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院中,她径直来到顺意居,见鸣颜仍然一副轻松闲适的在整理花草,难道那些花永远也弄不完么?
“喂!老妖婆!”百里惹翠进门喊道。
“公主,请你以后要学一学如何称呼比你年长之人,如果再如此下去,丢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脸面,是整个大锦国的脸面。”鸣颜头也不抬道。
“好了,以后还是叫你鸣颜吧,你不想知道毒怪去哪里了么?”百里惹翠第一次没有回嘴。
鸣颜微微的抬了一下头,继续低头整理着,道:“公主知道就说吧。”
百里惹翠本想吊一下她的胃口,但看她还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便无趣的道:“你要是在乎他,就跟我来,不在乎就算了。”
百里惹翠转身往外走去,只留下倏尔飘忽过的粉色衣角。
鸣颜微微皱眉,但还是放下手中的浇花的水壶,用白皙的明显带着沧桑的手弹了弹衣衫,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便来到了含情院的门前停下,百里惹翠幸灾乐祸的笑道:“走吧,很意外吧?今日他就在此处快活,你敢进来么?”
鸣颜微微一顿,但是却忽而大笑,摇着头道:“小丫头,是你设计他的吧?”
百里惹翠一愣,难道自己太心急了,漏了马脚?但还是死鸭子嘴硬道:“你是不是安慰自己呢?也许你的魅力没有那么大!”
百里惹翠率先进入含情院,管事的涟韵一看,这个小祖宗又来了,遂道:“公主,您......”
百里惹翠一摆手,将她的话截住,道:“你忙你的去吧,我们是故地重游。”
涟韵又见后面跟着的老熟人鸣颜,遂心想,怎么这样一老一少两个祖宗就总是阴魂不散呢?不行改日得和主子商议一下。
鸣颜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跟着百里惹翠上楼。
但是没等他们步入房间,便听到里面哀嚎连连,一片哀嚎之声,同时也惊动了站在门边的乌尔,他迅疾的打开门一看,就傻傻的不动了。
百里惹翠和鸣颜疾步一看,顿时皱眉,这是什么情况?
房间里面,毒怪的衣衫凌乱,斜倚在床上,那十个姑娘则是纷纷跌倒在地上,手指手臂漆黑,显然是中了毒素,个个痛苦不已,有的甚至是想自杀,却没有力气。
百里惹翠一下子就傻眼了,不是喝醉了么?这样都能被下毒?再一看毒怪,仍旧半梦半醒之间,好似还未醒来。
鸣颜则是掩嘴偷笑,十分开心的摇着头,看向沉醉的毒怪嗔道:“茂老头儿还真是的,竟然喝醉了还给人下毒。”
百里惹翠则是气恼,看来计划泡汤了。
她瞪了乌尔一眼,吓得乌尔向后缩了一步,心道:“完了,完了,又成了公主的出气筒了。”
于是一场设计毒怪逛含情院的闹剧就这样收场了,当然是以百里惹翠的完败而收场的。
而鸣颜则是轻轻的一唤,便将毒怪叫了起来,鸣颜让毒怪给那十个姑娘解了毒后,二人琴瑟和谐的走了。
百里惹翠的火气实在没地方发泄后,便在含情院中大闹了一场,当然还要回了花出去的二百两白银。
畅意轩中。
百里初寒坐在榻上,屏幽站立在床边,欣赏着美景:杨柳依依,完全绽开的枝叶,脆嫩可爱,树干笔直,柳条柔软,在风中摇曳。
百里初寒手中拿着一本《国策》,不时的翻一页,屏幽则是看着外面的美好。
这时候,沫儿进来道:“王爷、王妃!皇帝身边的总管江清求见。”
屏幽回转,百里初寒亦放下书籍,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江总管所来为何事?
“请进来吧!”百里初寒道。
江清须臾之间,便随着沫儿进来了,见礼后,道:“寒王爷,我是来宣旨的。”
江清拿出一卷圣旨,缓缓的展开。屏幽和百里初寒赶紧双双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寒王爷和寒王妃治理瘟疫有功,擢升寒王爷百里初寒监国!寒王妃予以辅佐!”
“谢皇上隆恩——”
二人接旨后面面相觑,不知皇帝这是意欲何为?一直是太子监国,遇到大小事情,都是他出面处理,但为何此次就是因为瘟疫的事情么?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只好暂时接旨了。
“寒,我怎么有不详的预感呢?”待江清走后,屏幽为百里初寒揉着额头道。
“你是担心太子多心?”百里初寒也是有此担心。
“不,你们之间早晚有一战,我有心理准备,我是担心皇上有易储之意。”屏幽的眉心皱在一起。
“不会吧?毕竟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了。”百里初寒淡淡道。如果能不生在皇家该多好?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皇上真有此意,我不会就这样屈服的,我还是希望你我二人过自己的小日子。”屏幽畅想着。
“放心,我也是此意,那个位置我并不喜欢。”
而就在百里初寒接到监国圣旨的同时,另一道晴天霹雳的圣旨,也在太子府宣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鉴于太子最近屡屡办事不利,难以处理妥帖,并且在瘟疫的治理中举荐不贤之人,故此,为历练太子,将监国之事暂且交由寒王爷代理,待日后尔能悔悟,再行接管。”
太子心中暗涛汹涌的接了圣旨,待宣旨太监走了后,便一把将那圣旨扔到地上,咬牙切齿道:“父皇是想废长立幼么?看来是心急了,如此小小错误,便将我禁足不说,还撤去我监国之职。”
云幽幽也是眸中深邃,道:“既然他不念情义,太子也要拿出狠心才行。”
“难道只有百里初寒才是他的儿子么?我算什么?”太子几近疯狂。
云幽幽担心的安抚着他的头,道:“太子殿下,是你的东西,我们就不要客气,该下决心了。”
自从上次云幽幽被屏幽接回云府后,云幽幽已然成为了实质意义上的当家人,也就是没有名分的王妃,府中大小适宜,皆得她拍板才行。
太子的眸光由痛苦,一点儿点儿的变的阴鸷和狠辣,他手狠狠的锤向桌子,道:“看来我不能再优柔寡断了,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太子,为何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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