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并未丧命于酷刑,而放入那里却必死无疑。”刘韬与白义忠讲道,话语中有些许反抗与不情愿,仿佛希望白义忠可以和自己有一样的想法然后悄悄地给小姐一个好的安置。
他俩驾着车,小女孩在车内,听着这两人对话。
死,是呀,断了关系,没有了栖身之所,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还能带来什么呢,尤其是自己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没受伤,那么,或许还能活下去,可是现在,不仅重伤,还什么都没有。
她什么也没有,连现在的行动也得靠别人,她的手很疼,快要断了,她的膝盖也很疼,似乎疼到了感受不到疼的地步。
“夫人密令,处死她!”白义忠并不多说,只是恶狠狠的几个字。
而后他看了一眼刘韬,带着卑鄙:“你不会也看上了她?哈哈,一个小小的贱女生的不过有些花容月貌,也值得你刘大护卫动了心!”
“放肆!不容你污蔑五小姐尊严!”“哼,五小姐,看夫人待她的样子,还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贱种,你还尊她五小姐!”
“夫人十月怀胎你我有目共睹”“够了,这是夫人密令,不由得你徇私,驾!”
马车快速行进,颠簸得她剧痛难忍。
可她并不喊一声,四年来,她很少讲话,几乎是一个哑巴,她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敌人”听到自己的疼痛。
死了,就死了吧,好过做一件玩偶,一个被人仇恨的人,一个没有尊严的棋子。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决,离开林府是她有知觉以来的唯一愿望,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可是,自己真的会死吗?
她闭上了眼睛,手指和膝盖的疼痛,使她昏厥了。
刘韬怜悯的甩了最后一眼五小姐被丢弃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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