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极其小心了。”
“好!从今日起,苍狼阁中不准随意出入!一切命令以苍狼令为准!”百里初寒感觉也许疾风骤雨将至。
“是!”听雨听雪道。
屏幽看二人倒是完好无损,可是却没有闻笛闻箫的身影,遂疑惑地道:“闻笛闻箫在何处?”
听雨道:“他们因为上次负伤在身,不能立即回来复命!”
“哦?伤的可重?”屏幽本来已然将这四个侍卫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王妃放心,伤了骨头,但是性命无忧,只是再休息几日就好了!因为怀州一直不让出入,因此我们也不敢回来的人太多,只是我们二人趁此新皇登基之时,来向王爷报个平安的。”听雨道。
“好了,这里都是百里冰曳的眼线,你们找个机会赶紧回去,轻易不要露面,如果有特殊情况,我们信号联系。”百里初寒觉得此时还是大意不得。
待听雨听雪走后,百里初寒的心中稍稍放心了一点儿,那些弟兄跟随他十几年了,如果出事他会更加不安的,现在好了,都安然无恙,看来他们还算机灵,没有傻傻的去皇宫救他,那可就真是中了百里冰曳的圈套了。
这种时候,保存实力才是上上策,如果只是一时的忠肝义胆,那也许早就玉石俱焚了,如今太子不动他,也是忌惮他们这些没有被他一举灭了的弟兄吧?
百里初寒觉得听雨听雪等人关键时刻,还是比较能独立处理好事情的,毕竟这种时候,也许不救他就会被人误解,可是恰恰是救他,才更害了他。这一点,百里初寒觉得他们处理得不错。
屏幽当然也明了这种事情的轻重缓急,对他们也是满意得很。
但,清静的日子总是那么的短暂,近几日登基为帝的百里冰曳总是找机会清除异己,凡是他认为不合心意的,或是当年有违他的意图的,便找个借口,通通罢免了。
一时之间,满朝之中人心惶惶,都怕被皇帝盯上,就是上朝之时,也只有百里冰曳一个人在发号施令。下面噤若寒蝉,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乌纱不保。
就在杜正因为兵部一个小官员贪墨案而被撤职后,其父丞相杜公允,也看出了新皇对他的冷落和排斥,遂赶紧在新皇仅仅登基五日后,便递上辞呈,言病体羸弱,不胜繁重的政务,因此乞骸骨告老怀乡,颐养天年。
皇帝当然欣然应允,如今是他执政,当然减少杀戮为妙,如果那些不是一个阵营的人都能像杜公允一般识大体,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他何用如此费心的想办法清除异己?
杜公允的辞呈很快被批复,于是一家子便打点行囊准备回到大锦之南禹州老家。而云纤幽和杜正自然是随行,定好了一家子三十几口,于后日晨起启程回归故里。
随着杜公允的辞呈,那些百里初寒昔日交好之人,也都纷纷效仿,全部辞去了职务。
唯有云将军处境尴尬,一边是百里初寒和屏幽的亲密关系,一侧又是三女儿云幽幽——当今皇后的亲生父亲,递上辞呈吧,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可是皇后的父亲岂能是一介平民?那又对云幽幽不好,不递吧,想必皇帝会忌讳与他,终有一日,会将这个家都搭上的。云将军一时愁眉紧锁。
同样的困扰也体现在云幽幽那里,那个父亲,她并没有多少感情,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出身,对外却是最好的依仗,遂琢磨着,如何既能保住云将军,又能让皇帝放心。
皇帝百里冰曳这几日的执政,当然是意气风发,好像从没有过这么的舒心过。就连后宫大封嫔妃之时,那些曾经在太子府被他冷落日久的女人都得到了册封,就连通房的丫头紫玉——云碧幽曾经的婢女,也封为璇嫔了,这样高的位分着实让紫玉,好一阵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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