”剑眉几乎倒竖,忍不下去了。
这古霍真他妈的会整幺蛾子,他的后腰已经做了加固,下床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况且,他自己的身体,他难不成不爱惜么!
“爱尿不尿!”昨天的麻药已经下去了,导尿管儿也已经撤了,医生说了,今儿让他多喝水,排尿,邪邪的挑着眉,看着床上黑着脸的小禽兽。
尼玛,小禽兽,真以为爷那么好糊弄呢。
让爷担心的什么都顾不上了,爷不折腾你折腾谁呢。
拎着医用尿壶,脸上挑着坏笑,就差直接明说,他这是在惩罚小禽兽了!好容易这会儿男人腰上受伤暂时动不了,也算是上天给他的机会,要不是他伤到的是腰,他绝对狠狠的把人压在身下好好侍弄一顿,这会儿,即便不能反扑,看他吃瘪也是好的!
嘿嘿,笑得淫荡的看着小禽兽,一副笃定的可乐深情!
“我自己来!”大手一捞,可眼前白色的东西一闪,“你他妈的有病啊,又不是什么好事,我自己来!”脸色更黑了,实在不理解古霍的脑部构造,再配合着男人那邪魅的小眼神儿,秦守烨顿时觉得有些凌乱。
这男人是真的小时候被水进过脑袋!
僵持着。
某人还痞痞的挂着笑,吹着口哨,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秦守烨的脸也越来越黑。
冷冷的哼了一声,把被子往上一掀,“来吧!”闷闷的动静从被子里传来。
古霍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却也能猜到几分,这会儿小禽兽的脸指不定红成什么样儿了呢!
“不就是尿个尿,你那玩意儿爷又不是没见过,有啥不好意思的!有本事,你别受伤啊!有本事,你别伤到腰啊!有本事,你现在就下地站起来啊!”越说越来劲,想着昨天自己遭得那罪,小禽兽这点算得了什么,比不上他心疼的十分之一。
解开小禽兽的裤腰,为了方便,里面没有穿内裤,直接看到那个刚刚卸了导尿管的红肿的地方,古霍这会儿调笑的心思也没有了,那地方多敏感啊,他看着那东西插进去都受不了,更何况小禽兽是切切实实的弄进去一个异物。
挑着他的小东西,看看男人已经憋得有点鼓的小肚子,“··嘘··”的一声。
‘哗啦啦’的动静前仆后继的冲进尿壶里,古霍看着那有些发黄的尿液,真心是有些心疼小禽兽了,想来用导尿管的时候疼,他尿得也不顺畅,刚才还憋着。
闲着的另一只手往男人小腹上一拍,“有尿就尿,下次再憋着,就直接憋死你!哼!”
尿完了,又给他擦了擦,才把裤子给他提上,看着那厚厚的一层钢板,古霍敲了敲,‘咚咚’直响,抬起头,看着还憋在被子里的小禽兽,忍不住揶揄道,“行了,别跟个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的,有啥大不了的!等爷生病躺在床上的时候,爷也让你这么伺候!”他可不跟这个小没良心的似的,想着那次被他揍折两根儿肋骨,这小子把他扔在医院不管的事,虽然那时候俩人还没好,可古霍还是有点记仇的。
将尿痛倒了,收拾干净了,才回到床上,看看已经掀开被子露出脸来的小禽兽,耳根处还有明显的红色,因为他肌肤颜色偏深,若不是仔细看,还真就看不出来,微微闭着的眸子,脸侧向另一边,不看他。
“古霍。”这有些得瑟的男人,这会儿自己不方便,他是可劲儿的闹腾呢,古霍,可真有你的!
正要去穿衣服的古霍突然被他叫住,疑惑的回过身来,“嗯?”
“我想拉屎怎么办?”捏着拳头,秦守烨浑身都紧绷了,古霍,你要是说让我在床上解决,就算我这会儿站起来腰折了,我也一定现在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嘿嘿,这好办,来,求求爷,爷抱你去厕所解决!”腆着脸,往小禽兽前面一凑,噘着嘴,自己就往那唇上亲了去。
他又不是变态,虽然那床的设计还真有方便人大便的,可是两个人都爱干净,他还真怕小禽兽恼羞成怒的憋着,那可不得憋坏了呢。
身子放松了,稍微侧了下,缓缓的转过头去,迎合着古霍逼近的脚步,互相分享着彼此的芳香,良久才分开粘着的两片唇。
——
mark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看着坐在医院vip双人病床上靠着床头办公的老板大人,再看看另外一只睡在被子里的男人,心里直佩服,老板这点子爱好一点都不背着人,可真真是光明正大。
这几天秦守烨受伤,他们家老板是全程陪同了,同吃同合同睡,就连办公的地方也直接搬来了这里。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揉了下酸涩的眼睛,将金丝边眼睛摘了放在一旁的小柜上,病房是朝阳的,这会儿屋里开着空调,暖暖的阳光如同绒毛一般的射进来,照得整间屋子都亮堂堂的,花瓶里插着几束鲜花,无力透着自然的清新馨香,沁人心脾。
深深的嗅了下,看看仰躺着躺在他身边的小禽兽,男人的睡颜很安静,安静的几乎听不到他的呼吸,若不是那胸膛起伏,还真是担心这冷调调的秦守烨是不是睡死过去了。
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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