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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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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做得这样绝!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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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阔的里屋正中,一袭裙袍被紫檀木衣撑起来,宽广的云袖,长而向两边延伸的衣摆,层层叠叠,加上配饰统共有十几件之多!

    最上等的云锦菱缎,即便在光线黯然的屋内,整套衣裳仍旧有着像是被月芒笼罩的薄透的银辉瑚。

    那样的色泽,华丽却不夺目,光彩亦不张扬。

    衣裙以桃红色为主,那布料的样式慕容紫从未见过。

    瞧着是明艳艳的桃粉,当中好似均匀的织入了金丝,故而通体的桃红中,仿佛若有似无的泛着另一种微妙而高贵的色彩。

    袖子是淡若夏樱的娇粉,半透明的外衫又是偏向朝霞的亮橙,每一的件颜色都不同,相互辉映着,又都有着微小独特的差别铄。

    初初看去,似极了嫁衣,但,它的色彩胜过嫁衣丰富,与其说是嫁衣,不如说是盛装更为恰当。

    而在衣裳的广袖和裙摆处,刺绣工艺精湛的牡丹成片绽放,姹紫嫣红,栩栩如生,一片花开富贵之象。

    牡丹,是当之无愧的花中之王!

    慕容紫被吸引得连眼睛都舍不得多眨半下。

    她走近,探手将衣袖下垂的衣角拉起,放在掌心里轻抚上面的生动轻盈的刺绣纹案。

    素来,她一直都知道身为北狄公主的母亲讲究这些,虽很少挂在嘴上说,可是母女二人在苏城相依五年,自己的吃穿所用,无一不精。

    眼前的衣裳是母亲送给她的最好的礼物,用尽心思无数。

    无法想象自己穿上它会是怎样的光彩照人,这样绝美不俗的华服,定会为人大添声色。

    锦缎面料握在手中,柔软的质感宛如母亲般包容亲和着慕容紫。

    心中情绪涌动,感激……

    身后,宁珮烟随之行了进来,望住女儿亭亭的身姿,缓声道,“桃红色的这块料子,是你北皇外祖当年赠给我的嫁妆,这明堂叫做‘艳桃天下’,世间独一无二。你外祖的意思,我晓得,只这料子太贵重,名字取得也相当霸道,那时我怕穿在了身上,无端端惹出非议,一直将它妥善存放,想待你出嫁的时候,也当作嫁妆转赠与你。”

    毕竟不是嫁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嫁衣是如火的大红。

    将红色的绸缎裁成衣裳,不需要任何修饰,女子穿在身上便是最美。

    只可惜慕容紫这次再入宫,并非皇后。

    后宫里,除了皇后之外的女人,无论多么风光,在宁珮烟看来,都是……玩物。

    纵使楚萧离对慕容紫的心意天下可鉴。

    身为人母,哪怕是丁点儿的委屈,她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儿去承受。

    更何况在这之前,她的女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来到慕容紫的身侧,她亦用着平静的目光注视眼前的裙裳,期许有之,忧虑有之。

    “当初你将这道密旨交给我保管,我便开始为你筹制这套衣裳,我想,你总有一天会用上,只要是能够为你做的,为娘都会去做。”

    就算不能穿嫁衣,没有盛大的婚宴,心甘情愿将自己关入后宫重重高墙,也不能就那么轻易的让慕容家的嫡女,她堂堂宁珮烟的女儿委屈了去!

    慕容紫记得,自己是在年初时候,从雪宫祭祀回来后,将密旨给了母亲。

    时隔现在,已过去半年。

    没想到那时候,母亲便开始为她准备这些。

    不禁,鼻头一酸,眼眶热热的。

    从宁珮烟的手里接过了装有圣旨的盒子,慕容紫撒娇的闷头窝进她怀里,低声的道,“娘,全天下就你对我最好了,他们都欺负我。”

    这样大的人了还撒娇,宁氏拿她委实没办法。

    慈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又捧起她的脸细细的端详。

    半响,宁珮烟笑道,“你爹与你哥哥他们,平日在朝上吵得不留情面,就是在家里见了,都要脸红脖子粗,现下好容易有了缓和,往后就都指望着你了,那点不甘便也都加诸到你脑袋上,你且忍忍,往后总有人为你出头,将他们治得服服帖帖!”

    那个为慕容紫出头的人,除了楚萧离,还能是哪个?

    她又羞又窘。

    父亲与母亲说来打趣自己的话都差不多,不愧是老夫老妻!

    笑罢了,宁珮烟面上浮出一层隐虑,“楚萧离虽心系与你,只他为人太过狡猾,往后你入了宫,他就是你的全部,别的为娘都不怕,就怕男人得到了便不珍惜,他对你……”

    “娘,你放心吧!”

    慕容紫握了握母亲的手,母女两偕同着走到榻边坐下,道,“娘可还记得,约莫是五年前,在北狄的事?”

    突然听女儿提起过往,宁珮烟心下更是一紧,变得小心翼翼,“五年前,北狄的事?”

    慕容紫点头,眸光明亮,“我想起了一些,虽然不多,但却与他有关。”

    宁珮烟越听越糊涂,事关从前,无论自己怎么逃避都好,曦昭早就对她说过,女儿能醒过来也非从前,除了容貌没有改变,心和魂魄都另有其人。

    那么,又怎可能会想得起从前?

    难道是曦昭错了?

    忍不住,她追问,“快与我说说,为何会与楚萧离有关?”

    慕容紫知道这会儿母亲的心里一定很乱,为了消除她的顾虑,也是为了探知曦昭的事,唯有出此下策。

    再者,虽只有短短的五年相处,她早就真正将宁氏当作母亲看待。

    说起楚萧离……

    慕容紫低头掩去一笑,道,“母亲不知,你与国师前往山中祭祀后,偌大的宫殿只有我一人住,他潜到宫里,便是选了那处藏身,母亲可还记得当时有个贼人,先闹藏宝斋,后闯珍宝阁?”

    “是……这样吗?”

    宁珮烟显得很是不可置信。

    “我还以为你那时受伤,是无意中撞见那贼人,受其所害,如若是楚萧离,应当就不是我想的那样了。”

    慕容紫点头,“他初初去探藏宝斋就受了伤,还是得我照顾,受了我恩惠,才恢复元气的呢。”

    救命之恩在先,楚萧离岂会恩将仇报?

    宁珮烟对他们这前缘听得稀奇,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与他渐渐熟络,每日谈天说地,我唤他‘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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