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想要独吞,拿去吃香的喝辣的的!”
白氏给了他一个眼刀子:“这钱如今在我的手中,自然就是我的钱了,谁也甭想夺走!”
族长终于忍不住了,将手中的拐杖用力一顿:“谁说这钱在你的手中,就是你的?!”
声音非常的严厉,带着刺骨的寒意,老族长的威严气势强势彰显,在场的人听了,都不禁颤抖了一下。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那银钱在我的手中,又没有写谁的名字,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不成?!”白氏不愧是在县衙呆了好几年的“官夫人”,对上老族长那凌厉的眼神,居然表现得很镇定,仿佛一点也不慌张似的。
然而,事实上,她的心里一直在打鼓。心虚加上众人的威压,可不是她这样一个其实并没有多少见识的妇人可以承受的。面上的镇定和从容,也只是勉强维持。
众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说的是啊,那银子银票都没有记号,没有署名。只要她硬是不承认,坚持说是她自己的银子,即便去官府衙门打官司,即便有这么多人作证,想要把银子给夺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听说新来的县令大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这世道官官相护,白氏又是个滚刀肉,这事情着实有点难办啊!再说了,这银子原本就是要给饶老二的,那么在她的手中跟在饶老二的手中,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罢了罢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作为外人,实在无能力插手。
在场的大多数人,几乎都是这个想法。
饶守礼连忙呵斥:“牡丹她娘,这银子既然收下了,就得按照承诺,带爹娘一起去任上!”
“你休想!你做梦!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我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偏要带两个碍眼的过去,平白的给自己添麻烦!我傻不傻啊?饶守礼,在我跟你爹娘之间,你只能选一边!不过,如果你胆敢选你爹娘的话,信不信我让你去吃牢饭!”
白氏似笑非笑的盯着饶守礼,意味深长的道,话里也不知道藏着什么样的机锋,听得饶守礼顿时脸色大变。连忙给潘氏跪,磕头请求:“娘啊,请恕儿子不孝,您老就行行好,就留在村子里吧!儿子求你了!”
潘氏哭喊着扑了上去,拍打着自己的二儿子:“你个没有良心的,娘为了你什么都肯做,为了你亏待了你的几个兄弟!如今,你翅膀硬了,就是这样回报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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