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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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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和莫靳南是背水一战,没有胜利的可能也要胜利【六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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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支撑住自己。

    …………

    季深行着急,可在雨里不得不放慢速度,加上右手不灵活,雨夜行车,很容易发生意外。

    从季家别墅到北方医院路程不远不近。

    一抵达,季深行迅速下车走往研究室。

    傅斯迎出来。

    研究室里,汉金斯教授正盯着一只白鼠观察。

    其他几个专家走过来,手里拿着几份资料。

    “从苏黎世那个医生那里得到的?”季深行问。

    傅斯点头,眉眼间有点笑意,“专家血液培养法是个不错可以尝试的方法,之前他们没有想到。”

    “血液培养?”

    汉金斯教授走过来,“这份资料里很有参考价值,我把m病毒注射到白鼠体内,m病毒遇到淋巴细胞会进入其中并复制,抽取白鼠的血液放置室温合适的环境里,加入抗血凝剂,血在特定的条件下血液不干涸,血液里的m病毒会通过淋巴细胞不断复制培养……”

    季深行激动的打断:“也就是,有可能通过抽取皱皱的血液在体外进行m病毒的培养复制?不需要把病毒注射到皱皱体内也有可能培养出和峥峥能够融合的血液?”

    汉金斯教授让他冷静,“这是一种值得尝试的方法。只要峥峥病情不恶化,我们目前还能争取到一点时间。”

    “太好了!”傅斯都开始激动。

    季深行沉思,不得不佩服莫靳南在研究血液疾病方面的造诣,之前专家和他根本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性。

    当然,目前一切还不明了,有用没用,得拿皱皱的血液培养过后才知道。

    …………

    翌日。

    年二十八。顾绵把赖床的家伙从床上拖起来。

    下楼,客厅里爷爷奶奶已经围着餐桌坐好,季子陵在用勺子戳剥了壳的光滑的水煮蛋。

    皱皱见了,觉得好玩,立刻要过去凑热闹。

    季老爷子没见到季深行,问顾绵。

    顾绵人在医院。

    早餐西式中式的都有,苏采采捂着肚子怏怏地坐在一边,奶油起司是孩子们的最爱,空气中飘着这种味道,却让她反胃,为了不让家人起疑心,她只能忍着胃里翻江倒海坐的直直的。

    奶奶关心问她怎么了。

    苏采采脸色一白。

    苏云也跟着看过来。

    顾绵及时把奶油起司拿走,季子陵和皱皱蹬腿大叫着不依。

    顾绵眼神严肃教育孩子,“这东西吃多了蛀牙,皱皱,你忘了你牙痛时哼哼唧唧了吗?不乖啊你。”

    皱皱嘴里嚼着水果玉米,一张脸皱巴巴的敢怒不敢言。

    老爷子看一眼顾绵,笑了,“深行当慈父,你这个严厉母亲的形象继续保持,夫妻配合,你唱红脸,孩子教育得好。”

    季子陵抓着玉米棒子插嘴,“太爷,什么是红脸?我看绵绵的脸很白很美腻啊。”

    “……”

    早餐在欢声笑语里结束。

    顾绵望着爷爷奶奶乐呵呵的模样,关于峥峥的存在,一个字都不知道如何出口。

    昨晚季深行留在家里时间不长,也没有商量,该不该和家里人起这些烦心事。

    …………

    上午十点,季深行往家里的座机打电话,颇有些怨气地让顾绵来接听。

    接电话后顾绵才知道,自己手机里,季深行的号码还是黑户。

    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顾绵带着皱皱要出门。

    季子陵缠着非要跟着。

    顾绵是应季深行的要求带皱皱去医院抽血,季子陵跟着实在不方便。

    费了大劲儿哄好了这子,顾绵和皱皱上了家里准备的车。

    …………

    将近十一点,到达医院。

    季深行等在医院门外,大概昨晚上离开后没有睡,脸上的疲倦更加明显,不过,气色和精神头看起来不错。

    顾绵感受到他的一点好心情,问他怎么了。

    季深行抱着皱皱往里走,一面走一面同她。

    专业方面的东西顾绵根本不懂,不过从眉梢眼角的松缓知道,是好事。

    …………

    研究室里。

    皱皱见到几个外国专家,被他们异样的长相吸引了视线。

    空调开得很大。

    季深行冲顾绵看一眼,顾绵会意,脱掉皱皱的棉袄,毛衣,还有卫衣。

    皱皱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时,胳膊的袖子被顾绵挽起来。

    藕白细细的手臂暴露在每个人眼里,季深行拿针管的手些许颤抖。

    家伙机灵,看到季深行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手里还拿着东西过来,立刻警觉地扁嘴,要哭的模样缩进妈妈怀里。

    “皱皱……”顾绵看她害怕的样子,眼睛湿了。

    家伙在她怀里瑟缩着身板儿,“妈咪,你骗我,你带我来玩,可是老伯伯手里有针,我不要打针针!”

    季深行坐到母子两面前,眉眼深凝。

    顾绵与他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是心疼。

    “皱皱,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不怕好吗?”顾绵隐忍着去把她藕白的手臂揪出来。

    “呜哇……”皱皱哭着很不配合,“可是老伯伯前才带我来打针针,妈咪你看,这里,在这里还有个孔……”

    着怕妈妈不信,手卷起右手的袖子,露出胳膊上白皙肌肤中青紫未褪的一块,那个结痂的针孔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显得狰狞。

    顾绵只看了一眼匆匆移开视线,心里疼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

    “皱皱乖一点,不是要做勇敢的骑士去救一个朋友吗?再忍一忍好吗?”季深行和声细语。

    家伙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垂在一张脸上。

    低头思考。

    慢慢的,那截白白嫩嫩的手臂颤抖着伸了出来。

    顾绵把孩子的脑袋掰到自己怀里,不让她看。

    季深行皱着眉头,他给很多人抽过血,给自己女儿抽血时,一双手无法克制的颤抖。

    旁边汉金斯教授看到:“季,要不我来?”

    季深行摇头,这份痛苦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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