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此时再要系上一块是自身好几倍重量的石头,并且还不能因为石头的重量就此沉入水底,她整个人,包括笼子和水里百余斤的石头,这全部重量都挂在她那不及一尺半的纤腰上,那该是有多痛。
只是对于这些婉蜜都已经没了太大感觉,早在她的全身都被浸入水中的那一刻,她的全身就在抽搐,那是疼到一种发抖的地步,甚至她都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过了好久,她的身体被这冰凉浸润,直到自己感觉已经疼痛到麻木了,她的意识才稍微清醒了一点,但猛然,腰间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就这样生生的扯成了两段,腰上的重力让她整个人都贴在水底的笼子里,她的头出于对生的渴望,高高的仰起,努力的呼吸着难求的空气,这两种撕心裂肺,割筋挑脉的钝痛交替着一点一点腐蚀着婉蜜的意识。
围观的人们一片唏嘘,这个在水中接受酷刑的女子没有哭没有闹,她悄无声息就那样侧身睡在笼子里面,手脚都蜷缩在一起。远远看过去,就像一个惊为天人的姑娘睡在这笼子中,实际上,婉蜜的手脚都被麻花般粗的绳子紧紧的困住了,以她的力气,根本就不得动弹分毫。
这时有些人开始觉得这个场面过于残忍,于是她们都没有兴趣再看下去了,人们如云消鸟散般各自回家了。
就在这时从远处袭来一卷泥尘,嗒嗒作响的马蹄踩在坚硬土地上,在场还有几个看好戏的人都好奇的回头望去。
只见领头的陆堔威风凛凛的骑着黑马汹涌而来,他的后面跟着几个同样骑马的随从。
就在马蹄刚好快要踩入河时,他适时勒住手里的僵绳,黑马的前蹄在河边高高抬起,陆堔轻快的跳下马背,一双黑靴快速的踩入浅水,靴面上一下就被溅起的水花蕴湿,他抽出腰间锋利的刀子,一下就把她腰上的绳子割断,飘在水面上的笼子失去了水下的重量,猛的在水面上一震。陆堔蹲在河边,双手并用把她拉了上岸。
她脸色惨白,给人的感觉就连她的眼睛和嘴唇都是白色的。把她从笼子里抱出来时,她的全身像块冰一样寒凉,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是那种不正常的筛糠状颤抖,被绳子勒住的手还紧紧的攥在一起。
但陆堔一眼就看见她脖子上,胸口被水浸得发白还依旧能看清的红色牙齿印。他的眼阴郁的往里收了收,事实上,她的身体状况看起来才更糟糕。后面跟他一起来的随从不断的在维持场上的秩序。那些无知的百姓在那嚷嚷说瑞王爷就是那个奸夫,但这个说法很快就被一些智者否定了,瑞王要一个人那还不是随手就封小妾的事,犯不着背这个黑锅,大概是瑞王看不过眼了才出手相救的。
另一边的陆堔无视他们无厘头的瞎嚷嚷。抱着她就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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