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峥峥,唉,要萌死妈妈吗?”
顾绵抢过相机浏览一张张季深行抓拍角度很好的照片,被两个家伙睡觉的姿势萌翻,“峥峥以后肯定被皱皱欺负,你信不信?”
他深邃视线盯着她流光溢彩的笑脸,男人味十足地挑眉:“男孩就该被女孩欺负,并不丢脸。爷爷,皱皱要富养,男孩子就随便一点。”
顾绵嗔怒地看他一眼,坚定摇头:“峥峥不在我身边三年,我可舍不得对他随便。不过女孩富养我同意。”
季深行脉脉看着她脸上被晨光照出的细细绒毛,沉默片刻,不着痕迹地开口:“富养没问题,季家要怎么富就可以怎么富。”
顾绵手指肩一顿,听出来他话里的深意,但并不搭腔。
昨上半夜失眠,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今该如何开口要离开季家。
试探没有得到回应,季深行抿了下薄唇,换个话题:“你昨放在床头的两套衣服,我给他们换上了,很好看。”
顾绵收回心思去看两个还在贪睡的宝贝,他们都换上了那她和蓝双逛商场买的新衣,并且两个脑袋上都带着生日带的头冠,皱皱是兔子的,峥峥的比较男性化一些。
顾绵把相机给季深行,自己走过去,低头亲吻宝贝儿子宝贝女儿,季深行笑着拍下来。
“我现在发现拍照很重要,记录他们成长的每一个可爱瞬间。”他。
顾绵招手,“你也过来,我们自拍一张。”
拍照时,季深行手臂再唱也只能举那么高,为了把四个人都拍进去,顾绵挨他很近,整个摆姿势的过程里,额头无数次蹭过他冷硬下颌的胡渣,有时候疼,有时候痒,顾绵要躲开,转瞬已经被结实的手臂稳稳裹进怀中,他身上的体温,味道,每一丝迷人的男人气息,都让她莫名心颤。
顾绵苦恼,这般对他有所眷恋的状态下,今要的话,如何出口?
今过后,两个人会是另一番关系和状态,所以好像格外珍惜这一点一滴尚且还与他亲密着的时光。
……………………………………
顾绵把早餐买回来时,两个家伙已经醒了,峥峥很喜欢妈妈买的新衣服,表情略羞涩地用生硬的中文了句谢谢,并且亲了顾绵。
至于皱皱那个挑眼光的公主,对身上这套粉紫色的公主裙就不是百分之满意了。
原因是裙子被后面没有使的翅膀。
顾绵假装生气,在老伯伯的眼神提示下,皱皱用油乎乎的嘴儿去亲妈妈,想让妈妈高兴起来,可是妈妈躲着她。
“妈咪,我只是一,没有使的翅膀,这也是一件很好看的衣服。”
顾绵还是不话。
皱皱蹭过去,只要妈妈也要哄的,“妈咪,我真的很喜欢这件衣服的哦,老伯伯我不需要假翅膀,我背后面有一对真的翅膀,只不过平时隐形了看不见,等到夜里就会发光,我就能像精灵仙子那样飞起来了!妈咪,我爱你,谢谢你把我生的能够飞起来!”
顾绵眼睛瞪向认真看书的男人。
这样的谎话撒起来难道日后不要负责任的吗!
………………………………
下午,季家人除了下不了床的爷爷全部会过来,病房暂时像个要接待客人的家,顾绵吃过早餐就开始收拾整理。
把两个孩子以及季深行换下的病号服那到里间,里间有洗衣机,不过顾绵坚持手洗,洗的干净。
季深行拄着拐杖在旁边给她递洗衣液。
顾绵语气严肃,“季深行,你不能随便和皱皱那样话。什么翅膀?孩子是相信童话的,等皱皱将来有一发现她并没有鬼扯的翅膀飞不起来,她要伤心的。”
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顾绵是完全不屑的语气对季深行,她认为,在她面前,季深行这方面绝对没有经验的抬不起头来。
季深行站着,一条腿承受身体全部重量也站得身姿笔挺英俊。
他莞尔,反问她一句:“你时候觉得上住着人吗?”
不等回答,他低沉声音平静里并存几分笑意:“我时候就觉得上住着人,他们住在云上,孙悟空猪八戒这些都存在。我会在圣诞节彻夜不睡,我相信后半夜圣诞老人会把礼物送到我枕头边。有段时间我特别幻想东方的神能和西方的神打一架。”
顾绵听得想笑。
“后来我知道,是家里的佣人给我的礼物,没有圣诞老人,但我并不失望,因为那时候我已经上学了,长大了,慢慢接受这个世界没有神话童话的事实了。”
顾绵看着他英俊迷人的五官,看得有些痴,这是他第一次其他时候的事,想象不出他这样的男人时候会是什么模样,像个绅士一样整书不离手?还是像纨绔子弟一样幼儿园就开始交女朋友?没想到和普通男孩没有区别,特别简单。
他手背支着下颌,另一手还是湿的就来摸她的脸颊:“在我眼里,你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你的表情,有时候会和皱皱一样可爱。所以,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你肯定不如我有深厚见解。”
“皱皱是我带大,我怎么没有见解?”顾绵不服气。
“我是你的阅历,女孩,你的稚嫩在床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话锋一转,不正经来的如此突然,他眼眸变得幽深,用成熟男人的眼神调-戏她。
“……”
顾绵脸热,她简直无力:“好好的为什么又到了床上?季深行你能不能不这样!”
“不能,”他风情的挑眉,玩笑口吻:“你和床,是我人生的终极目标。”
“……”
不能愉快地共同探讨孩子的教育问题,顾绵端着水盆起身,拎干衣服上的水,晾衣服。
可是阳台的晾衣架有点高,她踮脚也够不到,试了好几次,突然后腰覆过来男人有力的大手,轻松一拖,就将她整个人举起,顾绵拿着衣架子去勾晒衣杆。
耳畔是他热热潮湿的气息,语气认真:“顾绵,如果你愿意,以后每我都可以这样举着你晾衣服。”
心颤,顾绵只当做没听见。
晾好了衣服,他跟在她后面回房,顾绵在洗手台那里洗手,洗了手出来,他进浴室也洗手。
刚把手擦干净,放在枕边的他的手机响了。顾绵把毛巾放下,低头,瞄到来电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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