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这样的主子,实在是让他太心寒了!
“向东,冷静一点,师傅还有话说!”
汪师傅制止了徒弟们,又用力的一挥手:“大家请安静一下,我还有话要说!”
任渐离有心要阻止,生怕他说出更劲爆的消息来,无奈他现在有口难言,身子居然一下都动不了。没有办法,只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向东几个用武力压制住了任渐离的几个心腹手下,现场再次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汪师傅振臂一呼:“几个月前,饶姑娘的几个兄弟在苏州被抓入狱,其实是任渐离做的局,是他跟苏州知府路不凡事先商量好的,故意让向东几个跟路不凡的儿子撞上。路不凡儿子主动挑衅,引起向东几个的怒火,然后打起来。只要向东几个敢还手,到时候,路不凡的儿子就装受了重伤,然后就把向东几个抓起来!
向东兄弟几个在牢里的时候,也是任渐离买通狱卒,有心要让他们在牢里吃点苦头。否则的话,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打架斗殴案,而且向西和云山又有秀才的功名。路不凡再怎么心胸狭窄,也不至于要把人往死里打,最多也就是关上一段时间,再涝一点银子就是了!”
这个消息,够震撼人心了!全场的每一个人,无一例外,包括任渐离的心腹手下,全都惊得目瞪口呆,心跳如雷!
哎呀呀,我的天哪!这,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一边跟人家的妹妹求亲,一边又陷害人家的兄弟,这是想要干啥?
汪师傅鄙夷的看着任渐离,嘲讽的笑道:“好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当初你给路不凡的银子,也就只有三万两吧?哼!竟然设下圈套,让路不凡装模作样的提出三个狗屁条件,硬是说成要十二万两的银子!为此,还以要卖掉自己的产业为借口,让向东兄弟几个在牢里又呆了整整一个月!几个人从牢里出来的时候,简直都没有个人样,连路都差点不会走了!”
说到这里,汪师傅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问道:“大家一定很奇怪,他为啥要这样做吧?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为啥,只打听出来,他这是要饶姑娘以及饶姑娘全家,都对他感恩戴德。从此往后,饶姑娘对他死心塌地,以身相许,为他卖命,任他驱使!”
又补充道:“关于苏州的一切,是我花了五百两银子,买通了任大夫人的贴身婆子,这才得来的消息!为了验证这个消息的准确性,在回来的路上,我特意去了一趟苏州,也是花了五百两的银子,买通了路不凡的一个贴身长随,还有路不凡儿子的一个贴身丫鬟,以及知府衙门的一个狱卒。这些人说的,大致不差,一切证据都指向任渐离!”
听了他的这一番讲述,全场一片哗然!
向东几个目瞠欲裂,怒火万丈,如果不是汪师傅用严厉的眼神制止的话,兄弟几个可能都会恨不得当场把任渐离给一拳打死!
任渐离再次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此情此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这样的局面,他做梦,也是没有想过!
怎么会,怎么可以!所有的一切,他明明都设计得很好,这段时间他在山前村,甚至是芦花镇,都是放了不少眼线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来自京城的消息传入大丫的耳中,也防止她身边的人去京城打探消息!
然而,最终,还是棋输一着啊!
此时此刻,他试了一下,发现自己又能动了。而且,也能说话了!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他不能沉默不语,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这可是在葫芦县,是在大丫的家乡!在场的,大多数是跟她关系很好的父老乡亲!
于是,就不得不打起精神,厚着脸皮,咬咬牙,对大丫温柔的笑着道:“月儿,我是真心爱你的!汪师傅说的这些,都不是真的,也不是说汪师傅骗你,而是说他打探到的,并不是事实的真相!”说着,就想伸手去拉大丫。
大丫冷冷的睃了他一眼,飞快的后退了几步,想也没想,抬脚就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愤怒的呵斥:“如果只是平妻的事情,那么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还可以不跟你多计较,解释这段所谓的婚姻就是了!然而,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陷害我大哥他们,害得他们在牢里差点连命都给丢了!”
又对着来兵们,深深的一鞠躬:“各位父老乡亲,各位贵客,今天我饶初月在此宣布,我要跟任渐离一刀两断!请问,谁有笔墨纸砚,借来一用,我要当场写下和离书,请大家见证!”
---汗滴滴,其中五千字,是补昨天的更新,很抱歉啊,昨天没能完成一万五。接下来的日子,会努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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