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灵活,手抓住房梁,身体一滚,便跃了上去,随后单手抄住我的腋下,将我也提到了房梁上,豆腐这才火急火燎的往上爬,蹬着脚将腿上的蛇弄了下去。
在生死线上打了个转而,三人坐在房梁上心有余悸,气喘吁吁,低头一望,越来越多的蛇聚集在了我们下方的石料山上,抬着脑袋,吐着信子看着我们,挨挨挤挤、密密麻麻的爬动着。
豆腐挽起自己的裤腿,露出了血糊糊的双脚,顾文敏道:“还好这些小蛇没有毒,我包里有些消炎药,先处理一下伤口,吃些药片。”
三人躲在房梁上,房梁狭窄,仅能坐在上面,而且年深日久,怕内部早已**,我们稍微有大的动作都不敢。豆腐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三人便急急望着下方。
顾文敏问我身体有没有别的不适,如果只是麻痹,那到还好办,山里普遍有一种叫‘龙舌草’的药,是当地土家族人常用的草药,专治各种蛇毒,她恰好认识,只要离开这个地方,找一味龙舌草吃下,就并无大碍。
只是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被蛇群围困,该怎么出去?
剩下的两个偷猎者是死是活,我们已经管不着了,救人是美德,牺牲自己拯救他人,那是英雄,我对当英雄没什么兴趣。
豆腐抱着被裹起来的双腿,显得心有余悸,嘀咕道:“我宁愿自杀,也不要被这些蛇活活咬死,大家赶紧想办法,变态陈,你一向不是主意最多吗,这时候怎么歇菜了。”
我道:“变态两个字去掉。”顿了顿,我道:“不要吵,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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