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都有一种摧毁的***,可是理智上却也要做一个不嫉不妒之人,要贤德。
这就是他的矛盾心理,既要想独占柳媚儿一人,又要让别人佩服赞扬他。
越往深处走,越是瘆人,那些不知名的大树,好像成精了一般,看到有人进来,竟然摇曳的更加厉害,待他们一走过,便再次恢复之前的宁静。
“难道这些树都成精了?”
“差不多,这些可是与地府通灵的物种,你可不要胡说!”魔君虽然曾经与柳媚儿送想儿的时候,来过一次,可是还是有一些胆怯的。
毕竟这里可是邪恶无比的。
“与地府通灵?”屏幽一激灵,这个似乎很是诡异呢?不过她却相信,要不然她也不会穿越到此处了,毕竟和地府中的使者,也是打过交道的了。
“好了,我说的有些多了,现在是下午未时,我们必须在子时前离开这里,否则会有麻烦的!”魔君一脸的郑重。
为了能和柳媚儿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他这次是冒险了,不但触犯了柳媚儿的逆鳞,也触犯了族规,禁地不能入!
但是这次他要争取一次,为了自己的幸福。
屏幽不一会儿便适应了,这种阴森的环境,毕竟地府已然去过两次的人了,可是却害怕,突然间窜出的软体动物——蛇。
她平生最怕的是蛇,可是这林子里却最多的也是蛇,绿色的、红色的、白色的,……反正能想到的颜色,蛇身上都有。
屏幽越是害怕,它们就越出现,有一次甚至是一条条的如柳枝般,在他们的头顶上垂挂着,屏幽承认,那一刻,她一下子就挂在了魔君的身上,而且一挂就不想下来了。
无论魔君如何说,或者是如何做,她就是赖在他身上,还美其名曰,如果半路被吓死了,你从今后,可就绝后了!
无奈,魔君为了不绝后,只好忍受这个女人的荼毒,身上挂着一个女人,当然这个女人怎么看,都没有他的媚儿好看和可爱。
魔君为了尽早的甩掉这个女人,只好施展平生最优秀的轻功,以企图早一些得到解放。
屏幽则是紧闭双眸,不敢睁开眼睛,在她的意识中,蛇这种动物,是世界上最最可怕和丑陋的。
但是威胁并不单纯来自于蛇,还有地上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出现的沼泽地。
这种满是蒿草的原始森林,地上的陷阱,可谓是数不胜数,虽然魔君来过一次,但是也不得不注意。
记得当时他们怕想儿私自出谷,将他丢在了一个深潭围绕的孤岛上,而深潭里是数以万计的鳄鱼,如果不懂武功,不可能逃出来。
所以魔君才笃定他已然死了,即使侥幸不死,也与野人无异。
屏幽一路挂在魔君身上,也是惊魂战战,但是为了最大的活命机会,她还是努力的记着这种根本不可能记住的路径。
不能说是路,本来就没有路,只能说他们的来路。
“想儿到底在哪里?”屏幽不满意于好几个时辰了,只是在这种遍布毒蛇和野兽的地方无休止的穿行着。
“林子中部有一个深潭,那里就是了!”魔君冷冷道。
他挂着一个她,都没嫌累,可是她却还抱怨。
希望那个没见过面的弟弟没事,不过这话她都不信,这种恶劣的环境,谁信呢?
过了那片蟒蛇区,走了好久,再未见那种可怕的毒蛇,屏幽便被魔君扔了下来,“自己走,这么重!”
重么?敢说她重!她很苗条的好不好,他哪知眼睛看到她重的?
被重重扔到地上的屏幽,揉了揉被跌痛的屁股,起身,心里腹诽了好一阵,但是这个时候,还指望着他出去呢,还是不要惹毛了他。
放眼四周,比刚才的那处蛇窝,要好多了,至少那里都没有看到那些可怕的生物,倒是兔子和猴子,那些可爱的动物,不时的对着她做着鬼脸。
屏幽顿时放松下来,她最不害怕的就是这些动物了。
遂不时的和他们互动着,偶尔来一个飞吻,一会儿做着一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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