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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女,庶手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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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突变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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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粮价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江浙一带的富商也会纷纷跟着抬价,然后——北方必乱无疑。”

    “那我们该怎么办?”云瑶蹙眉问。

    “我也不知道。”姚燕语无力的摇了摇头,转身坐在一张藤椅上。

    她的确不知道。她两辈子加起来都不是经商的料,也没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她只懂医术,而面对这样的事情,再高深的医术都没用。

    云瑶转头对夜阑说道:“把这里的事情用最快的速度报给父王。包括刚刚夫人说的那些话。”

    “是。”夜阑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云瑶望看了一眼北方的天空,在姚燕语旁边的另一只藤椅上坐下来,喃喃的说道:“也不知道皇伯父的身体怎么样了。”

    “想家了吧?”姚燕语扭头看着她。

    “你不想?”被窥测了心事的郡主不满的瞥了姚燕语一眼。

    “我也想。”姚燕语轻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自己的情绪,“可我留在这里是必须的。而你却无端端陪着我受苦,何必呢?”

    “我这是对自己的锻炼。”云瑶老神在在的躺在藤椅上,看着绿意婆娑的天空,半晌又补了一句:“你不懂。”

    “我不懂?”姚燕语淡淡的笑了笑,躺在藤椅上闭上了眼睛,心道我有什么不懂的?爱屋及乌么!世上最傻的人才这样。

    事情果然如姚燕语所料,湖州城的米价涨的越厉害,粮商们便越是捂紧了粮仓一粒米也不往外卖。

    此时算是青黄不接之时,百姓家里年前囤的米早就吃的差不多了,而地里的稻子还没抽穗。若是粮商不卖粮,百姓们十家得有家没米下锅。

    民以食为天,老百姓连饭都吃不上了,还管什么金科玉律?

    “回夫人,郡主,今日湖州城里有两家粮商被砸了粮铺,百姓们哄抢了他们店铺里仅有的十多斗米。唐县令派人捉拿百姓,百姓们群起而怒,官民在街上打了起来。百姓死三人,伤五十六人。县衙的衙役也伤了十三个,轻重不一。”

    “终于开始了。”姚燕语的脸色阴沉如水,民变一旦激起,后果不堪设想。

    “唐汝町是怎么回事儿!发生了这种事情他身为知县不想办法平抑粮价,勒令那些粮商低价售粮,反而去抓什么乱民?!”云瑶生气的拍着手边的小几,幸亏这小圆几是藤编的,怎么拍也拍不滥。

    姚燕语叹道:“郡主,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那怎么办?!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么?!”云瑶气的飞起一脚把一颗小石子踢飞。

    “王爷回信了吗?”姚燕语现在迫切知道京都那边对此事作何打算。

    云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信是三天钱送出去的,京城距离这里将近两千里,用最好的马跑,半路环吗不换人的话一个来回也得四五天的时间。

    更何况这么大的事情父王不可能自己做主,总要跟皇上商议。皇上一定会召集大臣想办法。等那些大臣们想出办法来,这边的老百姓恐怕早就把县衙砸烂十遍遍的了。

    “郡主!夫人!勇毅候派人,说有书信给夫人!”许侍阳匆匆来报。

    “快请!”姚燕语立刻坐直了身子。

    许侍阳把人带了上来,那人一身农夫的打扮近前行礼:“奴才韩午给辅国夫人和郡主请安。”

    “起来说话。”姚燕语忙吩咐身后的香薷:“上大碗茶。”

    香薷忙倒了一碗竹叶茶送到韩午的面前。

    “谢夫人。”韩午急着赶路自然是渴坏了,接过茶来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之后方躬身道:“奴才奉我家大爷的吩咐送信给夫人。”

    “信呢?”姚燕语忙问。

    韩午从靴子里抽出一柄匕首,许侍阳和夜阑见状吓了一跳,赶紧的把姚燕语和云瑶护在身后。

    “二位大人莫怪。实在是这一路上有不少可疑之人扮成乱民劫匪,奴才怕一不小心坏了主子的大事儿,所以想了个笨办法。”韩午说着,把自己的衣襟隔开,从夹层里拿出了逸风书信。

    许侍阳上前去把书信接过来交给姚燕语,姚燕语匆匆撕开细看。

    韩熵戈寥寥数语,便让人心惊:汉阳府,安陆府等乱民四起,有别有用心者混入其中,发动乱民四处哄抢,汉水往北半数以上的驿站被乱民捣毁,马匹等被抢去杀掉炖肉,更有人暗杀信使,劫走朝廷南北往来的通信,且已经发现有人专门射杀信鸽。为了不使消息为对方所窃,还请夫人暂且莫用信鸽传信。另外,本候本来想胁迫安陆府开仓放粮,但因乱民被人误导,粮仓未开便有上千人奋起涌入,这些人除了抢粮之外,还伺机放火烧粮,虽然诡计未曾得逞,但着实令人惊心。所以本候劝夫人不要轻举妄动云云,试图劝说官府放粮,否则后果只能更加糟糕云云。

    一封书信寥寥数语,姚燕语看罢心底却是冰凉一片。

    云瑶见状伸手夺过那封信,看过之后也忍不住呆了:“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等着被那些暴民给抢了去?”

    姚燕语深吸一口气,问韩午:“你家侯爷现在在安陆府么?”

    “回夫人,我家大爷现在不在安陆府,我们的人捉了乱民里带头闹事的,经过审讯,顺藤摸瓜,查到事情的起源在潜州,所以我们的人往潜州去了。”

    姚燕语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你这一路赶来必然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儿,待我写好回信,你再帮我带回去。”

    “是,奴才告退。”韩午躬身行礼后,跟着夜阑退了下去。

    云瑶忽然问姚燕语:“此人可信么?别是装神弄鬼来吓唬我们的。”

    “他曾经跟着韩帅征战北胡,我给他疗过伤。我记得是这么张脸,应该不会错。”

    “可是我听说江湖中有一种易容术。再说,你那伤药不是专门祛伤疤么?”云瑶皱眉问。

    “这好办,我记得他的伤在左肩上,是刀伤,另外军中的伤药是以快速止血消炎防感染为主。祛疤的效果并不怎么好。况且祛疤的药膏本来就是另一种。”姚燕语也觉得这种时候还是谨慎些好,便抬手招过许侍阳,低声吩咐了几句。许侍阳答应着下去。

    云瑶又把韩熵戈的书信拿过来看了一遍,焦急的叹道:“如果真像大表哥说的这样,我们还真就什么也不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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