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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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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德妃有孕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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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世家有富可敌国之财,有颠覆天下之权,族中人才辈出,数百年来是与楚氏皇族走得最近的名门望族。

    每一代楚皇的统治,身边总少不了慕容家的身影。

    若皇权得慕容家的辅佐,必定兴旺不止,长久不衰梵。

    可若不得,当朝的楚皇就会直接面临丧失统治地位的危机。

    自楚萧离登基以来,慕容渊的态度始终明确如一铌。

    他乃前太子太傅,拥戴真正的储君继位义不容辞。

    对楚萧离这等半路杀出来的,在他眼中心底始终将其当作狼子野心!

    即便后来楚云阳以公主身份出现在群臣面前,身证实了她女子的身份,下嫁慕容徵,这却并未让慕容渊有归顺之意。

    身为慕容家的族长,他让新君忌惮,让朝中与他意见相左的大臣敢怒不敢言。

    关氏一党与他亦敌亦友,时而联合,时而争斗,哪怕关家有一位太后坐镇后宫,每每那结果,总能让慕容渊稳操胜券,反将一军。

    虽然楚萧离有慕容徵相助,可慕容徵纵为百官之首,想要真正取代他的父亲,非三两日可轻易做到。

    这次慕容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表明心迹,实在令人错愕不及。

    鞠躬尽瘁,肝脑涂地,死而无憾!!

    撼天动地的字句声声响彻大殿中,是连楚萧离都略显惊讶,端坐在龙椅上,露出又玩味,又揣度,更甚戏谑的神色。

    是太傅大人又在耍花样,布迷阵?

    还是……真的做了决定?

    楚萧离不动声色的向慕容徵看去,想必宰相大人对自己父亲态度的转变多少了然些。

    果真,站在左列之首的慕容徵,看起来心情颇为不错。

    悠悠闲闲的怀抱双臂,一手还状似不经意的伸出来捂着嘴,仿佛他随时会咳出来,以此作为遮掩,其实,他是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

    只因这些个人的表情太有趣,胆战心惊有之、不明所以有之、默然拭汗却耳清目明,随时准备着另择阵营的更有之。

    而对于他来说,有父亲出马,他就不用急着出头表现。

    反正料理完了乱臣贼子,他另有机会。

    这会儿,宰相大人可不想阻拦前太子太傅一个人的大戏!

    见他姿态轻松,翘首以待,楚萧离略作沉吟,想来应当是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讨太傅大人高兴的事罢。

    轻笑了声,他身姿前倾,兴致勃勃的问,“太傅大人果真忠君爱国,那么依你所见,若有人在朕离京期间,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当如何处置?”

    “很简单。”慕容渊连头都未抬,掷地有声,“按大楚律法丨论处!”

    “按律法丨论处……”楚萧离斟酌着,慢吞吞的收回身形,舒服的倚靠在龙椅上,修长的手指支起尊贵的头颅。

    再而,凤眸不偏不倚的向着殿中最显眼的那一人看去——

    被他淡薄的目光完全笼罩住的那刹,楚墨颤抖得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倒地。

    原本今日该是他龙袍加身,登基为皇的大好日子!

    可是转眼间,楚萧离突然还朝,稳稳当当的坐在光芒万丈的皇权龙座上,无论气度还是威严,总能威慑他脚下的若干臣子。

    是谁说他君心不稳,不得百官拥戴?

    是谁说他已死在安都广河中,连尸首都不见?

    在楚墨的看来,虽然与楚萧离多年未蒙面,疏离得连长相都早已成为模糊的轮廓,根本不会有兄弟之情。

    他想着,既然楚萧离能够坐上皇位,名不正言不顺,这皇帝也给他当了快四年,那么,自己也是楚家的子孙,为何不可?

    他以为听从来自京城肱骨之臣的谏言,挥军北上,就能美梦成真。

    孰料,那些都是献媚的谗言!

    就在此时,终于有机会将这个弑杀父兄,夺得皇位的兄弟看清楚……才发现已然失去了那个勇气。

    面对高高在上的楚萧离,仿若他天生就该坐在那张象征皇权的宝座上,俯览苍生,指点天下。

    再寻望四下,偌大的深殿中,所有人都只对高阶上的男子顺从着,臣服着。

    楚墨形单影只,孤立无援。

    是谁将他置于如此境地?

    思绪至深,忽闻一空旷至极的声音,用着他从未听过的语调唤,“十一皇弟。”

    十一皇弟?

    楚墨抬首,目光与楚萧离正对上。

    他笑意无边,卓绝的俊庞上洋溢着帝王风华,口中却是诧异,“为何你不在封地上?朕记得……仿佛不曾召你回京的。”

    说时,他竟还假意回想了一番。

    没有人为楚墨开脱,连昨日入京前那些将小城门打开,亲自迎接他的朝臣统是鸦雀无声,宛若忽然失语,成了哑巴。

    看清了局势,略将衣袍整理,他向前一步,道,“臣弟,是被邀请来的。”

    “哦?”挑眉,楚萧离似乎来了兴致,“朕相当好奇,哪位能人异士能邀将朕的皇弟从封地邀请至此,不惜忤逆皇命,以身犯险。”

    话虽轻巧,连语调听起来都只有愉悦的音色。

    可不知为何,随着每个音调从他口中轻巧吐出,自大殿高处向外扩散开,与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寒彻。

    杀意尽藏其中。

    楚墨像是在怕极之后,再无可惧。

    最差不过一死,既然逃不过,他有何顾忌?

    抬起头颅狂肆大笑,盖过楚萧离若有似无的胁迫,他将关濯和慕容渊看了看,道,“是关国丈与太傅大人!如此盛情,皇兄你道,臣弟此行如何好拒绝?”

    此话一出,朝臣们的目光全汇聚在两个人身上——关濯与慕容渊。

    前一刻太傅大人还在信誓旦旦的将矛头指向楚墨,这一时,他竟是自身难保?

    侧目去,慕容渊脸容平静无澜,连眸光都若静止了的湖泊,狂风暴雨,根本无法在他那处卷起涛浪。

    他直言道,“不知十一殿下可有证据?”

    显然,楚墨没有。

    慕容渊与关濯的势力大到他无法想象,二人自年初时候就派密探前往蜀南之地与他暗中有了接洽,每一次都不曾留下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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