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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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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不着痕迹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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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短?”

    慕容紫一呆,他像是在玩变脸的戏法给她看,脸色忽的沉凝,挑了俊眉,洋洋得意的唬她,“朕的人,岂轮得到朕之外的人教训?”

    两只铁掌没轻重的在她脸上捏啊搓啊,他享受,“这种事理当朕亲自动手,说,下次还敢不敢趁朕睡着的时候乱跑?”

    她看他的眼色里,惧怕中掩藏着鄙视。

    含糊不清,无奈至极,一字一顿的吐出三个字,“不、敢、了。”

    楚萧离满意颔首,“嗯,乖。让人打水来,你伺候我沐浴。”

    他言罢,慕容紫感觉被压迫的两边脸颊突然轻松,再而眼睁睁的瞅着万岁爷转身,一边动手宽解腰带,一边往浴房那边走去,衣裳褪了满地。

    ……

    对楚萧离这夜的喜怒不定,还有亦真亦假的举动,慕容紫全当他饮多了酒,素日藏在骨子里那无理取闹齐齐爆发。

    如此而已。

    出去的时候,慕容紫望见宋桓脑门都磕破了,不但有血渗出来,周围还泛着青紫。

    想他这把年纪,要是没进宫做内侍监,放到寻常百信家里定是爷爷辈的人了,不由的,感慨楚萧离这皇帝,有时对手底下的人狠得下心。

    “你……没事吧?”吩咐罢了,对着宋桓的伤处瞧了瞧,慕容紫还是没忍住问。

    宋桓难得被楚萧离真正发难一回,加上年纪在这里,人是显得有些六神无主。

    主子就是奴才的天。

    他的主子是楚萧离,是一国之君,若惹了主子的厌烦,无异于要他的命去。

    听慕容紫打心底的关切,他茫然与她四目相接,欲哭不哭的形容,“劳娘娘挂心,老奴……”

    想说‘没事’,怎可能没事?

    他微有哽咽,勾着永远都直不起来的腰,对向黑暗无光的天长叹,“皇上宽厚,平日就是在朝中与诸位大人们有了不快,也从来不会对奴才等呵斥撒气。”

    转回脑袋,他望了慕容紫一眼,老者灰白平静的眼珠里满是复杂。

    慕容紫对他安慰的笑笑,“你晓得就好,莫放在心上,他喝多了酒,不定明日问他,他自己都不记得呢。”

    宋桓微怔。

    只听她说起楚萧离,面色自若,语气寻常,完全是在说一个男子,不顾虑那人的身份,那是种……不可思议的、平起平坐的对待?

    不会让人感到她不尊重你,连对他们这些宫奴也一样。

    就在忽然间,宋桓明白了。

    往后退了半步,对慕容紫恭敬低首,变了个语气,道,“今日是老奴有错在先,不当对娘娘不敬。”

    他怎能用对付宫里其他妃嫔的手腕来对待她?

    他还道,“先前皇上教训得是,是奴才老眼昏花,迷了心眼,倘若老奴往后再有疏忽,娘娘尽管命人将老奴发落干净,同样的,若有人对娘娘不敬,也请娘娘务必要吩咐老奴一声。”

    宫里,这才是开始。

    那些长久束缚着每个人的规矩,并非轻易就能被改变。

    所以楚萧离的反映才会那么大,尤其还是他身边的人。

    他这么做,只是在保护她。

    慕容紫默然。

    “谢总管提醒,我知了。”

    ……

    浴房内水汽氤氲,满眼都是潮湿的水雾,丝丝缕缕的飘散着,水声一时起,一时落。

    静的是人心。

    楚萧离赤身坐在木桶里,墨发盘在头顶,由着慕容紫站在身后为他擦拭。

    酒醉之后,那一觉睡得不算太舒坦,加之醒来还发了通不大不小的脾气,这会儿泡在热烫的水里,连话都不想说。

    让他没想到的是,宋桓竟会对慕容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他以为,他们是他身边的人,会比其他那些个看得清楚明白,会知道,被他有心放在身边寸步都不离的女人,对他而言是不同的。

    不得不说,是有些失望。

    他高估了身边的这些人,同时低估了所谓的……规矩。

    慕容紫手里捏着湿巾,慢慢给他擦着背,心神也在漫无边际的飘散着。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

    立后,她大闹宣政殿,封妃,到此刻……

    由是宋桓生出此举提醒了她,宫里的日子,不过刚刚开始。

    一个时辰前,三哥哥语重心长的话语还尤在耳边。

    孩子不过都是次要的,她不在乎那些,她看中的是自己和楚萧离的感情。

    和他的感情?

    拽在手里的湿巾不小心滑落,她茫茫然回过神,楚萧离一把捏住她的手,还是背对她,说,“放心,回了宫,你就同我住在东华殿,没人敢说什么,有我在。”

    无论发生何事,他都会挡在她的前面。

    不禁,慕容紫底气不足,被他捏在掌心里的手缩了缩。

    躲。

    许久没有发生过。

    他笑,没当一回事,“不会是被一个宋桓就吓到了吧?莫要同我说,今儿个在宣政殿的那个人不是你。”

    “才不是!”慕容紫嘴硬,逞能道,“皇上跟前的人何其聪明,时才我出去的时候宋大总管就诚心实意的同我赔了不是,我看得出来,他这回是真的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楚萧离送算感到少许轻松。

    若还不明白,他真的要做一回昏君,逆我者亡。

    转而,他主动把湿巾捞起来,塞进她手里,示意她继续擦,嘴上没正经的打趣道,“四娘,我可真喜欢你叫我‘皇上’啊,真好听,乖,再叫一次。”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比着被万民敬仰,被百官膜拜还要有成就感。

    慕容紫心事重重,连和他斗嘴的功夫都不得,乖顺的接了湿巾为他擦背,没有说话。

    被水完全浸湿的柔软的帕子抚过他身,宽阔的肩膀,柔韧的背脊,布满了各种兵器造成的伤,就算愈合了,也救下了无法恢复如初的痕迹。

    有几道倾斜整齐的疤痕,是去年年初时候雪山祭祀,在山体里遇到穷凶极恶的白熊,被它的毒爪挠的。

    慕容紫想,假如楚萧离不管她的话,以他的本事,绝不会是落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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