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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醉卧总裁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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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真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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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底下没有父母不希望看着自己的子女结婚生子。

    可除了林要要的父母。

    所以,当他们得知这一次是林要要主动向丁司承提出分手后,林父林母先是愣住,然后是林母的一声长叹。

    像是轻松,又像是释怀。

    以林母的话说就是,幸亏我女儿没嫁给丁司承。

    而当叶渊堂而皇之地以林要要男朋友身份再次下榻林要要的住所时,林父林母笑逐颜开,尤其是林母可以用欣喜若狂来表达对叶渊的喜爱。

    看着母亲瞅着叶渊像是瞅着自己儿子似的欢喜,林要要心中悲凉。

    丁司承犯了一个错,令她扣上为情自杀的帽子,从此以后,她的父母就视丁司承为天敌,哪怕是她决定要嫁给丁司承的时候,父母也没有想为她祝福的架势。

    而叶渊犯了一个错,令她彻底地扣上了背叛的名声,可从此以后,她的父母却将叶渊视为恩人,哪怕她在面对父母时依旧掩盖不了内心的寂寥,父母还是劝说她,叶渊是真心对你,是个好孩子没错。

    林要要很想告诉父母真相,告诉他们她是怎么被叶渊欺负的,她是怎么跟丁司承结不了婚的。

    叶渊正式以她男朋友自居是在年会上。

    他顶着精石集团董事长、集团大股东、叶家长子的多重身份亲临了年会现场。

    这一场年会,精石集团总经理年柏彦没有出席,只有许桐代表年柏彦为大家讲了几句话。

    林要要跟年柏彦至今都没有建立起深厚友谊,虽说他跟素叶的关系已是招摇过市。

    因为他是她的上司,是集团的高层领导,因为他是出了名的铁面无情,所以林要要对年柏彦除了敬重还有惶恐。

    可年会上,她意外地期待着年柏彦的出现。

    因为他出现了,素叶就会出现。

    素叶出现了,她就能够找人倾诉了。

    她压抑了太久。

    可年柏彦没来嫌妻当家。

    有人说他去度假了,因为精石每一年都将年会bt得放在年根底下。

    连精石集团总经理都受不了所以提前请假过年了。

    还有人说,素医生也没来,所以,他们两人一起去度假了。

    至于度假的地点被猜的五花八门。

    有说他们两人去了欧洲小镇享受慢生活的格调去了,有说他们两人去了大西洋航海享受海上的浪漫去了,还有说他们去了南极看企鹅去了,不过也有人说他们哪儿都没去,两人窝在一起藏在北京的角落过二人世界去了。

    林要要知道素叶去散心了。

    听她舅舅说的。

    所以,在年会她没等来素叶,甚至连叶玉都没来。

    如果叶玉来了,说不定凭着她对素叶的不满还能发泄几句,顺便地透露素叶所在的位置。

    叶渊顶着万丈光芒出现在年会,着实迷煞了一群小姑娘。

    可他,在年会的最后竟当众送了她一大束花。

    白色的玫瑰绿色的小米兰。

    乳白色的花瓣如脂,细腻延伸到了每一片,每一支的开放大小都近乎相同,陪着嫩绿色的配草,像是深缀在生机之中的珍珠。

    他众目睽睽之下跟她说,要要,做我的女朋友吧。

    然后,在她避犹不及时轻轻将她搂住,于她耳畔落下,你好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弄得街知巷闻。

    后来,她实在忍无可忍地对他说,就算我之前欠过你的,对不起你过,但是叶渊,你已经成功得报复回来了,你还想戏弄我到什么时候?

    叶渊睨着她却笑说,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追逐一个女人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林要要知道,现在的叶渊不过就是在肆意享受他一手为她带来的痛苦,他乐在其中,看着她生不如死。

    而他更是堂而皇之地重新出现在她父母面前,大肆上演她和他重归于好的戏码,继而父母成了他的帮凶,一见丁司承上门来找她就直接扫地出门。

    她不敢见丁司承,也不想再见他。

    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瞬间就会发生转变,例如她和丁司承,又例如她和叶渊。

    一切都回不去了。

    叶渊在她家吃完饭的时候,林母拼命撺掇让她去送送。

    林要要觉得很可爱,他迷。歼了她,她还要去送他?

    叶渊却当着她父母的面儿十分恩爱地牵过她的手出了门,然后,一直将她拉上了车。

    这么久,她一直都在忍,每一天都在失眠,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出现了绝对的透支,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度过这段难熬的日子,丝毫没有方向朱仙。

    坐在驾驶位上的叶渊没马上开车。

    他转脸看着她。

    然后,身子压过来。

    林要要条件反射地攥紧了手指,全身的肌肉都绷紧。

    叶渊对她的紧张和排斥视而不见,攫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齿热情而激烈地撬开了她的口,十分有技巧地攻占她的舌尖及口腔每一个角落。

    她能感觉他宽阔的肩膀紧紧压着她,她的锁骨很疼。

    却双手无力地垂落,没去反抗,紧紧闭着眼。

    她的无声并没有令叶渊气急败坏,他的唇终于从她唇间撤离,却大胆地油走在她的脖颈间。

    大手熟练地钻入她的衣衫。

    男人手指的微凉刺激得她全身轻轻一颤。

    林要要想哭,于是,双眼虽然紧闭,鼻头却酸了。

    叶渊却在她耳畔低喃,有着明显晴欲的粗重喘息,“今晚跟我回家。”

    他发出了再明确不过的邀请。

    不,对他而言,也许只是命令。

    她如置身寒池,脑海中又闪过那张大床,惊骇不已。

    这一阵子有关那晚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她记得他是如何把她抱尚了床、如何脱了她的衣服、他的手唇如何在她身上油走。

    当他朝着她压下来时,她痛不欲生,这痛,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他却兴奋地在她身上驰骋、喘息……

    她知道这段时间他就是在享受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追逐乐趣,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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