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也还是忍不住想要搞搞破坏,想把她夺过来。他想证明,他所不信的,存在于这两人之间的那种所谓“爱情”的东西就是个幻象,什么所谓的专一,什么一生只爱一个人,根本通通不存在。
彼时的夜天昊从未想象过有一天,“爱情”这样的东西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以至于当它降临到他身边时,他依旧浑然不觉,也因为如此,才会为情所困,被爱所伤,也如容爵和温暖那样经历过一番波折后,才懂得人生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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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温暖身上的红疙瘩终于消退了,因为怕出门会遇见容爵,所以她连小区的大门都没有出,所有起居饮食都是在家里完成。
出乎意料地,夜天昊打来电话说,那天之后,容爵也再没有打过电话来找她,温暖以为这件事就告一个段落了,怎知,这天清早八点,她才刚刚洗完澡就有人摁响了门铃。
她以为是来夜天昊派来打扫清洁的阿姨,直接披着浴袍就去开了门,然,却惊愕地发现,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手捧着一大束粉红色玫瑰花!
温暖的心脏一下子跳得疾速,她下意识地看向来人,张大了嘴:“是你?!”
“早上好,安小姐。”
妖孽的男人从花丛中探出脑袋,露出一张完美无缺的俊脸,温暖直愣愣地看着手捧粉红色玫瑰花的他,一时忘记了反应。
“容先生?这么早,你怎么……”
“不早了,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了,应该说,是安小姐醒得比较迟才对。”
不知不觉中又被他揶揄了一把,温暖的脸色有些窘,别开视线的时候却发现他饶有兴味的目光定焦在她的胸口处。
下意识地垂眼,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移,这下温暖才惊觉自己仅穿了一套浴袍,而内里除了一条小内内以外,根本就是中空的!
“啊——”温暖惊呼出声。
她本能地一只手捂住胸口往后退,另一只手关掉房门,然而只是这样一个短暂的愣神,妖孽的男人便得了机会大喇喇地跨进屋内,并顺手关掉了房门!
他径直往客厅内走,温暖追在他身后:“呃……容先生。”
他陡地顿住脚步,温暖追得太急,差点儿迎面撞上去:“我听夜总说你病了,所以想来看看你。怎么,安小姐不喜欢我?”
温暖又愣住:“你是说,地址是夜先生告诉你的?”
“是的,没错。”
他浅笑着点头,自顾自地转身进了一侧的厨房,温暖惊惶地跟在他身后,看见他东找西找,最后从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找到一个适合插花的花瓶,细心地倒入适量的水,然后将那一大束粉红色玫瑰花插进花瓶里。
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自若得就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似地,温暖有些生气又有些泄气地问:“容先生,你来这儿到底是想做什么?现在你已经看见我了,能不能让我一个人休息休息?”
他已经弄好了花瓶,转身自顾自地说:“啊对了,安小姐还没有吃早饭吧?那么,待会儿由我替你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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