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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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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自卑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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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确实有所改变,起码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开始会吐脏话发泄了。

    后来李拜天告诉我,我在他心目中,就是最纯净的所在,他虽然看惯了浮华世俗,却不能允许我变得一样世俗,他会很难受,仿佛自己一直坚守的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毁灭了,仿佛心里的灯塔,渐渐熄灭。

    所以看到我的转变,会令他心情灰暗。他也知道他不该管,但他忍不住不去管。

    我经常想,永远不去搭理李拜天算了,但我和李拜天混了太多年了,很多事情都是有联系的。就像你和自己的亲人闹矛盾。

    袁泽到北京的时候,我还是得和李拜天一起出现,只是没必要的时候,我就不理他。

    到北京以后,袁泽只短暂休息一天,和我们吃了顿饭,晚上要回去休息,第二天有一场比赛。我和李拜天去俱乐部球场看比赛,因为只是一场交流赛,管理并不是很严格,袁泽把我们安排在球场边的位置,方便三个人说话。

    袁泽并没有上 ,李拜天调侃,“你这不行啊,我还以为多能耐,原来还是个板凳选手。”

    袁泽笑笑,没说什么。我嗤了下鼻子,“板凳你想坐也轮不到你。”

    高中的时候,李拜天也喜欢打篮球,并且自认自己打得不错,装模作样地学人家灌篮,可惜他那时候个子不高,想摸下篮筐都有点困难。但是李拜天不服,还是缝周末学校室内篮球场开放,都要过去血拼。

    他跟袁泽也交手过,当然是被虐。

    我估计这事儿还是能给李拜天造成点阴影,说实在话,李拜天除了家里有钱以外,真的是哪里都比不了袁泽,他和袁泽在一起,总会给我一种,他被袁泽压着一头的感觉。

    不知道李拜天自己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是两天以来,我主动对李拜天说的第一句话,李拜天瞥我一眼,“你看不起谁呢,我也进过校队的好么?”

    “嘁,cuba的时候也不知道谁一场就被换下来了。”

    “哟,你还关心cuba?”

    李拜天这么一说,我忽然不说话了。当时cuba在北京的分赛场,民大的比赛我确实去看过,只是李拜天不知道。我就记得当时花痴特别多,女生嘴里都在叨叨什么民大8号,然后各种开扒这个8号的身家老底。

    那几场比赛,不知道帮李拜天收获了多少花痴少女心。

    女生看篮球赛,多半都是去犯花痴的,这一点李拜天很明白,于是又损我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少女的时候呢?”

    我也不让着他,“可不是么,我现在还能拿自己当一少女,你都要当爹的人了,跟少女较劲有意思么?”

    李拜天瞥我一眼,抿嘴不说话了。

    据我所知,刘舒雨已经快到预产期了。等那孩子真的确定了是李拜天的,我等着看他的热闹。

    袁泽笑着听我和李拜天斗嘴,他向来都不参与,就是十分淡然地围观,觉得好笑的地方,也只浅浅地笑,从来不像李拜天那么夸张。袁泽是一个很内敛的人物,但不让你感觉阴沉。

    第二小节,袁泽就被安排上场了,上去以后就被没替下来过。对于篮球战术我不懂,跟袁泽混熟以后,才知道有“第六人”这个说法,袁泽经常打第六人。上场以后,就是绝对主力。

    袁泽上场了,我和李拜天隔着一把椅子坐着,也不说话,就专心地看他打球。李拜天估计是真的在看球,我又看不懂,主要就是在看袁泽。

    上次看袁泽打球,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水平与现在自然不能相提并论。总结一个字就是——快。

    我果然还是个少女,且是个心怀热血的少女,我现在看袁泽就感觉很帅。会注意他每一个专注的表情,对队友比划的每一个动作,运动奔跑时,小腿牵扯起来的肌肉。

    那种有力量的感觉,使我感到振奋。

    看着看着,冷不丁想起袁泽喜欢我这事儿,于是看袁泽的目光又有些不同,甚至内心忽然有了砰砰然的感觉。

    在砰然的那个瞬间,我看了下李拜天。他像个傻子一样,目光紧盯球场,一愣一愣,一动不动。

    有袁泽比着,我嫌弃李拜天的感觉,好像越来越强烈了。

    比赛结果并不重要,之后袁泽在这边玩儿了两天,我跟李拜天作陪,和他一起逛大北京城,故宫颐和园之类的名胜古迹。

    爬长城的时候,差点没把腿给我累断了。我和李拜天最近都很缺乏运动,八达岭爬了四个领,已经觉得完全没有力气。

    但为了一句“不到长城非好汉”,还是咬牙陪袁泽到底。李拜天还好说,我是真心要累趴下了。

    扶着大石头,我按着自己的大腿艰难地上台阶,李拜天回头看我一眼,对我伸出一只手来,“至于么少女,来我拉你。”

    我把他的手打开,才不要他拉,嫌弃死他了。我绝对不会拉一个作为别人爸爸的男人的手,所以我这种女人,即便再爱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去给别人当小三。

    又强撑了一个领,袁泽看我真的不行了,说:“要不就到这儿吧,咱歇会儿就下去。”

    此时天光正好,北京的郊外景色宜人,山上一丝小风,如果不是因为太累,倒是会吹的人心旷神怡。

    我望着近在咫尺又似遥遥无际的山巅,内心有一丝不想放弃的想法。

    最后是袁泽把我背上去的,从我跳上袁泽的背,李拜天就没再喊过一句累,默默地走在前面,不时穿过城墙望一望这山河美景,一派思虑无限的模样。

    袁泽说:“刘舒雨快生了,李拜天现在心情肯定特别差,你也别总是说话堵他。”

    这是作为哥们儿的体贴。

    但是我做不到,我说:“那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袁泽摇了摇头,唇角大约是在微笑。

    我们并没有拿相机,到了八达岭上,感觉很坑爹,除了累没啥特别的想法。用手机随便拍了张照片留念,三个人晃晃悠悠地从长城上下来。

    第二天去了故宫,从故宫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袁泽要回东京的飞机,是下午四点钟的。

    “周问雪,你面试怎么样了,怎么没听见动静啊?”李拜天关心一句。

    要去这家公司面试,我之前跟李拜天说过,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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