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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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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之心了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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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会喜欢,这阵子即便是梦里也在想着当中曲谱!”

    “本宫实在是喜欢的紧!”南耀羽语中赞叹,随后又看向身后宫婢随侍,“如此天籁,你们以为呢?”

    桃红桃香等人齐声高喝,“太子妃琴绝天下!”

    “噗——”

    听着耳边整齐划一的声音,唐浅浅笑出声,顺势依靠到南耀羽的怀里,“臣妾一介女子,却是受不得如此赞誉!”

    南耀羽揽住她,柔声低喃,“爱妃半个时辰奏出三首闻所未闻之天籁,尤其最后一曲,更是几若天上闻得。这‘琴绝天下’这四个字,若是本宫爱妃受不得,那世上便无人受的!”

    “……”

    唐浅浅娇羞的窝在南耀羽的怀里,眉角快速的抖了抖。

    没错,最后的那首《梁祝》可是在未来的某个时候风靡了整个地球,所以的确是天上仙乐般的灿烂耀眼。原本她也不想剽*窃的这么彻底的,可为了自家性命,也不得不拼一拼了。

    “若是殿下喜欢,臣妾愿意把曲谱纂写给殿下!”唐浅浅道。

    “好!”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吧!”

    “……好!”

    耶!

    ……

    ……

    太子妃书房。

    宫灯明亮。

    唐浅浅坐在书桌前,低头在纸张上纂写曲谱,层层的书架之内,南耀羽的身影穿梭其中。时不时的翻开几本寥寥的看过。

    桌前檀香缭绕,竟是一片静好。

    唐浅浅手里运笔如飞,心境沉稳之余,眼角控制不住的往南耀羽身侧的方向瞄过去。

    就凭那个腹黑无良家伙的狡诈心机,她这尽可能减少某种亲密接触的企图,他不可能不知道。可结果还是配合的原因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相对比明知她的意图,他是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前无古人的曲谱。另一种就是他根本就是有所图!

    想到先前他是从她的书房中出来,唐浅浅灵光一闪,难道是图她书房中的书册?

    所以,时不时目光转眸,往书架当中的那个欣长的身影看过去,在瞄到他的身形所到之处,脑袋里第一想到的也是他看的应该是她摆在书架上的哪种类型的书册。

    只是转眼她手里的曲谱差不多已经写了大半儿,他仍在侧目翻阅,完全就是走到哪儿看到哪儿的样子。

    难道是她小人之心了?

    这样想着,那个在她眼前一直就是心怀叵测的身影也慢慢变得清亮起来。

    尤其在他翻看着那本据她所测应该是《论语》之类书册的时候,清秀的面容带出来的专注神情,犹好似上好的人物水墨佳画,光影交错,甚是美丽。

    就是看惯了这张倾城妖孽面孔的她也微微怔愣。

    唐浅浅还没意识到自己走神,耳边上已经听着缓缓的声音,天籁传来,“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淡淡优雅的嗓音带着令人心悸的味道,听上去,还真是动听。

    “浅浅以为如何?”

    啊?

    唐浅浅忙回神,才发现那人正看着她,一双清亮的眼中带着如波春色,没有丝毫心计腹黑的神色,清亮的让她心间剧颤。

    这转眼的一瞬,就是在日后唐浅浅很多个日夜里都会想到的一幕。

    只是这会儿,唐浅浅没有太多的心神去赞叹眼前的美色,顿了顿,道,“圣人所言,字句金玉!”完全一句废话。

    南耀羽唇角泛笑,看着她的目光里也多了些许幽深,“本宫是问浅浅以为此话何解!”

    “……”

    唐浅浅讪讪的扯了扯嘴角,人家问的这么清楚,显然就是不想她这么鱼目混珠下去。

    而即便是“她”曾经失忆,可智商不会因此退化。何况又是这样极其简单的古文翻译。所以,她只能回答。

    默默叹了口气,唐浅浅道,“臣妾以为老夫子所言意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而当唐浅浅口中的这八个字落地,眼看着不远处的南耀羽眼中闪过的那抹暗光,唐浅浅差点儿就要扶额叹息。

    ——她这手里边的书册还真是少,怎么就没有几本关于这《论语》的解析什么之类的书册!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南耀羽喃喃的重复了遍,一手打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不错!且不止钱财。名声,权势等谓令人心崇之物都需以道而为之,而道则是为仁道!正是如孟子所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

    唐浅浅眼中一片敬佩,“还是太子高瞻远瞩,睹臣妾不能所望之处!”

    南耀羽一笑,“还是浅浅机敏,不然本宫又怎么能得出此论!只不过世上之人,贪婪者不尽其数,弱肉强食,尔虞我诈之徒也比比皆是,即便身处高位一心为国为民,也不免设计频频,如此倒似也失了仁道之所为!……似若,也不过小人而已!”

    言罢,南耀羽把这本《论语》放回到了书架上,转身往别处看过去。

    唐浅浅看着南耀羽的背影,脱口而出,“臣妾以为不然!”

    南耀羽身形微怔,转头看向唐浅浅。

    而对上南耀羽的视线,唐浅浅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可既然已经说出口,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臣妾一直身居闺房,可自认看过的书册也不少。但凡书籍所言,大都是表示君子所为如何,鲜少有表述恶人如何如何。臣妾以为若是君子只用君子之法对付恶人,唯恐是不能胜之的。”

    “而所谓仁道,仁道在迩,求之若远。大为国,中为民,小为家。所以,臣妾以为舍小义而取大道,便是仁者!”

    试想人家身为一朝太子,即便亲临朝政不过一年,可胸腹当中所学定然不会比她少。所以刚才那话极有可能就是人家一时感慨说出来的,可她既然脑袋一热开了口,就定然是要表示点儿什么——不能太瞩目,也不能太愚钝,稳妥最好。所以唐浅浅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后背上都几乎湿了一片。

    ……

    但听着唐浅浅的这番话,南耀羽盯着她的眸光微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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