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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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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么,需要守什么规守矩?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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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紫儿——

    是慕容家的四小姐,是宰相的亲妹妹,是荣国公的女儿,是皇上的宠妃。

    独独不是艾晴铫。

    在被过往种种折磨得心力交瘁无从以对的宁珮烟面前,不需要艾晴的存在袒。

    便在此一时,仅仅如此一语,总算将她安抚。

    只要她是慕容紫。

    许多事,错过便是错过了,覆水难收,往昔难回。

    那些在意的人,想要一辈子放在心里手里呵护的人,失去了便再也不会复生醒来,回到自己的身边。

    你明明知道,却还是无法接受,相信。

    执念而已。

    ……

    夜静至深,寒风清漾,月色疏冷。

    相府北面湖心的中央,三层高的水阁顶层,萧晴子同往常一样,躺在舒适的椅子上,面对广阔的夜空,面如止水,心潮汹涌。

    断了手脚筋脉成为废人,日复一日的动弹不得,无形中,似有什么在均缓的将她啃噬。

    若在白天时候还好些,至少能听见些许人声,鸟声,哪怕是风声,都能让她的内心获得短暂的平静。

    然而一旦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再无喧嚣做伴,每个时辰的点滴都异常难熬。

    没有想象中囚俘的苛酷,慕容徵特别使了四名丫鬟来服侍她,素日里有伺候的人对她嘘寒问暖,好酒好菜送到嘴边,要是有哪天见她蹙眉频繁,还会叫来戏班子以供消遣。

    除了行动不便,和那些所谓的京城权贵相比,可算是锦衣玉食,不相伯仲。

    又是一*夜,自严酷的大暑,到严冬的开端,被关在相府将近半年,与世隔绝的日子,不知要过到什么时候。

    起初的时候,萧晴子想过要一死了之。

    四肢的筋脉虽被挑断,劲厚的内力还在,震碎五脏六腑的死法难看了些,至少她还能够自己主宰,求得解脱。

    可是终归——

    她的心里有无法放下的割舍。

    随着轻缓的步声止在身后,萧晴子警惕的将脸容上柔软的情绪收拾干净,眸色变得冷静,开口全是尖利,“怎么忽然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从此清闲,了此一生,反正你们慕容家势大财多,养我一个废人,不在话下。”

    有些事情,问她这个阶下囚,比和宁玉华对质要来得简单明了得多。

    她知道他们会来找自己,等这一天都快等得不耐烦了。

    于是在来人开口接话前,她又先问道,“外面形势如何?宁玉华过得如何了?慕容紫死了没有?哈哈,楚萧离这皇帝,做得真是不省心啊,哈哈哈哈!!”

    听着她自得其乐的说话,慕容徵浅有折眉。

    将萧晴子关在此处将近半年,她得不到外面任何消息,可是何以能肯定如斯,他家四娘必死无疑的口吻?

    难道真如四娘对他坦然相告所言,不知眼前这女子和宁玉华,远在北狄的萧家,不仅知道她借尸还魂的秘密,还掌控着一个关乎她性命的隐忧。

    对此,慕容徵始终存着怀疑。

    慕容紫对于楚萧离而言有多重要,无需哪个对他从旁提醒。

    就是为了整个慕容家,也绝对不允许容此事发生。

    “怎么不说话?”萧晴子稳操胜券,先前笼罩自己的阴霾一扫而空,“既然来了,不就是为了从我这里打听消息?”

    如今她是个废人了,必须抓住好不容易来到眼前的机会,

    不过是这点心思,慕容徵岂会看不出来?

    对阶下囚,没有附合的必要。

    他单刀直入,“听说你有个四岁的妹妹在北狄,且还是放在萧家的本家抚养。”

    此话一出,萧晴子瞬间哑然。

    慕容徵从容的走上前,去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展袍坐下,视她如无物的吩咐丫鬟奉茶来,好整以暇了一番,后,对上那双与自己有了惊惧和防备的瞳眸。

    唇边渗出看似随和的笑,他道,“用不着拿这样的眼色看我,若我没得几分能耐,怎当得起楚国的宰相?”

    萧晴子对他讽刺,“如此说来,楚国的宰相能亲自现身,我该觉得荣幸?”

    得到一个她必须受宠若惊的回答——

    “你可以这么认为。”

    从毕恭毕敬的丫鬟手里接过热茶,慕容徵掀开茶盖,姿态尔雅的饮了小口,头不抬,状似不经意的语调,“对了,本相听说你与你的妹妹乃萧太后那一支,也难怪萧家这般器重,算起来,你与吾皇是为表兄妹,比其他萧家要亲厚些,虽然……不对付。”

    抬首与她再对上一眼,他端着一丝愉悦,仿佛在话家常,“不知道你那个小妹妹性子怎样,可否与姐姐一般倔强,在萧家,过得好不好。”

    “慕容徵!”萧晴子恼火得连自己的被挑断了手脚筋这件事都忘记了,挣扎着就要起来同他拼命!

    “明人不做暗事,我本事不够,斗不过你们,沦为阶下囚,是杀是剐,还是用大刑,尽管使来!可若你想拿我妹妹来要挟我——”

    “会怎样?”慕容徵兴致问道。

    还真想看她是不是能化腐朽为神奇,凭自身之力,与他做对到底。

    落到他慕容徵手里的人,从没有受治不住的。

    “再者。”宰相大人悠悠然的饮茶,悠悠然的补充反问,“本相何时光明磊落过?你谬赞了!”

    罢了,阁楼里都是他一个人轻快的笑声,萧晴子连连冷哼,痛骂他无耻!

    “还有呢?”将茶盏放下,慕容徵站了起来。

    夜都深成这样,平时早都安置了,他的耐心仅限于此。

    “可否需要本相与你提醒,而今你乃我相府的阶下囚,杀你太容易,囚你一辈子却也不难,与你相依为命的妹妹还在心心念念的等你回去团聚,机会,只有一次。”

    “回去?”萧晴子笑得悲凉。

    她移目将自己看了看,随即露出满脸嫌恶,“我是个废人了,再也回不去。”

    “故而你想在我这相府得过且过?”

    这可不是相爷今夜前来的目的啊……

    “不。”萧晴子回答得很肯定,“要是我妹妹不在那儿,我根本不会想要回去。”

    她定眸,眼底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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