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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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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小娃,叫声曾爷爷来听听【10000+】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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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绵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位老人,有一瞬脑子是没了反应的。

    震惊无措,惊惶害怕,最终渐渐化为一股冷意,凉飕飕的长驱直入心底。

    皱皱大眼睛乌乌地反射着月华清辉,澄澈明亮地与两位一直盯着她看的老人对视。

    被盯看地有些害怕了,皱皱转了小脑袋,小身板儿缩了缩,咿咿唔唔地,直直往毛毯里,妈妈的怀里躲。

    顾绵拉了拉毛毯,将她裹得更严实铍。

    这番举动,在季家二老看来,是极度的排斥。

    季老爷子沉浸在初见曾孙的喜悦里不能自拔,拄着拐杖踉跄着苍老的身体往顾绵这边直逼近。

    顾绵抱着皱皱,眉头紧锁,不发一言地后退枇。

    绵绵。季奶奶看她的举动,又伤心又无奈:你别这样。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直到季深行像一个巨大的阻碍物,颀长挺拔气场冷硬地挡在季老爷子面前。

    朝身后的顾绵微微侧头,声音很低很沉:你先上去。

    季深行!老爷子高喝了一声,明显不满。

    寂静的夜晚,雄浑苍劲的声音很大,顾绵明显感觉到皱皱抖了抖小身子。

    抱紧皱皱,脑子乱哄哄地转身上楼。

    留下争锋相对的爷孙俩。

    楼道里持续一段时间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和关门声。

    季深行墨眉紧蹙地走到黑色轿车前,敲了敲玻璃门,司机立刻降下车窗。

    他弯腰探身往里看,果然,季子陵正蜷缩在后座,看样子是睡着了。

    季奶奶赶紧走过来,声音带着情绪:你别瞅子陵!不关他的事,他是无意中提到丢了的孩子的母亲叫绵绵,我和你爷爷才起疑心的。深行,这事儿你做的太不对了,顾绵回来了,上次叫你爷爷撞见你还坚决否认,小曾孙和子陵一个幼稚园,你不吭气儿!现在,小曾孙都给子陵带到家里来了,你还瞒着我们!你到底想干什么?四年来你爷爷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派人到处搜索打听顾绵的下落,都是些办事靠谱的人,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一点线索都没有,合着是你从中作梗!

    和这个逆子废那么多话干什么?他要是在乎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感受,能从中作梗瞒那么久!季老爷子拄着拐杖踉跄过来,满腔怒气。

    季深行面无表情,原地站定,点了一根烟。

    吞云吐雾,烟雾缭绕后是略微讥讽挽起的薄唇,语气也像含了烟味般刺鼻呛人:不瞒着你们,好让你们和顾绵抢人?好让我再一次失去老婆孩子?

    你……哼!

    被一语道破,季老爷子重哼一声,却没了下文。

    季奶奶抹一把眼泪,夜风吹得她白发飘摇,佝偻的身形更飘摇。

    深行,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不错,你爷爷是强势了点,可并不是冥顽不灵说不通的啊。他这些年盼曾孙盼成什么样你不是看不见,顾绵偷偷把孩子生下,你也知道了,为什么要帮她瞒着我们,难道我们没有权利知道孩子的存在吗?

    季深行抿唇不语。

    季老爷子手摸着拐杖,望一眼设备简陋半旧不新的楼层,苍老的眉宇,皱了起来。

    一想到他的宝贝小曾孙住这么破这么不安全的地方,季老爷子心就揪得慌。

    刚刚那几眼根本看不够那粉雕玉琢的小东西,他着急见曾孙!

    满腔怒火要冲孙子发,却还是压抑了怒气尽量和声悦色道:这些年发生过的这些事,我也想通了,我不会再那么蛮不讲理!

    是么。季深行淡淡挑眉,语气是明显的不信。

    季老爷子不是个耐心的人,火了:好说歹说说不通!我今天就是激动过来看看小曾孙,怎么,顾绵还没明确反对你跟我着什么急!别挡着路,滚一边儿去!

    老头子!季奶奶暗暗掐了老伴儿手臂一把:过来时不都答应我了,有话咱好好说。

    对这种油盐不进的东西我怎么好好说话!季老爷子一拐杖指向孙子,咬牙切齿。

    季深行眉宇不抬,冷峻深沉地看了眼爷爷,不冷不热道:收敛不了满身的刺和戾气,别想上去,会吓着孩子。

    你他妈说谁满身的刺!我季凌天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这幅教训的口吻,季老爷子哪里肯默默挨着。

    老头子!季奶奶忙拉住愤恨不已的老伴儿,眉开眼笑看一眼孙子:听不出来么,深行的意厅沙发上,想了想,又走到门口按了反锁。

    心绪不定地捋乱了一头长卷发,在不大的客厅里忐忑踱步。

    皱皱窝着小身体在沙发上,小胳膊往玻璃桌上伸,一边拿饼干往小嘴里塞,一边对顾绵的惊慌不定表示关心。

    妈咪,你怎么啦?

    顾绵冲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过去摸摸小脑袋:妈妈没事。

    皱皱仰头,乌黑大眼睛水光晶莹的,饼干末子糊了一嘴:可是妈咪,你的脸好白,生病了吗?

    顾绵摇头,比生病更严重。

    心里,脑子里,一团泥浆一样乱糟糟的,仿佛楼下站着的不是季家二老,而是法院对皱皱抚养权的判决书。

    她觉得自己太过惊恐,可是她抑制不住这种会失去孩子的惊慌感。

    她走进卧室,从床底下拿出行李箱,胡乱在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又到皱皱卧室拿了她的小书包和一些衣物塞进行李箱。

    皱皱爬下沙发,看她满头大汗地收拾东西,懵懂又有些不安:妈咪,我们要去哪里啊?

    一句话,问的顾绵怔怔,哑口无言。

    对啊,她们去哪里?大半夜的去哪里?

    收拾行李,显得毫无意义,季家二老就在楼下,她们哪儿也去不了。

    妈咪,你怎么哭了?

    顾绵惊觉地抬手抚脸,摸到一串热热的液体,望着皱皱担忧的小脸,心中更加难受,一把搂了她的宝贝,紧紧的搂在怀里:妈咪没哭。

    说是没哭,却哭得更凶。

    皱皱到底是小孩子,看见妈妈哭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嘴里的饼干很甜,可小金豆子还是跟着出来了。

    季家二老经过长途跋涉到达五楼停在门前时,听到的就是门里面传来的一大一小的哭声。

    隔音效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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