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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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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萧离的帝王术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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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膳罢了,楚萧离哄得孖兴在东华殿午睡,随后,叫上了久不见的霍雪臣,悠悠然的踱去了东宫。

    东宫自来乃楚国太子的居所,有趣的是,前太子楚云阳自打出生起就没在这处住过,而如今的孖兴小殿下虽然是皇上的独子,但并非储君,却有幸暂居于此梵。

    于是,连民间都有了个说法:由此可见,玄徵帝疑心太重,武德帝又太随性。

    这天午后,楚萧离去到东宫,什么废话都没说,往正殿的阔椅上懒洋洋的一坐,命着宋桓把茶奉上来,还赐了霍雪臣的座儿,然后——

    将平日服侍孖兴的宫人们都召集起来,无论太监还是宫婢,二话不说,通通赏了一顿板子铌。

    果真够随性的。

    一时间,东宫里叫苦连天,喊冤声此起彼伏。

    宫人们都郁闷得想不通呐!

    奴才的命再不值钱也好,万岁爷您不能说打就打不是?

    再者不管楚萧离在不在宫里,小殿下被他们伺候得好好儿的,半点纰漏都没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会儿算什么回事?

    霍雪臣呢,身为御前统领,此次安都之行他不在伴驾之列,只能听着从楚国腹地传来的各种虚实参半的消息。

    他心里放着慕容紫,自然为其担忧得夜不能寐,几次都想亲自出宫去寻。

    后来慕容徵要暗中离京,漏夜与他一见,将京城安危紧要嘱托于他,从中,他才得知四娘和楚萧离在一起,二人有惊无险,安下他些许心。

    时逢局势动丨乱,京城外十五里有神策营守军五万,加上禁宫内御林军八千,兵力足够!

    难就难在要放楚墨与其心腹入城,要保后宫安危,还要谨防各方异动。

    霍雪臣不知慕容徵在卖何关子,只清楚许多时候宰相的意思实则为圣意,纵使他疑惑甚多,还是照其所言去做了。

    别的他不想多管,他知道,只有楚萧离没事,慕容紫才能平安无事。

    总算,楚萧离并未让他失望,今日早朝力挽狂澜,群臣臣服,天下归一。

    霍雪臣却没有得到半点四娘的消息。

    人是还没找到机会讨要个下落,楚萧离却先唤了他一道来东宫。

    看眼前若干奴才被棍棒打得皮开肉绽?

    怕不是皇上真正的目的。

    霍雪臣端坐,静待其开口。

    反正,楚萧离心知肚明,自己为谁才心甘情愿留在宫里,明面上那些为皇家尽忠职守,不屑一提。

    本来情敌么,是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说的。

    执仗刑的小太监们统是在东莱的手下亲自调教出来,别瞧着东莱平日对着哪个都嬉皮笑脸,狗腿得不行的样儿,暗自里,那些个折磨人的手段比他师傅宋桓还厉害。

    今日是头一回在万岁爷的跟前露一手,来时宋桓就同他说了,小惩大诫,要让被打的晓得痛,不能打死,还得由着事情传出去之后,让东宫外的那些个看到伤的实处,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东莱会意,对手下做了吩咐,力度拿捏好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可是他们的看家本事。

    宽三寸,厚半寸的实心板子打下去,东宫里满是鬼哭狼嚎的讨饶声。

    被打的宫人们没得两下就皮开肉绽,伤不了骨头和肺腑,光是伤在皮肉上,死不了,晕过去的用凉水当头一浇,浇醒了,继续打。

    光是这么的玩,东莱他们能把人折磨弄上一整天。

    真真儿钻心的疼!

    须臾,打眼瞧去,几十个板子下去了,非但没得哪个被打死,还都还能呜咽咽的为自己喊冤。

    连楚萧离都忍不住向东莱侧目,没想到这小子是个狠角色。

    得到万岁爷递来的疑似赞许的颜色,东莱公公登时精神倍儿爽,装模作样的清咳了声,会着圣意让手下的人稍做停顿。

    一旁,宋桓看得欣慰,这徒弟收得真不错。

    再接着,就是主子爷的事了。

    楚萧离手里捧着茶盏,将盖子揭开了一半,慢条斯理的往里头吹着气,垂眸,淡声问,“平日谁与朕的儿子最亲近?”

    他这一问,被打得剩下半条命的人都懵住了。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呢?

    倘若这话是在没有打板子之前问,保准会有三两个邀功似的跪出来,料想是要得赏无异了。

    眼下这个光景,谁敢钻出来找死?

    “没人说话?”

    半响,楚萧离抬眸,将面前个个狼藉的宫人纳入眼底,俊庞上满是疏懒,还……打了个呵欠以作衬托。

    看起来,万岁爷真的很心不在焉。

    宫人们都会想啊,早朝的事又不是没传开,十一皇子人都去到宣政殿了,连龙椅的边都没摸到,文武百官平日最不服气哪个,今日统统都心悦诚服的给跪了。

    对付他们这些要多少都的奴才,用得着花太多的心思么?

    皇上要与小殿下走得近的人,那人自己装死,他们把他点出来就行!

    只要能保命,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便是有人开口,有气无力的对着一个方向求道,“小喜公公,您行行好,吭个气成不?”

    刚说完,那叫小喜的小太监就中气十足的嚎了起来,“皇上,奴才冤枉啊皇上!殿下自入宫以来,奴才尽心就伺候着,不敢有丝毫懈怠!奴才从来没有做出吃里爬外的事情,宋总管,奴才可是您亲自点拨的人,奴才是您看这长大的,同东莱还是发小儿呐!奴才的品性天地可鉴,奴……”

    “闭嘴!”宋桓上前一步,厉声斥道,“既然无过无错,喊什么冤?”

    宫人们私下各有个的包庇,小喜算宋桓的半个干儿子,先前打板子,单单对他手下留情了的。

    只小喜为人木讷,甚至能称做蠢钝,让着宋桓时而欢喜时而忧。

    宋桓看中他性子憨厚老实,才分拨他贴身伺候在孖兴殿下身边,不想今日逃不过这顿皮肉苦。

    好在楚萧离将这层关系看了出来,深眸里暗光一动,笑着问东莱,“你发小?”

    东莱窘迫,明白万岁爷真正的问的意思,将师傅看了看,不敢隐瞒,道,“回皇上的话,小喜确实是奴才的发小,只不过他脑子不大好使,绝对生不出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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