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有什么问題吗?”邵慕将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能不能挪挪你的脚?踩了我这么久就不觉得不舒服吗?”欧阳敬嵩冷冰冰地看着邵慕,让邵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少年人,关心则乱。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一颗冷静的心,否则不仅会害了自己更可能害了身边的人。”欧阳敬嵩难得正经起來,“外表怎样都无所谓,那只是给别人看的,你的心,却只有你自己能看得见。”
“多谢师父教诲。”邵慕双膝跪地,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好好好,本來,婉儿和阿鹏就是将你带给我做徒弟的,你这样行过了三个礼,本來也算是过关了,不过你还记得我在欧阳家说过的话吧?说出去的话,也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能够反悔?你就等这次危机解除之后给我从隶亲王王府一步一叩头跪拜到皇宫去吧。”欧阳敬嵩满脸笑意地将邵慕扶起。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你这不是为难邵慕吗?”淞婉这时候觉得有些愤愤然,过來替邵慕打抱不平。
“当事人都沒说什么,我说婉儿,你激动什么?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帮的啊,有人会不高兴的。”欧阳敬嵩打趣着,回过头來正好对上阿鹏杀人般的冰冷目光,欧阳敬嵩乖乖闭嘴了,虽然他知道阿鹏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保证对自己身体沒有影响的情况下胖揍自己一顿,这倒是无可厚非的,自己就不自讨苦吃了。
“好,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等着,到时候,定要说话算话。”淞婉怎么也沒想到邵慕会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欧阳敬嵩看似无礼的要求。
“很好,我等着,希望你这辈子都能这么有志气。你,退到远处去,婉儿去城西,阿鹏去城东,唉,这北方还缺少一个水属性的人,如果你们师父在就好了。”欧阳敬嵩这时候想起了清水,让淞婉不禁鼻子有些酸涩,头也不回,一个瞬移离开了。
“小丫头,未经人事,就是清纯感性啊。”欧阳敬嵩对着淞婉离去的方向感叹道,不过当他看到那个方向一团五彩光芒冲天而起,他就乖乖闭嘴,回归正題了。
“东南西北中分别被五行属性的力量包裹,直接将阵基拔除或者是毁掉。我们现在北方还缺少一个人,只能我们每个人多出一份力了,也不知道行不行。”欧阳敬嵩叹了口气,觉得心里有些沒底。
“他师父不在,我在不知道行不行?”一道苍老的声音想起,如同沙子磨玻璃,嘎吱嘎吱,让人浑身不舒服,汗毛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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