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让他们中的一个来量,其余的人不要动,否则我就给你吃一泻千里试试。”
沫儿一喜,终于搞定,这个毒老头,废了她不少心神,不由得看向问天,得意的挑了挑眉。
问天宠溺的一笑,不置可否。
自从问天和沫儿成亲以来,那个冷酷、不苟言笑的问天逐渐消失了,他变得面容不再是千年不变,语言不在犀利冷酷,更多的是多了些感情在里面,偶尔的还能对沫儿甜言蜜语一番。
而沫儿自从成婚以来,并未离开屏幽,相反的和问天一起更加尽心尽力的照顾屏幽,而她自己也更加的爱笑,性格十分的活泼。
今日,他们终于完成了屏幽交给的任务,也算一件大事,现在府中的奴仆,所有人一提到毒怪,便都避之唯恐不及,尤其是这几日,更是不敢接近,因为他几近疯癫之象。
时不时的忧郁,时不时的兴奋,时不时的狂躁。
但沫儿可是深得屏幽真传,自然如果能制住毒怪的“死穴”。屏幽也就放心的将事情交给她去办。
屏幽的计划进展的还算顺利,外面烦躁的蝉峰鸣,似乎也不耐这最后的炎热。呱噪声丝毫没有影响房内屏幽和百里初寒的窃窃私语声。
“幽,你们的那个国家真的是一夫一妻制?”
一侧不停的写写画画的屏幽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幽,你画的那叫那样露胳膊露腿的衣裙,叫什么?”
“婚纱!”
“那男人穿的那衣服,怎么脖子上还挂着个绳子呢?”
“绳子?”屏幽看看笔下的礼服,一头黑线,问道:“这像绳子么?我看我画的还行啊?”
虽然没有学过画画,但是如此这样简单的几笔她还是手到擒来的。
百里初寒认真的点了一下头道:“你看这里系了个疙瘩,上边是细的,下边为何是宽的呢?”
“不是呀,我看我画的挺像的,我要画一个领带,知道么,就是上窄下宽的,中间打个结,这样好看。”屏幽边解释便画着。
但是纸上依然是不成样子的东西。
百里初寒见屏幽十分着急的解释,道:“幽,别急,你慢慢说,我看是否能画出来?”
“可是你又没见过?”屏幽怀疑。
“试试吧!”百里初寒胸有成竹。
屏幽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描述着那个“领带”的样子,尽可能的详尽。当屏幽口干舌燥的回到百里初寒画画的桌边,准备喝口水时,顿时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道:“寒,这是你画的?你确定你没有见到过?”
百里初寒点了点头,放下毛笔,道:“确实未见过。”
屏幽眸中泛出崇拜的眸光,赞道:“寒,你的绘画技艺,足可以傲视这个国度了吧?”
百里初寒云淡风轻的笑笑,“其实能让我傲视这个国家的,是你!你才是我的至宝和骄傲。”
屏幽喜欢听到这么感性之语,遂笑道:“你既然有这种能力,那么我说,你画,我要将师父的梦中情人一追既中。”
百里初寒点头提笔,二人一边画着,一边研究着细节。
一晃不觉两日过去,毒怪也被屏幽不停的灌输现代思想,虽然不指望他能全部接受,但至少是现在听话了。
这日因为担心鸣颜老人会不告而别,虽然她知道毒怪在怀州,但是多年的失败经验,让毒怪不仅紧张,遂安分的练习研磨了屏幽告诉他的一系列动作和程序。初始虽然不习惯,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他一狠心,竟然两日里连他念念不忘的桂花酿都未沾。
这日一早,喜鹊也凑热闹般不停的渣渣叫着,天空如此时毒怪的心情一样,既晴空万里,又偶尔飞过几朵白云,带着一丝惆怅。
“师父!这两日所学可都记住了?”屏幽问。
“嗯!”
“问天、沫儿,给师父更衣!”
沫儿和问天一阵稀里哗啦便将那他们颇觉奇怪的衣服穿上了,还别说,瘦削的毒怪穿着一套屏幽自己设计的西服还颇显精干,没有了那种不协调之感,有一种独特的亲和力。
而此时手捧一大束玫瑰进来的听雨,看到那奇异的装束,调笑道:“王妃,难道这种衣服一穿,便能求婚成功?那早知那样,当年就没有问天的事儿了,是不?沫儿!”
“胡说什么?”沫儿瞪眼道。
问天则是如临大敌般的酷酷的道:“你要是穿上一样不会被选上。”
沫儿偷笑。
屏幽看到一脸吃瘪的听雨道:“你的八抬大轿准备好了么?”
“好了,可是王妃,又不是娶亲,只是求婚而已,用得着那么隆重么?”听雨问道。
“到了,你们就知道了,来人,出发!”
一行人轰轰烈烈的本含情院而去。毒怪坐在轿中,手捧鲜花,一脸的忐忑。
含情院早晨并不开门营业,但是有寒王爷和寒王妃亲自前来,管事的涟韵不得不将所有的姑娘们都提前叫了起来,站成一排道:“给寒王爷和寒王妃请安!”
“免礼吧,今日我和王爷前来,是来寻一个人,来人!拿画像!”根据毒怪的描述,让百里初寒画了一张鸣颜的画像,但是屏幽纳闷,如果那个真是传说中的鸣颜的话,那可真是美女一位,而且颇有童颜不老之嫌。
管事的涟韵拿过那个画像,仔细的看了看,摇了摇头,又传给那些个姑娘们,个个都摇着头。
屏幽纳闷,难道鸣颜老人也易容了?
大家都给了否定的答案后,屏幽疑惑的看向毒怪和听雨,道:“你们确定她居住在此么?”
毒怪肯定的点头。听雨拿过画像一看,不仅憋笑连连,道:“茂前辈,怎么我眼中的鸣颜和你眼中的相差这么多呢?”
毒怪疑惑的上前道:“哦?有么?我看就是这个样子呀?鸣颜的样子我是烂熟于胸的。”
这时候,屏幽对含情院的人问道:“敢问你们这里可有个上了岁数的女人在此居住?”
管事的涟韵顿了顿,疑惑的看向二楼的一个门,道:“有倒是有一个,但是她足不出户的,还真不知道她的模样,每次她都带着斗笠。”
“斗笠?对对对!就是她!”毒怪证实。
屏幽遂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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