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更是自己熟悉的,只是他没想到,古霍会这个时候过来,房门往后一踹,‘嘭’的一声关上,双手一托,就这么背着古霍往屋里走。
“废话!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疼啊!感觉到肉丘上大掌热乎乎的隔着一层西裤料子摸上来,古霍没好气的说道。
这他妈叫个什么事!
本来自己是来偷袭来着,没想到失了把米,这一阵疼闹得。
将人放到床凳上,秦守烨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古霍,“马应龙带了么?”他问。
卧槽!‘轰’的一下,热潮就涌了上来。
这小禽兽能别问的这么淡定么,“咳咳··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动作大了点!”轻咳了几下,感觉肺腔里都快着火了。
“多大个人呢,还跟个孩子似的!”没想到古霍这个时候过来,“你怎么来了?”
“怎么,港岛是你家的,就兴你一个人来,我古某人不能来!”什么意思啊!这是嫌弃他过来呢!古霍也不知道怎么滴就有点曲解人家的意思。
“怎么会,我巴不得你来了!”往床上一趴,就这么压着古霍一下扑到床上,压得身下的男人嗷嗷直叫!
“他妈滚蛋,沉死了,跟块儿石头似的!硬死了!”似乎嫌弃的,可是却没推拒,手伸过他的腋下,在后面圈抱住了他。
今儿小禽兽西装革履的,还打着领带,颇有点精英的味道,本来人就帅,那模样好看极了。
越看,古霍就觉得秦守烨长得好看,特别的入他的眼。
“压死你得了!”秦守烨今儿一天累的跟狗一样,披星戴月的赶回来已经八点了,推说这自己出去晨练了,才免了詹天虹一顿臭骂,拉着他今儿去几家有名的工作室试镜,留资料,有专门去了几个教声乐的老师。
因为自己的声音条件好,倒是没多费时候,只是接下来被送去spa馆又是按摩,又是修正的,要不是那几个按摩的是老爷们儿,今儿这一天就是罪行。
自己不能碰女人这点毛病还真是够能折腾人的!
闻着小禽兽身上独有的气息,古霍叹了口气,本来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说,这会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古霍···”低低的唤了声,将身子底下的人抱得紧了些,他这是想通了吧?他不禁问自己。
要不是自己事先有准备,听到了gx车里的对话,他还不知道原来楚乔为了设计自己跟古霍,竟然动了那么多心思。
可他秦守烨从来不信那些东西,就连自己干爹,那也是打小被称为神棍的人!
干爹那是真的读玄学易经的,讲求的是个命里,运气,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封建迷信。
可是泰国的降头,他倒是听过,灵不灵放在一边儿,还没有谁能安排两个人爱上,真以为自己是神仙,扯了月老的红线,偷了丘比特的箭,贿赂了爱神维纳斯,切,别他妈的扯淡了。
还是抱着怀里的男人更实在些。
“嗯。”淡淡的应了声,那炙热的温度是小禽兽式的的,那味道也是小禽兽似的,完完全全的都是小禽兽似的。
低低笑了下,落在他脖子里的呼吸渐渐变得发烫,凌乱,深深浅浅,水泽发发亮的唇一边咬着,一边吻着,一点一点细细的摸索着,“古霍··”跟喊不够似的,又叫了一声。
这下,两个人可真的是绑一起了,古霍,就冲你追过来的这股劲儿,想让我放手,恐怕比登天还难。
可是,另一个问题也来了,万一,被那个人发现,怎么办?
港岛就这么大的地方,如同干爹说的,要是他想,各种途径都能找到自己,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要是这个时候,古霍知道自己跟那个人有什么联系,会是什么反应?
早晚会知道的吧!
其实,自己刚一踏上飞往香港的飞机也许那人就已经知道了也说不定!也许,今天,明天,或者后一天,他们就会遇到,碰上,届时,他会是什么反应!
抱着古霍的手微微用力着,古霍,这样的你经受的住么?
“嗯?”淡淡上扬的尾音,闻着小禽兽熟悉的味道就有点脑袋发懵,尤其他还用那种柔柔软软的音调说话,更是让他心里发痴。
自己在小禽兽面前,麻痹的就跟中邪似的软的一塌糊涂,摸着他后脊梁骨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小禽兽的皮肤格外的紧实,摸上去格外的好,跟玉石一样的,刚触碰上去冰冰凉凉的,可仔细摸来,却又温润的发烫,感觉到小禽兽抬起头来,用手支着那庞大的身躯俯着身子看着他,那双黑亮的眸子好似刚刚洗过的青山一样,黑幽幽,亮晶晶,黑漆漆的瞳仁里映着一个小小的自己,可笑的,自己又看痴了进去。
“··你想我了?”他问。嘴角噙着的那抹笑让人都只想上去揍他一拳,但也恰恰是那一丝笑,让古霍着了火一样的,噘着嘴就堵了上去。
人嘛,谁不一样,一旦开了荤,谁都不想吃素的,尤其,他这还惦记了好一大会儿了。
“··唔··急成这样了!”躲着古霍攻击而来的唇,故意不让他尝一点儿,又不让他得逞
敌退我进!敌进我退!
在他伸过来的时候退回去,然后再俯下身,欺负一样的咬一口,被他逮住了也不急,再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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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逗弄的舔吻着。
古霍胸膛大力起伏着,暖流从喉咙口烧炸了一样,那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感觉生生快把他逼疯了,身子一动,翻身就又把秦守烨给压身下了,虽然摸不到他紧实的后背了,可是小禽兽的腹肌和胸肌才更完美的让人流口水。
“我他妈就急了!”
虽然才分开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可是,这其中,他经历了彷徨,无措,纠结,恍然,了悟,还他妈的确定他们这种关系近乎爱情,已经足够他跑完一段马拉松的了,现在,面对这一口解渴的清泉,他都恨不能全部给他啃光光了。
一边撕扯着他的外套,两手用力一扯,‘啪啦啪啦’扣子四溅着飞了出去,落到家具上,地板上,被单上。
身下的床旗被他们搞得皱巴巴的,床凳上放着的衣服背包也被他俩不知道谁的大脚丫子给踹地上去了,不管里面有什么贵重物品,这会儿两个人都是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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